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時候,賢哥一瞅,對著誌明說道:“你去一趟,去一趟桂林路那個鴻運,你去問問,就昨天幾點,大概在那邊打聽打聽,昨天警察到那兒裡外裡一個小時,也就兩點來鐘的事兒,那你看看一點到兩點,誰在他家打電話了。”
這邊春明一聽,趕忙應道:“行哥,我知道了。”
春明、二弟、喜子三個人開著車,就奔著桂林路那個鴻運自達去了。
到了地方,往屋裡一進,那老板娘一瞅,穿著個藍色大褂,那時候賣貨的都這樣,還一邊帶個套袖,就問:“哎呀,老弟呀,這是要用點啥呀,買點啥呀?”
“大姐,這麼的,咱給你打聽點事兒唄??
不買貨呀?
買買買啊,那啥大姐,咱先問你點事兒,完了咱再買點東西。”
“那你說吧!!!
昨天就是1點到2點這工夫,誰在你家打電話了。”
“昨天呀,哎呀,昨天是我們桂林路的一個鄰居,叫傑子的,在這打的電話。”
“傑子大名叫啥呀?”
“叫劉傑呀,咋的,你們有事兒啊?”
“沒有事兒,沒有事兒,咱就是問問,你們不是公安局的吧?”
“大姐,這麼的,你看看你這個水果刀怎麼賣的呀?”
“姐,這個水果刀老快了。”
“老弟,你給10塊錢得了。”
其實這水果刀人家春明他們也用不上,就是覺得給人打聽事兒了,挺不好意思的,也跟人說了要買點東西,就這麼的,扔了10塊錢,拿了把水果刀,從屋裡就出來了。
走到外麵,春明把電話一拿,“喂,哥,事兒打聽著了呀。”
“咋的了?”
“昨天有個人在這打電話,哥,你猜是誰呀?”
“誰呀?”
“邱剛的兄弟劉傑。”這話一嘮完了,這事兒不就都對上了。
咱說那焦元南之前也跟賢哥說了,說他媽的他這個兄弟昨天在那掏他的包,他把那小子給打了,那小子叫啥他忘了,好像叫啥傑。
這一聽是劉傑,那邱剛這邊呢,昨天晚上也給賢哥打電話了,說:“小賢呐,你跟焦元南說一聲,彆往心裡去,這傻逼老弟我也收拾他了,再一個吧,他他媽真的就喝點酒,啥事兒都乾,彆跟他一樣的,手指頭給他掐了,你看看,你要不信的話,我讓虎子給你送過去。”
賢哥能說啥呀,還能說“那你拿來吧,我瞅瞅”,那是不可能的事兒,賢哥就把這事兒也跟焦元南說了。
本來大夥誰也沒當回事兒,你看,沒想到這小子把這事兒給往上整了。
要是真說你背後沒倆人兒,在長春,“呱”的一下就給你整進去了,那警察可不是吃乾飯的呀,本來沒事,都能給你整出點事兒來。何況焦元南心裡可明白,包括王福國,那身上的事兒可多了,真要是較起真來,把你的牙給你掰開,“嘎巴”一下子,人就給你送走了,這他媽不是往死裡整人家嘛。
這邊焦元南一聽,立馬罵道:“你媽的,誰要往死裡辦我呀?這個逼崽子。”
“媽的!”這一說呀,賢哥一瞅,把電話拿起來就打給邱剛了,“喂,邱哥。”
“小賢,咋的了?”
“邱剛,你家那兄弟咋的,在我這兒作死呢咋的呀??
不是,咋這點事兒過不去了呀,你看我這不是也執行家法了嘛,再一個,這我也跟焦元南說了!!!
不是這麼回事兒,你知道後來發生啥事兒了不?”
“咋的了?”
“焦元南在我這兒讓他媽六扇門的,咱朝陽的給整走了,你知道不,警察過來了。”
“那我真不知道,現在你告訴我,我知道了,這咋回事兒啊?”
“現在,我跟你說一下吧。”
賢哥就把這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你知道誰他媽點的不?”
“誰點的?”
“你兄弟劉傑。”
“不可能,賢哥,彆的你要說他掏個包了,拎個包啥的,這我信,我兄弟可不帶乾這麼不講究的事兒,乾啥呀,多大仇啊。”
“你也知道多大仇啊,你知道焦元南身上本來是有事兒的,一旦進了六扇門兒,真的,咱找人撈出來還好,要他媽撈不出來,那‘嘎巴’一下,興許都得死裡麵,我告訴你,這劉傑咱肯定得找他,必須得讓他給個交代,你知道不?這他媽乾啥呢,磕磣呐,人家焦元南大老遠的從哈爾濱奔咱們這兒來了,你媽的,咱彆說護著人家周旋呢,在咱這兒還讓人給整走了,這不瘋了嘛。”
這邊邱剛一聽賢哥說的話,那確實是一點毛病都沒有,一聽就應道:“行,小賢,你容我點兒工夫行不行?我他媽問問。”
“行,那你問問吧。”“啪”的一聲,賢哥就把電話撂了。
邱剛這下可掛不住臉了,臉一耷拉,衝著邱虎喊道:“邱虎,過來!”
“哥,咋的了?”
“去把劉傑給我找回來,快去,把劉傑找回來!”
“哥,咋的了呀?”
“彆他媽問了,把他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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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剛這一發起火來,他家這幫兄弟那都害怕得不行。
邱剛大名叫啥?叫邱剛,小名叫邱不死,那外號“邱不死”可有倆含義,第一是這人命大,第二是這人狠呐,知道不?邱剛不發火則已,一發火的時候,這幫老弟,有一個算一個,誰他媽都不敢得瑟。
這邊邱虎一下樓,正好碰著龐毅和景輝倆人晃晃蕩蕩地要回來呢,“虎子,乾啥去呀?”龐毅問道。
“劉傑呢?”
“劉傑,不知道啊,乾活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