“要是鹿師兄這般的人都是細作的話,還有誰值得信任?那咱們就彆玩了,整個修真界可以直接完蛋躺平好了。”
“嗚嗚嗚嗚,鹿師兄要是細作,我也願意追隨他。”
“喂喂喂,知道你是向著他的,但是先彆認定啊。”
不過到底不是都接觸過鹿聞笙的,有的也是道聽途說,懷疑起來。
“他是戒律堂的首席,還是無情道的修士,不正是很好的防護嗎?我們不容易懷疑他。”
“而且啊,他都將柳霽謙哄到手了......”
“據說問仙宗很多規定甚至規劃都有他的手筆,天哪,簡直如日中天。”
“江津風和江岫遠與他不是關係不好嗎?現在一個下落不明,一個隕落了呢。”
“還有縹緲穀的林行知,他之前找過鹿聞笙的茬呢。"
”啊,我知道,他被幻魔殺了。“
“按照這麼說,時逾白是他的師弟,對他有威脅,前不久不少被揍了嗎?”
“而且不說宗門的親傳,便是其他宗門的親傳似乎都與他交好。”
“真是細思極恐,他如此得人心,不會是謀劃什麼吧?”
隊伍裡還有渾水摸魚的真細作在引導——不管合不合理,總之往鹿聞笙身上潑臟水就是了。
若是無情道的高階修士,甚至是走其道路的後人都不可信,這無情道的傳承可就危險了,也顯得無情道曆代先輩的付出,連同變得可笑起來。
君凝身上的冷氣都快凝實了,但見弟子神情自若的模樣,又忍耐下來。
呂道人有些得意,居高臨下的看著鹿聞笙:“鹿首徒,你有什麼好說的?”
鹿聞笙微微揚唇,並不受周圍的竊竊私語影響,直視對方,毫無被冤枉的惶恐:“我想說的可多了,呂前輩這話就是咬定我是細作咯?”
“哼,不是就拿出證據來。”
“說我是,呂前輩也拿出證據來。”鹿聞笙歪歪頭,才不自證。
呂道人臉色難看:“可疑的是你,憑什麼我拿證據?”
“懷疑我的是你,你憑什麼不拿證據?”
鹿聞笙反問著,掃視下麵眾人,大家表情各異。
“按照一些人的邏輯,我是不是也可以說傳音是你們串通好的?不然為什麼一些人‘知道’一些人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說,你們這些引導我是細作的,其實都是細作,賊喊捉賊?”
牆頭草們:可惡,感覺說的都好有道理。
不就是扣高帽、拉人下水、聯想猜測懷疑嘛,他也可以啊——參加過辯論社團的鹿聞笙,覺得呂道人的攻擊不痛不癢。
此話一出,不僅是呂道人氣得麵紅耳赤,下麵嚼舌根的也好,惡意猜忌的也好,甚至是魔修安排的托,大家都不吭聲了。
對方發起了群體攻擊,殺傷力十分強悍。
原本義憤填膺跟其他人爭辯的戒律堂弟子們平靜下來,看著他們鹿師兄一個人舌戰群儒,單方麵嘎嘎亂殺,殺的一個人都不敢與其爭鋒——果然,他們的嘴皮子功夫修煉的還是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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