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聞笙瞪圓了眼睛，覺得自己這個小朋友真是太壞了，居然欺負漂亮哥哥好說話，折騰成這樣。
“對不起......”小鹿聞笙支支吾吾的。
“哥哥，你打寶寶撒氣吧。”
說著，眼睛一閉，伸出半截已經裹滿泥巴的胳膊——他是小寶寶，謙謙哥哥不會很用力吧？不要把他打壞了。
柳霽謙實在沒忍住，那種胸腔被填滿的感覺敘述不清楚，隻是抱緊幼崽，快速親了兩口對方還嬰兒肥的小臉，qq彈彈的。
小鹿聞笙眨巴眨巴眼睛，反應過來，眼珠子轉了轉，扭著小身子捧著柳霽謙的臉回親，柳霽謙的臉上頓時沾著晶瑩的口水——親他是不是說明謙謙其實不生他的氣？
一大一小都沒說話，但是心裡其實都很虛。
柳霽謙緩了緩，畢竟是個狡詐的大人，立馬轉移話題：“我們去沐浴，後麵給你做蓮藕吃好不好？”
他倒是記得幼崽說蓮藕拿來吃的事情，並不敷衍。
小鹿聞笙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好哎！”
柳霽謙將小鹿聞笙帶回去，小鹿聞笙手忙腳亂的的解開衣服，就哼哧哼哧，自己爬到放好水的木桶裡，柳霽謙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下移，然後不自然的移開視線，耳尖泛著紅色。
就......很可愛。
難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柳霽謙想了想：“你會自己洗嗎？”
不過麵對已經玩起水，劈裡啪啦的幼崽，顯然是白問。
“聞笙，哥哥幫你洗澡好不好？”柳霽謙語氣依舊溫柔，但是難免有些哄騙的意味上來了。
小鹿聞笙無所謂：“好啊。”大人洗肯定比他自己洗要乾淨，他要做乾淨的好寶寶！
柳霽謙沒養過孩子，不過也知道小孩子皮膚嫩，即便清楚小鹿聞笙金丹的肉身還是很可靠的，但是觸即那軟嫩似豆腐的肌膚，還是心驚膽顫的，感覺指尖都在抖。
小鹿聞笙沒什麼感覺，看著柳霽謙憋紅的臉，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謙謙哥哥是不是沒力氣啊？
好不容易將崽弄乾淨了，柳霽謙如釋重負，將小孩兒提溜出來，三兩下裹成團子。
弟子送來的衣物也到了，有些好奇：“柳師兄怎麼忽然要小孩子的衣裳？”
柳霽謙接過衣服包裹：“你後麵會知道的。”
弟子哦了一聲，回去就跟同門蛐蛐起來。
“天哪，柳師兄還托我要了孩子衣服，感情他們說柳師兄帶著個孩子回去是真的啊？不過沒看到小孩兒，有些可惜。”
“而且樣子跟鹿師兄可像了！”
“咱們修真界有能這樣的東西嗎？什麼時候去打聽打聽。”
“長得像鹿師兄？有多像？”
柳霽謙還不知道，後麵會有不少膽大包天的弟子趴牆頭，企圖一窺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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