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哥一聽就火了,罵道:“你媽的,能不能好好說話,把你這個逼嘴閉上,我告訴你孟祥生,咱們還找他呢,妥了,你他媽自己送上門來的,你在哪兒?在肇慶是吧?”
“對呀,我他媽在肇慶。”
“行!你媽的,你等著我,我他媽去找你去。”
“哎喲我操,你來吧,那我告訴你一下子,咱們肇慶,有這個歌怎麼唱的,好山好水,嘿,好地方,對,好山好水好地方,我他媽把你埋這也不算虧待你了!!
操,彆雞巴跟我倆吹牛逼了,這麼吹牛逼的,墳頭草他媽都長三尺高了,你等著吧。”
“啪”的一下子,賢哥就把電話撂了。
許東濤在旁邊就問了:“跟誰倆呀,咋這麼激動呢?”
賢哥說:“濤子,你猜誰來的電話,你都想不到,咱他媽不說抓這個孟祥生嗎?
這逼他媽不知道藏哪兒了!!
不用找了,你媽的在他媽肇慶呢。”
許東濤一聽,瞪大了眼睛說:“我操,你啥意思,打電話打到這兒來了!
對,還要跟咱約一下子呢,這不想啥來啥嘛。”
許東濤又接著說:“但是這他媽的,你們東北的黑龍江的地方我也不了解,這逼在那塊多大個能耐,要不我從那濟南調人過來?”
賢哥一聽就急眼了,罵道:“我操,濤子,你真覺著自己混的大了,還是說你在這兒埋汰我呢?他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但是說的我小賢在長春喊一嗓子,幾百人肯定也有,用你他媽從濟南調人,你逗我倆開玩笑呢!!
也對,你他媽上濟南打我的時候,那人他媽可真不少。”
許東濤一尋思,說:“那你還尋思啥呢?走吧啊,咱就過去唄。”
賢哥正拿起來電話準備碼人,結果電話又先進來一個,賢哥“啪”的一接。
“喂,小賢呐!!
我操,咋的,焦元南呐?”
“小賢,哎,你說你他媽一天是不是欠兒,你他媽跟我倆好好說話不,你咋誰都得罪呢,我告訴你,孟祥喜找著我了,要乾你,給我拿30萬,我都答應人家啦,你敢不敢來呀?”
“咋的?我去你乾我唄??
這我必須得乾你啊,你也知道,我焦元南是一個非常有職業操守的人,我收人家30萬,那我不得收拾你兩下子嘛,小賢呐。”
賢哥一聽,心裡想著:“這他媽的焦元南是又他媽開始訛人錢了。”
嘴上說道:“元南呐,這麼的,我現在在這邊正準備找人,我們現在往這邊走。”
“我操,不是你淨雞巴嘮這些沒用的話,你雞巴到黑龍江來辦事兒,你在長春帶兄弟過來啊,你罵我呢,操,不用,你過來就行。”
“不是…我這邊呢,還有個朋友!!
誰呀?
濤子,正好過去給你引薦引薦,濟南的許東濤。”
“那來吧來吧,正好到我這兒,我儘儘地主之誼,過來吧。”
說完,“啪”的一聲,把電話一撂,就準備出發了。
賢哥領著二弟啊,喜子、春明,還有海波、三孩兒、寶玉他們,風風火火地就奔著這邊趕過來了。
等和焦元南一見麵,“嘎巴”一下握上手,三個大哥互相打著招呼。
“哎,你好。”
“許東濤…!
焦元南…!
哎呀,久仰,久仰。”
焦元南一聽,樂了:“哎呀我操,久仰啥呀,久仰咋的,你真聽過我呀?”
許東濤往前湊了湊,說道:“那必須得聽過呀,那哈爾濱的焦元南誰他媽不知道啊。”
焦元南更得意了,咧著嘴說:“哎呀,我他媽在江湖上這麼有名兒啊,這麼的,就衝你這句話,我都想跟你拜把子了,走吧,喝酒去。”
這焦元南那股子狂傲勁兒,就彆提了。
這幫人在那“咣咣”地喝了一整天呐。
到了第二天一早,焦元南的電話就響了。
“喂,元南呐。”
“誰呀,我操,這麼早打電話。”
“哎,我那啥,擱哪呢,這邊給我打電話了,人家說今天要過來的,你看你方便不方便過來唄,帶兄弟過來,錢兒啥的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啊,行,我今天我過去。”
“好嘞好嘞好嘞。”
電話一撂,你看這焦元南領了多少兄弟呢?40來號人,不算多,知道不?再加上賢哥這一夥人,那自己這幫大兄弟裡,什麼李新了,都是些老相識了,“哐哐”的,就這幫老弟,“叭叭”地把那七連子、五連發往車頂上一扔。
焦元南一揮手,喊著:“走吧,人那邊都打電話等著給我送錢呐。”
許東濤在旁邊瞅著,有點犯嘀咕,說:“小賢呐,這咱就三十來個人過去能行啊?”
賢哥一笑,說道:“走吧,也是想讓你看看焦元南在他媽黑龍江到底是啥實力,對不對?”
“哐哐”的,這幫車就朝著目的地乾過去了。
孟祥喜這貨也挺雞賊,心裡尋思著,他也怕焦元南來了,萬一這小賢真有點實力,那可咋整呢?畢竟不是猛龍不過江,可彆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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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把嶺東的官麻子,還有長安縣的何大康,都給叫過來了,電話一打過去。
“喂,大康!哥遇到點事兒,你過來得幫我一下子,你媽的吉林那邊長春的,跟我嗆起來了,他媽的,把我老弟給乾了。”
“對啊,好好好啊,來吧來吧來吧,我他媽能差你事兒嗎?差不了啊。”
“來的兄弟,不動手的一個人我給拿200,動手的我一個人給拿500,受傷的所有的醫藥費都他媽算我的,你看行不?這頭我給你拿3萬。”
“哎,那行行行,大康啊,那我等你啊。”
嶺東的官麻子那邊也一樣,這一聽說給錢,誰不來呀?
就這麼著,何大康帶來了三四十個老弟,嶺東的官麻子也帶了三四十個,兩夥人加一塊兒就七八十號人了,再加上孟祥喜自己的那幫兄弟,100多號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