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躺在那兒,疼得死去活來。
大夫在一旁擺弄他的手指頭,每一下都讓他疼得拚命掙紮。
那手指的骨頭都被掰得不成樣子,大夫還一邊用力一邊說著:“忍著點啊,忍著點啊。”隻聽“哎呀哎呀我操”的慘叫,原本被撅得近乎180°的手指頭,又被硬生生地掰了回來。那疼痛簡直難以忍受,徐明嗷嗷直叫。
劉廣成和宋濤也都帶著傷,眾人看著彼此的慘狀,心中滿是怒火。
周建一個小弟看著徐明那被掰折的手指頭,憤怒地說:“大哥,來多少人啊,把你們打成這樣。這個仇咱得報啊!
他們來了六七十號人,手裡都有家夥事兒,進來連話都不說,抬手就打。
還有兩個老民工,下手那叫一個狠呐,瞅瞅這手指頭給我掰的,真他媽活畜生。”
在一旁尋思著,突然想起走的時候那人留了個電話,叫長春小賢。
他喊道:“走的時候給沒給你留電話?”
有人回答:“留了啊,說叫什麼長春小賢的,完了給咱留個電話,說的要有事給他打電話。”
周建一聽,說道:“來!把電話給我來。”
接過電話就直接給賢哥打了過去。“哎。是小賢吧?
你誰呀?你不來抓我來嗎?你還問我是誰?我叫周建!
哥們兒你也不行啊,你這幫兄弟讓咱打這個逼樣,你當大哥的你都不回來!!
你放你媽的屁,我回去我不得碼人嗎?你牛逼你跑啥,你彆走啊你。”
賢哥在電話那頭一聽,說道:“哎,你給我打電話啥意思?”
周建說道:“我沒啥意思,你不牛逼嗎?來來來,咱們就今天晚上,我看現在幾點,現在4點來鐘,咱他媽趕市場下班,咱們就9點半還在南二市場門口,咱約一下子行不行,你不牛逼嗎?”
賢哥一聽,問道:“哥們兒,你不能說玩埋汰的吧?”
“你放心,誰他媽報警,全家死!有句話我得告訴你,今天你來你得死。”
賢哥不屑地說道:“我操!你真他媽能跟我倆吹牛逼,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今天來你也死啊?”
周建說道:“行,哥們兒,咱們就彆打嘴仗,9點半?定好了咱指定到!!
妥了,我他媽等著你。”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雙方就這樣把時間和地點都定好了,就在南二批發市場門口。
這批發市場大家都清楚,一般四五點就沒人了,晚上9點半的時候,那更是一個人影都不見。
賢哥這邊心裡也明白,這場仗不是去嘮嗑的,也不是去擺事兒或者展示什麼語言天賦的地方,去了就是要真刀真槍地乾,沒必要多廢話。
賢哥看著眾人,把自己身邊的李強老五、徐雷、春明二弟等人全都叫了過來,說道:“這麼的,一會兒去了,到那兒以後啥都不跟他們說,啥都不跟他們嘮,下去就動手。
而且把這幾個下手比較狠的,賢哥特意囑咐一遍,咱去直接就找誰周建,彆人你們彆太在意,彆他媽往死裡整,事兒鬨大了咱兜不住,這不是咱們吉林,也不是長春,這他媽是沈陽,能不能明白?”
眾人紛紛回應:“哥你就放心吧,咱去咱就乾,他打完咱就走唄,操!這個逼樣的。”
賢哥對於這夥人打仗的能力,其實心裡並沒有太多擔憂,他所顧慮的是,這場爭鬥若是鬨得太大,到最後難以收拾局麵。
且說另一方,帶著唐文亮,還有江樹民、白臉子,紅軍等人,也迅速地朝著約定地點趕來。
雙方約定的時間是9點半,果真一分不差、一秒不延,兩夥人就在南二市場碰頭了。
他們碰麵的刹那,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此時,雙方之間的距離大概有30來米。
賢哥隻是簡單地一揮手,多餘的話語全然不必再說。
為何如此呢?隻因來此之前就已明了,這場仗根本無需多費口舌。
沙老七站在一旁,眼睛都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
老七甚至單手就想去拽那五連子,不過說實話,在這種時候,還用得著他老七出手嗎?賢哥身邊的猛人可不少。
李強老五那是第一個竄出去的,緊接著徐雷也緊緊跟隨,提著五連子就往前衝,春明二弟、喜子、天龍這夥人也都舉著槍迅速跟上。
再說這周建這夥人,之前就說過,周建本人那可是生性勇猛無畏,絕對是個敢打敢拚的狠角色。
他找來的小劉坤,那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愣頭青,囂張地叫嚷著:“跑他媽的沈陽來耍牛逼了,來來來,兄弟們跟我上去。”
然後提著五連子也氣勢洶洶地往上迎。
兩夥人越走越近,此時相互之間的距離已不到20米。
隻見李強和老五,那是蹦著高兒地往前衝,心裡想著,再走幾步,可就進入了最佳的殺傷範圍。
強哥一邊衝一邊怒吼:“你媽的我操,我操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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