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氣勢洶洶地往屋裡一進,隻見看場子的人立馬迎了上來。“領導,這咋的了啊?這可是平哥的場子,哎,可彆亂來啊。”其中一人說道。
陳金祥大步往前一邁,怒喝道:“怎麼的?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阻攔,誰就是妨礙咱們執法,聽沒聽見?咋的?還想暴力抗法呀?還他媽平哥的場子,平哥是誰呀?是哪的管理乾部,難道混社會還合法了不成?他媽的賭場合法經營啦?你當這是澳門嗎?他媽一個一個的!來來來,都彆動,都彆動。”
這屋裡麵正在賭錢的人都傻眼了。
他們在這玩了好幾年了,從來都沒聽說過在這兒有販賭的事。
都說在高大平的場子就兩個字——安全。
沒想到今天警察突然來了,而且一來就是七八十號人,這明顯是奔著查賭來的。
這時,盧新洲瞅了瞅警察,說道:“這麼的阿sir。我呢,現在是這個場子裡的負責人,有什麼事呢?我跟你們回去,我跟你們談,你看行嗎?咱家的客人你彆抓,你彆動,你讓他們走。”
陳金祥回頭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說:“你跟我嘮啥嗑呢?你他媽算乾啥的,還你他媽跟我回去。把你自己當盤菜啦,你他媽把自己當個啥了,你有那個段位嗎?你有那個分量嗎?如果說今天高大平在這兒,興許他跟我倆這麼嘮,我可以考慮考慮,你他媽是啥呀你。”
“全他媽給我帶回去,有一個抓一個,來來來,把手都放到桌子上,彆他媽動,聽沒聽見。”
這邊警察們哐哐地衝過來,大聲喊道,“彆動,來彆動。”叮當的把銬子往桌上一放,倆人一組,開始抓人。
你看外麵停了好幾台大客車,就把這幫人全往大客上整。
附近這些做買賣的商家們都圍在這兒看熱鬨,有人小聲嘀咕:“我操,這咋的了,變天了啊,你看看把高大平的買賣給撅了。”
“我覺得不是好得瑟嗎?那他媽開賭場,那不應該撅嗎?早就應該把他撅了。”
“他媽的,我家親戚在他家輸了多少錢,輸了他媽20多萬,好懸沒跳樓。”
“那他媽他願意玩兒!!
放你媽個屁!!
他不在這裡玩啊?那你說這話,鬆原也不是高大平的一個場子,不在高大平那玩兒,他還有他媽彆的場子。”眾人議論紛紛,說啥的都有,但都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
叮當的,把這夥人就全都給整回去了。
這頭高大平的兄弟紀祥,他本來是過來到場子裡麵看看,離老遠這不也看著了,他媽大客乾了好幾台,警車來了二十來台,這多大的動作呀。
眼瞅著盧新洲給整車上去了,還有自己這幫老弟,還有他媽的這些賭錢的,這幫耍錢的人,一個一個的。
警察喊道:“彆吱聲,告訴你們都彆說話,聽沒聽見,都他媽老實的,來來來,上車來。”啪啪的,包括裝錢的大兜子一個一個呱呱往裡拿,那可沒少整啊。多了不說,就在那個高大平的場子裡麵,搜出了80來萬現金。
紀祥這一瞧,連忙轉身,匆匆回去後把電話拿了起來,他這是要打給誰呢?打給自己的大哥高大平。
“平哥!!
咋的了?”
“哥呀,出事啦。”
“出啥事兒了?”
“咱場子讓人給撅了。”
“啥…!場子讓你撅了,讓他媽誰給撅啦?哪個來的社會!!?
哥!不是社會!是又扇門的。寧江區的我瞅見了。”
“我操,不能啊?這他媽的姓吳的,我他媽又請他吃飯又請他喝酒,又他媽按摩又睡覺的,而且一個月我給他拿10萬當讚助,最少他媽自己得揣兜5萬,這他媽啥意思啊,嫌少了跟我倆整事兒呢啊,這種逼人我就不能慣著,你媽的。”高大平電話這邊嘟囔著。
他尋思尋思,接著又把電話拿起來,他打給誰了呢?打給這個鬆原市的二把手,這人叫薑坤,在鬆原那絕對是牛逼哄哄的人物,他跟高大平那都是稱兄道弟。
是誰給他介紹的呢?就是高大平的老姨,高大平的老姨可沒少給高大平幫忙,真的是幫他擺平了好多事兒!這邊電話接通了。
“哎,坤哥。”
“大平啊,怎麼的打電話有事?”
“坤哥是這麼回事兒,我他媽的星火娛樂城讓這個江寧區的六扇門給我撅了啦,把我屋裡的客人全給帶走了,整整帶走了好幾個車,包括我這幫兄弟也都給整走了,現場我他媽百八十萬的都他媽給我拿走了啊,啥雞巴意思這是,而且這老吳平時的時候我沒少喂他。這有點他媽貪心不足蛇吞象了吧,一個月我給他拿10萬,他還跑這兒來整事兒,昆哥這咱不能慣著他啊。”
這話一說完,薑坤一聽,“行了,我知道咋回事了,你等著吧,一會兒你這幫兄弟,包括這些耍錢兒的也就能放出去,你等我電話。”“哎,好嘞,坤哥。”電話一撂下。
這邊薑坤尋思一尋思,又把電話打給誰呢?打給六扇門的一把,這個人叫鐘躍進,今年50來歲,眼瞅著要退休了,還有個兩年吧。退休之前還可以往上拔一個,咱說的你正局退休和副局退休,那他媽退休的工資差老多了,所以說這工作表現的各方麵還挺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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