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龍他們這幫人被這麼一吼,隻好灰溜溜地往外麵走。
到了外麵,唐海濤那叫一個氣,嚷嚷著:“大哥,這事兒就這麼拉倒吧啊?乾唄,整不過他們,我他媽從深圳調兄弟過來。”
譚龍一聽,瞪了他一眼,嗬斥道:“你能不能冷靜點,瞎喊啥,剛才在屋裡,我咋沒見你這麼勇呢,我咋沒看著你這麼猛呢?你要乾,行,我在門口等你,你領你那幫兄弟進屋去打他們去,去呀,你他媽能乾得過嗎?”
這一番話,把唐海濤說得一下子就懵了,也不敢吭聲了。
譚龍冷哼一聲,唐海濤接著說:“操,這事兒那就拉倒啦?
我跟你說拉倒了嗎?操,收拾他們,犯不著這麼大費周折,還從深圳調兄弟,事兒鬨大了,這裡是內地,這是廣州,到時候咱們得不償失。這麼的,你從今天開始留幾個兄弟就在這兒守著,把他們幾個人住哪兒、平時都在哪兒玩,衣食住行這些情況都給我摸清楚了。”
唐海濤有點疑惑地問:“老大,你啥意思,我沒太懂呢?。”
譚龍沒好氣地說:“這個你不需要懂,照我說的話做就行了。”
“行,行行行,大哥,那我聽你的。”唐海濤應道。
就這樣,唐海濤留了幾個兄弟,天天就在那兒盯著寶玉、三孩還有二地主他們幾個。
就這麼過了大概十來天,三孩和寶玉他們壓根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
還有個事兒得說說,大夥還記得有個女的不?她呀,可是整件事兒最早的一個導火索,叫常燕,也是東北那旮旯的。
當時寶玉出於好心幫了她,可哪知道這女的,那真是扶不起的阿鬥,不管彆人怎麼幫她,都白搭,這人一旦沾上那玩意兒,基本上就沒個人樣了。
這時候常燕懷孕都8個月了,肚子挺大的了,可整個人看著還是比較清瘦,為啥呢?因為她那“小快樂”一直就沒戒呀。
這天她手裡沒錢了,急得抓耳撓腮的,肚子這麼大,想找個活兒乾可太難了,人家雇主誰樂意找個大肚子晃晃悠悠乾活的,都願意找那些乾淨利索的。
沒辦法,她又厚著臉皮來酒吧了,一進來就問:“我問一下,玉哥在沒在這兒呀?”
那服務員都有點嫌棄她,心裡都知道她是咋回事兒,不過還是隨口應了句:“你自己問問吧。”
就往屋裡去了,這時候三孩和二地主正在屋裡呢。
“今天玉哥還真沒在這兒。”
常燕一聽,就說:“那我找找玉哥唄。”
三孩一聽,不耐煩地罵道:“操,這個逼娘們咋又來了呢,趕緊讓她走,快點,彆讓寶玉碰著她,叫二地主去攆一下。”
“行,三哥。”
那小弟說著就到門口,喊著:“二哥,來來,你出來一下,那個常燕說想跟玉哥說點事兒,你讓她出來唄。”
二地主出來了,常燕還挺懵的,就跟著二地主到了門口。
二地主伸出手指著她,說道:“常燕,我還是那句話,看在咱們都是老鄉,都是從東北來的份兒上,我是真不想跟你撕破臉皮,可這人得有個底線,你彆再來找玉哥了,聽沒聽見,來了也不能讓你見了,聽不聽懂啊,你呀,不管咋地,你得要點臉,給自己留點臉吧,你說你挺大個肚子,也得給你家孩子積點德呀,趕緊的吧,彆在這兒杵著了,走走走走走。”這幾句話,就把常燕給攆走了。
雖說二地主這是在罵她攆她,看他倆在這兒連比劃帶說話的,隻不過常燕這做的事兒,確實讓人挺瞧不起。
唐海濤的這倆兄弟在車裡一直盯著,看到常燕那副垂頭喪氣又抓耳撓腮的樣子,心裡還挺納悶。
常燕呢,這兩天沒碰那玩意兒了,渾身難受得不行,就往石牌村的胡同裡走去,進了那巷子後,她隱約感覺後麵好像有人跟著,一回頭,就瞧見唐海濤的這倆兄弟了。
常燕也顧不上彆的了,挺著個大肚子,滿臉堆笑地說:“呀,老弟呀,就咱自己人,玩玩唄,玩一會兒呀,便宜著呢,50塊錢就行。”
這倆兄弟一聽,瞅著她那老大的肚子,心裡想著:“你媽的,這麼大肚子了,還出來賣,還說便宜?”
可這倆人口味也挺重,尋思著啥樣的都玩過了,還真就沒玩過大肚子的,竟然就答應了。
隨後,三人“乒乒乓乓”地上樓去了,一頓折騰之後,這倆兄弟把60塊錢給了常燕,完事兒就在旁邊歇著,其中一個伸手拍了拍常燕的肚子,問道:“我問你,剛才在那個酒吧門口跟你說話的人,你認識呀?”
常燕回答說:“那是二哥呀,咋不認識呢,我們挺熟的呢。”
“那個叫寶玉的,你認識不?”
“我認識,那是我玉哥。”
“你們啥關係呀?”
“我們是老鄉。”
這倆兄弟一聽,覺得這是個有用的線索,就說:“行了,下次再來關照你,這麼的,留個傳呼吧。”就這樣,互相留了傳呼號。
等他倆回去後,就把這事兒跟自己老大唐海濤說了:“大哥,我們在那邊碰著個女的,跟那幾個人都特彆熟,都是他們東北的老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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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龍在旁邊聽著,聽完後敲了敲桌子,說道:“這是個好事兒,這麼的,去找她,隻要能把他們三個人裡任何一個單獨約出來,就給她拿3000塊錢,聽沒聽見。”
唐海濤有點疑惑地說:“老大,這女的看樣子挺隨便的,估計用不上這麼多錢,幾十塊錢她都能乾。”
譚龍瞪了他一眼,嗬斥道:“我他媽讓你給就給,聽沒聽見,趕緊去吧。”
唐海濤不敢再多說,應了一聲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