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鬆接著說:“那啥,喜事兒呀!!
啥喜事兒啊?
這不嘛,我兒子要結婚了啊。”
陳友軍一聽:“哎呀,大林要結婚呐,啥時候啊?”
楊青鬆說:“大後天,你這樣,友軍啊,你看你這邊要是不忙的話,你就提前個一天兩天的過來行不行,咱哥倆在這邊好好喝點,我一直說讓你到榆樹待兩天,咱這地方可能也是小,你也不願意過來是不是?”
陳友軍趕忙說:“哎呀,這說啥話呢?你也知道,我這一天忙得真的屁眼朝天,我真沒時間,那行,那大侄子結婚,這回必須得去,那這麼的,我提前一天過去唄。”
楊青鬆一聽,說道:“那行啊,友軍,那你就提前一天過來,完了這邊,我好好領你溜達溜達,榆樹這個地方吧,咱說吃的啥的還行,玩啥的咱這也有。”
陳友軍應道:“那行,那我就提前一天過去。”
最後楊青鬆說:“哎,那好嘞好嘞好嘞。”說完,兩邊就把電話掛啦!
那可是自己大客戶的兒子結婚,陳友軍哪能不去呢。
在家收拾妥當後,在婚禮的頭一天早晨,他就開著自己那台寶馬,朝著榆樹趕過去了。等到了榆樹的道口,楊青鬆早就在那兒等著接他了,眼瞅著寶馬車一過來,楊青鬆就招手喊道:“哎,這兒呢,哎,友軍,哎。”
陳友軍把車停下,楊青鬆就熱情地說:“走走走,餓了吧,我先領你去吃飯去。”
隨後,兩人在榆樹的一家農家菜館坐下,吃的可都是榆樹的特色菜。
其實東北人到哪兒都差不多,沈陽有殺豬菜,長春這邊的榆樹也有殺豬菜,不過榆樹有樣獨特的美食就是乾豆腐,也不知道人家是咋做的,做出來那叫一個好吃,豆腐上麵還帶著四方格的小印兒,口感那是相當棒了。楊青鬆那是把陳友軍當成了座上賓來招待。
雖說榆樹說是個縣城,可陳友軍是從沈陽來的,習慣了燈紅酒綠的生活,而且他還有點個人喜好,男人吃喝嫖賭抽,多多少少得占一樣,這陳友軍就好耍錢兒。
在賓館待著的時候,楊青鬆瞅見他那抓耳撓腮的樣子,就問道:“友軍兒,我瞅你這咋坐立不安的,是不樂意待這兒呀,要是那樣的話,不行我領你上長春行不行?完了明天結婚,咱再從長春回來。”
陳友軍趕忙擺手說:“彆了彆了彆了,孩子結婚一堆事兒,你陪著我乾啥呀?我就尋思問你一下子,你們榆樹這地方,就沒有耍錢的地方??”
楊青鬆一聽,回道:“有啊,耍錢的地方能沒有嗎?兄弟,這麼的,你要玩兒啊?
對!那地方局子大不大?
我吧很少去玩兒,但是聽說挺大的。”
陳友軍一聽局子大,立馬來了精神,說道:“大的就行啊,走走走。”
於是,楊青鬆就領著陳友軍從賓館出來了,去了哪兒呢?
在榆樹放局子放得最大的就是徐大偉那兒呀。
到了徐大偉那局子所在的小三樓,大家都知道李強、老五當年就是在這兒結識的徐大偉。
一進屋,一樓有打麻將的,還有打撲克的,二樓有推牌九的,再往裡走還有玩百家樂的,三樓則是徐大偉的辦公室。
這陳友軍一看到百家樂那兒,腳都挪不動步了,“嘎巴”一下就站在那兒不動了。
楊青鬆見狀,說道:“友軍,那你在這兒玩一會兒啊?。”
陳友軍忙不迭地回道:“行行行,那啥,老楊,你忙你的去吧,我在這兒先看看,要是行的話,我一會兒就玩一會兒。”
楊青鬆又說:“那行,這玩意兒我也不太懂,那你玩兒吧,晚點兒我過來找你,咱倆出去再喝點。”
陳友軍連忙拒絕:“不用了,不用了,喝得懵逼了都,明天孩子不是辦事兒嘛,那這麼的,我就在這兒玩一會兒得了,玩完了呢,賓館我也能找著,我就回賓館了,明天一早上你給我打電話。”
楊青鬆應道:“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楊青鬆把陳友軍領到局子上後就走了,畢竟楊青鬆不賭錢,留在那兒也沒啥用。
陳友軍在那兒看著看著,手就開始癢癢了,一瞅這百家樂的局子規模還真不小,他湊過去說道:“哥們兒,玩會兒。”說著就擠進了百家樂的局子裡。
剛開始的時候還挺順,贏了個一萬來塊錢,可這人一贏錢,就容易飄,尤其再喝點酒,那更是控製不住自己了。
而且他本身確實也有錢,九幾年的時候就有幾千萬的身家了,雖說沒那麼多現金在身上吧,但家底兒擺在那兒呢。
這左一把一萬、右一把兩萬地押著,又喝了點酒,好家夥,30萬現金,就這麼兩三個小時的工夫,全給輸沒了。
這時候都幾點了,他來的時候是晚上8點來鐘,這玩了三個來小時,都已經快12點了,他還當這兒是沈陽那種大城市呢,啥時候都方便。
這30萬沒了,連著出了好幾口,出了6口,他一口都沒抓住,就非得接著打莊,這時候酒勁兒上頭,人也急眼了,喊道:“兄弟,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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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玉聽到喊聲,幾步走了過來,問道:“怎麼的,哥們兒,有事啊?”
陳友軍趕忙說:“那啥,這把你等我一會兒唄,一會兒再開,我給我哥們兒打個電話,我讓他送點錢過來。”
徐懷玉問:“誰是你哥們兒?”
陳友軍回道:“楊青鬆,種子化肥公司的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