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宇一聽,沒辦法,隻得應道:“行,那行,五哥,那我就給他打電話。”
說著就走到一邊,把電話拿起來,直接就給寶玉打過去了。
電話一通,朱大宇說:“寶玉!!
呀,朱哥!我問你,咱們之前說的那個事兒能定不,如果說你要同意了,能定,我這邊就派兄弟過去了,以後在這個桂花街這邊,有啥事兒呢,咱們哥們商量著來,還有個事兒,朱哥我跟你說一下子,除了這些夜店、賭檔啥的,咱收點管理費以外,跟前這些做小買賣的,咱就彆收了,因為啥呢?這會兒做小買賣的也挺不容易的,是不是?你說咱們在窮人身上掏錢,那咱他媽的有點不仗義了。”
結果話還沒說完呢,對麵就火了,直接吼道:“你他媽趕緊給我打住,逼崽子,乾啥呢?”一下子就翻臉啦!。
寶玉一聽,當時就懵了,罵道:“你他媽啥意思,啥意思?
我告訴你,我打電話就是想跟你好好說桂花街,你要是想來,操他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老老實實的,在崗頂待著就得了,就這麼地了。怎麼的寶玉,你們他媽來廣州才多長時間呢?吃兩天飽飯咋的,都不分東南西北了,這把你們嘚瑟的,還他媽要來桂花街,我告訴你,彆他媽裝逼,如果裝逼的話,新夜色酒吧你信不信我給你拿了。”
寶玉聽完這話,都氣笑了,為啥呢?朱大宇有幾斤幾兩,他心裡可太有數了,這麼說吧,對付朱大宇都不用大動乾戈,隨便叫上像劉鬆他們這樣的兄弟,領倆個人過去,就能把他給收拾了,心裡想著:“這朱大宇今天是抽什麼瘋了,吃錯藥了咋的,敢跟我這麼說話。”
嘴上就說:“行,朱大宇,我也不知道你一大早為啥要作死,這麼著,原本我是想給你留口飯吃的,對吧?但你給臉不要。明天我去,記住了,記住我現在跟你說的話,如果說你還在桂花街,兩條腿我指定給你掐折了,聽沒聽見。”
朱大宇也硬氣地回:“行,寶玉,我現在就帶人到新夜色,我找你,還他媽你明天來找我呢,我要不把你這新夜色酒吧給砸了,我不叫朱大宇。”
寶玉冷哼一聲:“行,那你來吧,那我等著你,你真來假來呀?
我操,我跟你倆鬨呢?”朱大宇說。
“那行,那好嘞好嘞好嘞。”“叭”的一下,就把電話撂了。
剛撂下電話,這時候三孩正好從外頭推門進來了,一進屋,寶玉就問:“乾啥去了,一上午沒找著你。”
三孩回了句:“我回來拿點東西,我還有事兒,我還得走。對了,我這可能得去大陸海那邊。”
寶玉一看,氣道:“你他媽心真大!!
咋的了?
剛才朱大宇來電話了,說要把咱酒吧給砸了。”
三孩愣了一下,問:“誰朱大宇?。”
寶玉更氣了,說:“對!
那行了,那你看著辦吧。”
寶玉都急得說話都磕巴了,又說:“不是,你又撂挑子不管啊,酒吧砸了都不管啦?
我操,不是寶玉啊,彆鬨,有你在這兒,十個朱大宇來也白扯呀。”三孩不耐煩的接著說:“行了,我真有事呢,我回來拿身份證,我就走了。”
說完,把身份證一拿,“哐哐”的就把門關上,人就出去了,把寶玉弄得一愣一愣的,心裡直罵:“我操,你他媽真是行,真他媽可以,三孩啊。”
寶玉拿起電話,撥通了劉鬆的號碼,說:“劉鬆,來來來,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啪”的一聲撂下電話,沒一會兒,劉鬆就到了,把門一推開,喊了聲:“玉哥。”
寶玉說:“劉鬆你這麼的,讓咱家兄弟把家夥事兒啥的都準備好,一會兒可能有人來鬨事了,聽沒聽見?”
劉鬆一聽,瞪大了眼睛問:“咋的,玉哥,有人鬨事?誰呀,他瘋了吧。”
寶玉回了句:“誰知道了,那肯定是瘋了唄,來了,咱就給他治治這瘋病。”
劉鬆應道:“我知道了,玉哥,等會兒我告訴兄弟們去。”
接著就在寶玉耳邊“叭叭叭叭”地交代了一番,寶玉回了句:“行,劉鬆,明白就行。”
這時候,秦寶義跟大海、小土匪他們推門也進來了,一進屋就問:“咋的了,有事啊?”
寶玉說:“沒事兒,坐著坐著。”
又對大海他們說:“哎,海哥,你們也坐。”大夥都坐下後,寶玉就說:“有個傻逼,說要來砸場子。”
咱先不說他們屋裡,在那怎麼說怎麼嘮的,再說五雷子這邊,五雷子問朱大宇:“約好了沒?”
朱大宇回:“約好了,你媽的,就在那兒,離這也不遠。”
五雷子大手一揮:“那走吧,咱直接開車過去吧。”
說完,一幫人上車又下車,五雷子領著這幫唐山人“哐哐”的就往新夜色酒吧這邊趕過來了。
等到了酒吧門口,車往停車場“嘎巴”一停,就準備進去鬨事。
朱大宇確實不太了解三孩和寶玉,這也是有緣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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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在夏梁那邊混,那夏梁是個啥地方呀,就是個工業區,還是郊區,用俗話說就是個兔子不拉屎的地兒,對市裡這邊的事兒,他也就是聽個大概,具體啥情況根本不了解,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