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和老五在後麵聽著賢哥講話,老五說,咱要是碰上那些在咱們麵前耀武揚威、裝腔作勢的主兒,那咱可不能含糊,直接乾就完事兒了,沒啥好怕的,也不用想太多有的沒的,讓他們知道咱不是好惹的,把他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賢哥聽著老五這一番話,眉頭微微一皺。
李強眼尖,一下子就瞧出賢哥心裡不太得勁,不太樂意聽老五這麼說。
這老五呢,還沒察覺到氣氛不對,嘴巴一張,還想接著往下說。
李強趕緊伸手用胳膊肘子使勁搗了老五一下,嘴裡低聲說道:“哎,乾啥呢?彆瞎咧咧了,你不困啊?趕緊睡覺去,彆在這兒瞎攪和。”
老五脖子一梗,滿臉不情願地回道:“我不困,強哥,我這正和賢哥說正事呢,怎麼就叫瞎攪和了?”
李強一看這老五還來勁了,攔都攔不住,急得他趕忙從衣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100塊錢,“啪”的一下塞到老五手裡,說道:“老五啊,你看你也累了一天了,趕緊睡會兒吧。這100塊錢你拿著,就當是給你的辛苦費了。”
老五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看著手裡的錢,又瞅瞅李強,笑嘻嘻地說:“強哥,咋的?我聽你這意思,是不是不想讓我說話了?你要是再給我500塊,我跟你說,我能一口氣從這兒睡到山東去,不帶醒的。”
這話一出口,賢哥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賢哥心裡明白,李強和老五這倆人就是這麼個性格,有時候單純得很,腦子裡也不想太多複雜的事兒,一天到晚沒心沒肺的,好像啥事兒都不往心裡去,也不知道發愁是啥滋味。
想到這兒,賢哥順手從包裡拿出一遝厚厚的鈔票,數也沒數,就遞到老五麵前,說道:“老五啊,你看看這些錢,夠不夠你睡回到長春的?”
老五眼睛一下子亮得像燈泡似的,嘴巴咧得老大,一邊伸手接錢,一邊忙不迭地點頭說:“夠了,哥,太夠了!這些錢都夠我睡好幾個來回的了,彆說長春,就是睡到佳木斯都綽綽有餘。”
周圍的兄弟們聽到他們這一番對話,也都跟著笑了起來,原本有些嚴肅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輕鬆了不少。
日子過得飛快,一晃大概兩個多月過去了。這段時間裡,兄弟們身上的傷也都好得七七八八了,基本上都陸陸續續回到了酒吧。
酒吧外圍的那些事兒呢,還是由劉鬆在負責打點著。
自從金貴沒了以後,三孩兒就被李剛派去幫著劉鬆一起管理秦寶義、大海、小土匪、劉同、斌子這一夥人。
平日裡沒什麼特彆的事兒,大家就聚在辦公室裡,喝喝茶,聊聊天,這小日子過得倒也安穩、平靜。
這天,三孩兒坐在那兒,皺著眉頭琢磨了半天,然後轉過頭對寶玉說:“寶玉啊,你看這事兒咋辦?我尋思著,要麼明天我帶幾個人去趟佛山,要麼你去也行!咱們得去找找那個劉大力。
你想想,堅哥的兩個兄弟都被銷戶了,鄭剛也死了,這錢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總得找個人出吧?堅哥走的時候,我還特意拿了100萬給他,想著多多少少能幫襯著點,可他死活都不肯要,還把錢扔回車裡了。雖說人家不要,可咱們不能揣著明白裝糊塗,要不是劉大力在中間摻和這事兒,能有後來這些麻煩嗎?所以這錢,必須得讓他出。”
寶玉聽了,沉思片刻,點了點頭說:“行,那明天我過去一趟,把這事兒處理了。”
剛說完,秦寶義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三孩兒一接起電話,義哥?
就聽秦寶義在那頭說道:“彆一口一個義哥地叫了,聽著怪彆扭的,以後就叫寶義就行。你看咱們到這邊都兩個來月了,這一天天的,閒得我渾身不得勁兒,感覺自己跟個白吃飽似的,啥事兒都沒乾。咱們可不能光在這兒吃吃喝喝,啥也不乾,那不是咱的作風。”
三孩兒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以為是不是兄弟們之間出了啥矛盾,有人在背後說閒話了,頓時就急了,大聲問道:“咋的寶義?是不是哪個不開眼的在那兒瞎逼逼啥了?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是誰?”
秦寶義連忙在電話那頭解釋說:“沒有沒有,三兒,你想多了。咱這幫兄弟對咱們那是沒得說,都跟一家人似的,處得好著呢。”
三孩兒一聽這話,緊繃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長出了一口氣說:“那就行,我還以為是誰在那兒找茬呢。寶義,你到底咋的了?”
秦寶義接著說:“我是真有點待不住了,感覺自己這兩天跟個閒人似的,啥用都沒有。這樣吧,剛才我聽你說要去佛山的事兒,要不咱幾個去幫你辦了吧。一方麵呢,咱們出去辦點事兒,心裡也踏實;另一方麵,也能出去透透氣,溜達溜達,總比在這兒乾耗著強。”
三孩聽完秦寶義的話,沒有吱聲。
秦寶義那邊急了,問道:“咋的?怕咱們給你惹禍還是添麻煩呢?”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