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你猜咋的?秦寶義、大海、小土匪這幾個老熟人正好到停車場來取車。
這一抬頭,瞅見三孩了,秦寶義就喊:“哎,三孩回來了。”
三孩趕忙應著:“義哥,來來來,義哥,我給你介紹個朋友,咱哥的哥們兒,那個……唐山的五雷子五哥。”
這秦寶義一聽說是賢哥的哥們兒,其實剛才五雷子報號的時候,他根本就沒往心裡去,也沒想起來呀,對吧?
但這會兒一聽說是賢哥的哥們,趕緊就湊過來了。
等著秦寶義一過來,五雷子也正準備下車呢。
秦寶義到了跟前,笑著說:“哎,你好,哥們兒。”
倆人四目相對,這一看,秦寶義心裡“咯噔”一下,脫口而出:“我操,這他媽不就是被自己打出那道縫的那小子嗎?”
三孩在旁邊都懵了,不知道咋回事,忙問:“咋的了,認識啊?”
五雷子嘴角一撇,哼了一聲說:“不是,你確定他們都是賢哥的兄弟啊?”
三孩趕緊回著:“對呀,五哥,咋的了?”
秦寶義一看這情況,趕緊上前賠不是,說道:“那個……你是我賢哥的朋友,是不是啊?”
五雷子回了句:“對,叫我五雷子就行。”
秦寶義趕忙接著說:“剛才這事兒,五哥,對不起了,對不住了啊,這……”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可把五雷子給乾蒙了。
咱說這秦寶義那對賢哥絕對是忠心耿耿,心裡尋思著,你說把賢哥的朋友給弄成那樣,腦袋上打出個雷劈似的縫,那不得給個交代嗎?對吧?
想著想著,“嘎巴”一下子,就從腰裡把槍給拽出來了。
三孩在旁邊嚇一跳,心說:“我操,這又要動手啊?”
結果呢,秦寶義把槍往跟前一遞,對著五雷子說:“五哥,你是我哥的朋友,我肯定不能讓你心裡不得勁兒,來吧。”
說著就把槍遞過去了,五雷子愣了一下,把槍給接過來了,自己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上那道縫,笑了笑說:“媽,啥都不說了,這賢哥是真牛逼呀。不是,他都在哪兒收這麼多好兄弟呢?”
然後又扭頭問秦寶義:“老弟,你叫啥呀?”
秦寶義回著:“我叫秦寶義。”說著,倆人“哢啪”的就握了握手。
五雷子接著說:“你這麼的,你是不是想讓我出出氣?”
秦寶義一拍胸脯說:“對五哥,你隨便整!但凡我秦寶義,我他媽眨一下眼睛,真的,我都不是我哥的兄弟。”
五雷子樂了,說:“哎呦我操,這麼的,那你要想讓我得勁兒,咱倆喝酒行不?你先彆著急答應,我告訴你這酒是怎麼喝的,往死裡喝那種,敢不敢吧?”
秦寶義一聽,立馬應道:“行啊,必須行。”
你看,就這麼一個小烏龍,一個小風波,就這麼過去了,對吧?
打這之後呢,五雷子在廣州待了也有幾天,跟三孩、秦寶義、大海他們算是結識了,而且跟秦寶義那關係處得,就跟一個人似的,成天喝酒嘮嗑,說些掏心窩子的話。
有一回喝酒的時候,五雷子扭頭問秦寶義:“我就問你一句實話,你必須得掏心窩子告訴我。”
秦寶義扭頭看著他說:“五哥,我一定知無不言。”
五雷子伸出手指頭比劃著腦袋的位置,說:“哎,就那天在酒吧門口,說你他媽是真狠啊,要打死我去的啊?如果說寶玉不拽下你胳膊,你想往哪打呀?”
秦寶義聽了,一拍大腿,說:“我操,哥,我他媽真的………!!
我現在我他媽尋思尋思我他媽都後怕,以後我到哪兒去,我得長點兒心眼兒,千萬彆他媽瞎裝逼,碰著你這樣的,我他媽死都白死了,這不是啊,來吧,喝酒吧。”說完,“哐”的一下子,又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這個時候五雷子是信了,秦寶義當時那就是想打死他。
可五雷子呢,到底秦寶義為啥那樣,他還不清楚,就覺著這人是個狠人,就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吃生米的那種。
實際上,他們這夥人乾的這些事兒,心裡都明白,那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今兒個脫了鞋,明兒個能不能再穿上,可都不一定。
你看他們在這兒哐哐地待了一陣子,後來五雷子那幫人也就走了。
對五雷子來說,這趟可沒白來,結識了這麼多好哥們兒,多值當,對吧?
人家三孩這邊也挺夠意思,就說了:“既然認識了,都是自家人,那這麼著,桂花街這邊有個酒吧,還有個酒城,其餘那些個地方無所謂了,都交給你那哥們兒朱大宇吧,管理費啥的,讓他說了算。”
五雷子一聽,心裡挺明白事兒的,瞅了瞅說:“我不撒謊,三兒,寶玉,拉倒吧,那朱大宇,你們也都瞅著了,他他媽哪點像個混社會的,就寶玉出來那陣兒,他嚇得直嘚瑟,他在這塊兒,根本鎮不住場子,他沒那實力,還得給咱們河北唐山這幫人丟臉啦,你這麼著吧,你要真想幫他的話,那你們有肉吃,給他口湯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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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的,在天河區的開發區邊上,把那邊的管理事兒交給朱大宇了。
那邊的情況也不複雜,挺簡單,就那幾家啥的,雖說掙不了大錢吧,但養活那幫兄弟,那肯定是手拿把掐,夠用了。
再說這桂花街,也就正式落到三孩和寶玉的手裡了。
有一天,在辦公室裡,“叭”的一聲,門被人給推開了。
這桂花街當時是誰在打理呢?是劉耀輝。
劉耀輝推門進來,往屋裡一走,就喊著:“哥,其他家那些個管理費到日子了,也都收上來了。但是有一家,這錢到現在都不交呢。”
“誰家呀?”
劉耀輝回答說:“kd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