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被使喚過來送涼茶的顏清姝，默了默，冷哼一聲，將涼茶塞給鹿聞笙：“你就喝吧，喝不死你......人與人之間區彆咋那麼大呢？”
她現在渾身怨氣，感覺一次性能養活十個邪劍仙。
“不過你這樣子應該還在任職吧？我這幾天可沒見過像你這樣悠哉悠哉的官員，還來太醫院討涼茶？該不會是裝病偷溜吧？”
鹿聞笙喝茶的動作頓了頓，訕笑。
都是老摸魚人了，顏清姝一眼看穿——低情商是裝病，高情商是討涼茶喝是吧？
“你這幾天在皇宮可有什麼發現？”
“還發現呢，我都擔驚受怕的，生怕他們叫我露一手——我又不是醫學生，而且他們是真把我當牛馬用啊，現在感覺離效率越來越近，離人越來越遠了......
不過目前我知道的衛尋、餘爍陽、滄離歌似乎都在皇宮，不過我就見過衛尋，每次沒說兩句他就被叫走，也不知道伺候的哪個主子，事真多。”
“咳咳咳.......注意文明用語。”
“不過皇宮那麼大，其他人在也不是沒可能，你這個職位應該能上朝吧？到時候看一圈應該就知道了。”
鹿聞笙將溪客先生分享的信息簡單說了一下：“你如今就在宮裡，你可以跟他們說一聲，去打聽皇帝的事情，唐鶴他們最近在堵那個侯爺，大儒的話，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朝任職，或者在書院，還要等我明日早朝結束才知道。”
“我知道那個皇帝除了酒色，還在琢磨尋仙問道，養了不少術士......”顏清姝說著，靈光一閃，眼睛微眯，笑得賊兮兮。
“嘿嘿嘿，想辦法蹭上術士的名頭，忽悠他獻祭後能獲得新生？就是不知道那皇帝是不是知道自己作為陣眼，或者清楚陣法背後的事情。”
鹿聞笙莫名想到，當初顏清姝說物理閹割的事情——顏姐總是能另辟蹊徑有個叫人大呼“天才！畢業！”的想法。
“就是宮裡宮外的太麻煩了，修仙手段還用不上，跟你互通消息有些麻煩。”
【你們分開的時候有什麼信息我傳遞不就行了？】係統忍不住插嘴道。
兩個人恍然大悟：“對啊。”
係統氣呼呼的：【好啊，原來根本沒想到我！】
“你每天一聲不吭的，存在感那麼低，怎麼好意思怪我們？”
“除了嗑糖的時候格外積極，作用跟吉祥物一樣，要是都想著靠你，我跟小鹿可以收拾收拾死回家了。”
紮心了老鐵。
不過，係統渾身上下嘴最硬了。
【那隻是你們不會用我，我又搞笑幽默，又有技術傍身......既能心靈上給予慰籍，又能技術上提供支持，這簡直心身雙重大作用好吧？！】
一針見血鹿聞笙：“雙重肯定表否定。”
曲線救國顏清姝：“又搞笑又有技術？那以後叫你搞技係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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