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哥趕忙問:“他在哪兒呢?
這逼崽子還反了!在呼蘭!。”
焦元南一聽,說:“行了,我現在讓福國、還有劉江他們帶點兄弟去一趟,去呼蘭,你媽的把這錢取回來,把那逼崽子也給我帶回來。”
邱剛一聽,連忙擺手說:“南南,這他媽的,真的,我他媽臉都掉地下了,我要撒謊都不是人,太磕磣了。多餘的話我啥都不說,我自己家的事兒,我自己去辦行不行?我領著龐毅,還有我這幫兄弟,我們去一趟,我把錢給你取回來,至於說我怎麼對付他,或者我們之間的這些恩恩怨怨,我自己去處理行不行?賢哥,你給我留點兒麵子,這事兒要是我自己不去把這個錢取回來,我他媽邱剛,在長春我都回不去啦。”
焦元南聽了,瞅了瞅小賢,小賢微微一點頭,說:“這麼的元南,這事兒你彆管了,我跟邱剛我們過去一趟。”
邱剛趕忙說:“賢哥,誰都不用,這事兒我給你們丟人了,這麵子你讓我自己往回撿一撿行不行?誰都不用,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處理,上車。”
邱剛這麼一說上車,就領著龐毅、尹輝、劉航還有孫雲,一共5個人,開著車風風火火地,就朝著呼蘭這邊奔過來了。
焦元南在後麵瞅著,心裡想著:“行了,他哥幾個去就去吧,邱剛也是個大哥,應該能把事兒辦妥。”
他也覺得,那劉傑雖說隻是個小偷子,可畢竟是邱剛身邊的老弟,邱剛要收拾他,那心裡指定也是不好受。
邱剛這邊開車朝著呼蘭那是一路疾馳,心裡還想著:“你媽的,等我到了,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正這時候,龐毅在旁邊說:“哥,你記不記得劉傑跟咱說過好幾回,他家有個親戚,也不知道叫啥哥,也在哈爾濱,說是就在呼蘭混社會的,而且混得還挺牛逼的,他會不會……”
邱剛一聽,不屑地罵道:“他混多牛逼,能咋的,走!”
車就這麼往呼蘭裡開,進了呼蘭後,邱剛把電話拿起來,撥通了劉傑的號碼,扯著嗓子喊:“劉傑,你擱哪兒呢?”
劉傑在那頭陰陽怪氣地說:“我操,咋的呀?老大呀,你真來找我來啦?”
邱剛不耐煩地說:“彆他媽廢話,我問你擱哪兒呢,我現在就過去找你去。”
劉傑回著:“那行,那你過來吧,在呼蘭呢,有一個啥叫蘭花草夜總會,我就擱這兒呢,但是老大,你可想好了,你來了能不能走可就不一定了。”
邱剛一聽就火了,罵道:“我去你媽的劉傑,今天我要不掐你一條腿,我他媽不叫邱剛,我不叫邱不死。再一個,你他媽現在給我立馬準備好嘍,等我到那兒打折你腿我就走,聽沒聽見,錢我得拿回去。
跟你嘮這個逼嗑,好像我是傻子似的,我他媽敢拿這錢,就是準備跟你撕破臉皮了,我還他媽給你臉,還說過來掐一條腿,行,本來我想要你一隻手,你不是要我一條腿嗎?邱剛,我以後讓你變成邱瘸子,你記住。”
邱剛冷哼一聲:“行行行,蘭花草是不是?你等吧。”說完“啪”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下了,然後朝著蘭花草夜總會,就氣勢洶洶地奔過去了。
這邊劉傑在蘭花草夜總會裡,喊:“哥,桂林路的老大來了。”
大勝一聽,腦袋一揚,罵道:“你媽的,跑他媽呼蘭來找你來了,還說200萬要拿回去,而且還要你一條腿,放他媽的屁,我操,他真他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他媽呼蘭的水有多深,他是沒來過呀。正好,讓他見識見識,你媽的,咱哈爾濱的社會,咱呼蘭的社會到底是乾啥的。”
