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哥這邊一點頭,說道:“麵子肯定是比命都重要。”
說著就把電話拿起來,撥通了號碼:“喂,龐毅,他那個夜總會在哪,你知道吧?”
那頭回著:“我知道!!
這麼的,咱們在醫院樓下呢,你下來一趟,一定得過去。”
“行,我跟你去。”
“哎,好的好的。”
電話一撂下,龐毅一擰身,邱剛瞅著問:“是不是賢哥來的電話?這麼的,你去一定記住,如果說看著劉傑的話,你也不用把他帶回來了,咋辦你心裡應該有數吧?”
龐毅瞅了一眼,回著:“哥,我知道,我知道咋辦!!!
去吧。”
剛要走,就是龐毅剛要推門的時候,又被喊住了:“龐毅……。”
龐毅應道:“哥。”
就見邱剛“啪”的一下子,從枕頭底下把家夥事兒拽出來,遞過去說:“把這個拿著。”
龐毅把這槍一擼,往腰裡一插,說了句:“哥,那我去了。”
隨後龐毅跟著賢哥開著車,“呼呼”地就奔著呼蘭乾過來了。
等到了呼蘭,要知道那夜總會一般營業到啥時候,早上一點,一點多鐘就關門了,晚一點的都得兩三點。
對於那些酒蒙子來說,尤其找了些小妹兒的這些人,這個時候那才是夜生活的開始,大夥兒在裡麵又摟又唱又蹦又跳的,然後就準備找個地方開個房啥的,基本就是這麼個套路。
這個時候呢,可以這麼講,大勝還有這劉傑,還在這兒整他媽慶功宴呐。
大勝說道:“你媽的,你不說你這個大哥挺牛逼的嗎?就這逼樣,我告訴你,他也就在你們長春能咋呼咋呼,在哈爾濱,就這逼樣的,他想出名,你媽的,早給他扼殺在搖籃之內了,知道不?他想立棍兒都不好使,打死他,就這逼樣,來100個打死100個,你知道不?你媽的,你說傑子也是,咱倆是表兄弟兒,我早就跟你說到這兒來混了,你說你在他那,你是混著錢了還是混著名了,狗雞巴都不是,還是靠自己,人隻要狠到哪兒都能站得穩,嘎巴一下子這200萬,咱哥倆一家100萬,多雞巴得勁兒,這100萬,彆說他掐折你三根手指頭,你就打折你一條腿,下半輩子是不是也夠活了?人到啥時候吧,得現實點兒,哥們兒情義,操,還得是親戚,那他媽靠得住,我是你表哥知道不?”
這邊話一說完,劉傑應了句:“哥,來來來,喝酒吧,來來來。”
然後就在那兒“啪啪”地繼續喝酒。
可他們不知道,這時候在夜總會門口,得有他媽三十來台車“哢哢哢哢”地停在那兒了,就在那花草夜總會門口。
車一停,這夥人一下車,那氣勢可完全不一樣了,氣場也不一樣,100多人。
先下來的都是他媽拿著噴子的,得有五六十把噴子,身後那幫老弟一出來,把那大關刀往起一拿,刀上還都帶著血呢,“呱呱呱呱”往上一擰,我操,那全他媽是好家夥事兒,還有拿鋼管啥的這些玩意兒,也都往起一舉,那場麵,看著就嚇人。
賢哥這邊拿手一指,大聲喊道:“走,給我進去,進去。”
說著把手一舉,外麵的兄弟聽到命令,立馬就往跟前兒走。
老肥他們把槍往起一支,衝著那蘭花草夜總會就罵開了:“還雞巴蘭花草夜總會,我去你媽。”
接著“啪啪啪”一頓,什麼五連子、七連子全招呼上了,可以這麼講,把那夜總會的牌匾打得稀巴爛碎,那燈管子也被崩得滿天飛,那燈管子不都是玻璃的嘛,還有那霓虹燈管。
而且這一通打之後,那電線被打斷了,“刺啦刺啦刺啦”地冒火星子。
這頭在裡麵喝酒的人能不知道外麵這動靜嗎?那肯定知道。
他們在樓上正坐著喝酒,一樓也有不少內保,這幫兄弟在樓上喝酒的有十來個,還有十來個在一樓待著,都在沙發上坐著,正說著:“一會兒大哥說了,這邊完了,咱們還有下一場呢。”
正琢磨著下一場去哪兒呢,是安排洗澡呀?還是乾啥的,反正大夥兒都挺高興的,大哥拿了100萬,也給這幫兄弟都安撫了一下嘛。
剛說完這些事兒,就聽外麵“叮咣”響,槍一響,他們也趕忙伸手去拽家夥事兒了,沙發底下也藏著五連子,還有些雙管子啥的,這幫老弟有的把砍刀、槍刺,日本戰刀也都拽出來了,嘴裡罵著:“你媽的,誰他媽跑這兒來了,找死呢是吧。”說著就都起身了。
這幫老弟拿著槍,剛走到門口,那是個對開的大玻璃門,影影綽綽看到外麵一堆黑影子,就喊著:“你媽的,這誰呀?”
槍剛一舉,剛要喊,大偉這邊把七連子往起一拿,單手一指,罵道:“我去,你媽。”
“啪啪啪”連著三下子,就把那玻璃門打得稀碎,那火球子順著外麵就衝進來了,有個小子還拿著槍喊呢:“你媽的,誰跑這兒來了。”
話還沒落,“砰”的一下子,人直接就飛出去了,飛了得有七八米,“撲通”一聲就往地下一倒,旁邊那幫老弟都傻眼了,心裡想著這咋回事兒啊,這一回頭,腦袋直接就杵到吧台那位置了,這一撞,人直接就給乾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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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回頭,人家都已經衝進來了。
這二林子、沙老七、海波、春明、二弟、喜字、天龍,還有三孩、寶玉他們把槍一指,喊道:“你媽的,都彆動,彆動,彆動,我問你啊,劉傑呢,劉傑呐。”
有人回著:“劉傑在樓上呢。”
這邊又問:“剛才有沒有他們,有沒有他們?”
龐毅在旁邊想著說:“應該有,他一共就這些兄弟,應該都在這兒呢。”
賢哥一擺手,喊著:“砍他們。”
後麵那幫提著關刀、管叉子、砍刀的兄弟就往上衝了,嘴裡喊著:“我操,我操,我操。”“啪啪”“叮咣”的,就開始一頓掄。
那長家夥事兒,還有槍刺啥的,剁在身上,好家夥,一尺多長的大口子,“哢吧”一下,肉都直翻翻,砍得這幫老弟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