說著就喊自己的老弟,讓下樓去召集人,不多會兒,劃拉了多少人呢?多了沒有,30來號人,這邊光是五連發獵槍就有十來把。
要知道,黑龍江這邊混社會的,那可都生性,絕對是夠手的。
“啪”的一下子,這些人就在蘭花草夜總會門口站成了一溜,一個個氣勢洶洶地在那兒站著。
劉傑呢,就在那夜總會的霓虹燈底下,來回走著,那霓虹燈一個勁兒地閃,映得他那張臉一會兒一個色兒,嘴裡還叼著根煙,眼瞅著一台車“嗖”的一下朝著這邊就衝過來了,有小弟喊著:“哥,到了,這個車就是他們的。”
說話的功夫,那車“叭”的一下子,“嘎巴”一聲就停在了離門口大概十來米的地方。
邱剛從車上一下來,旁邊的尹輝、劉航,還有龐毅以及另一個老弟,五個人跟著就往前來了。
邱剛一瞅,扯著嗓子就罵開了:“劉傑,你他媽長能耐了,咋的在這邊認識倆混社會的,你小子行。”
說著,還擺了擺手,接著衝呼蘭這幫人說:“哥們兒,我長春的,我叫邱剛,可能這裡麵咋回事你們不知道,我跟你們說道說道。”
他還想著跟這呼蘭的這幫流氓講講道理,畢竟那時候的人講究這些,不管是打仗還是辦事兒,都得把道理先掰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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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話還沒等說完呢,那邊大勝拿手一指,不耐煩地喊道:“哎哎,你彆在那兒嘰嘰歪歪的,你他媽跟我倆說啥呢?我就問問你來乾啥來了?”
邱剛一聽,眼睛一瞪,橫著就懟回去了:“咋的,你那意思不用嘮唄??!
嘮個雞毛嘮啊,我告訴你一聲,今天你來這兒了,就回不去了。”
劉傑在旁邊嗬嗬一樂,還把自己那缺了仨手指頭的手伸出來,嘲諷著說:“看,缺仨吧,就這型的,跟那非常6+7似的。大哥,老大,我跟了你4年啦,你媽的雖說不能說鞍前馬後吧,但我沒功勞,那也有苦勞!焦元南跟你啥關係,你們攏共在一起見過能有3次,就因為這麼一個外人,你把我三個手指頭給剁了,我他媽落了一身殘疾,你知道我他媽還沒結婚呐。”說完,又衝旁邊喊著:“表哥,你看這事兒你看著辦吧。”
大勝一聽,不耐煩地擺擺手:“不用他媽跟他們,來來來,你媽的給我過來,過來。”
這麼一指,那意思就是要動手了。
邱剛這脾氣本來就不好,為啥人叫邱不死呢,為啥他能在桂林路壓四掌櫃一頭,還能崛起呢,那絕對是個狠人兒,猛著呢,在長春那可以這麼講,除了小賢,邱剛是誰也不服,跟賢哥那也是打心底裡敬佩,敬佩賢哥的為人。
要是跟小賢這夥人硬剛,邱剛敢不敢,他敢,雖說他手底下這幫兄弟沒小賢那幫硬實,他也知道絕對實力麵前乾不過小賢,可邱剛就有那股子勁兒,就是敢跟人乾,在長春有這股剛勁兒的社會人兒可沒幾個。
這時候邱剛“嘎巴”一下子就從腰裡把家夥給拽出來了,龐毅、尹輝、劉航幾個人也“叭叭”地把腰間的小東風三,獵槍往外一拽。
可他們是有點太不了解哈爾濱這幫流氓子了,要是在長春的社會上,一般碰到那種大部見小不見的,或者段位差點的,這邊把槍一拿出來,興許就能把對方給唬住了。
對方雖說手裡掐著的槍也多,但敢不敢開槍,和手裡有槍敢打人,那可是兩碼事兒,打人敢往死裡打,那又是另外一碼事兒。
這邊邱剛這邊槍剛拽出來,那頭大勝已經把槍往前一舉,罵道:“我去你媽的。”“哐當”一下子,他手裡的五連發獵槍就響了,旁邊那幫老弟一聽槍響,一個個掐著槍嗷嗷叫著就往前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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