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軍一聽就慌了,趕忙說:“彆嚇唬我呀,媳婦兒啊,這麼好的買賣,這眼瞅著挺掙錢的買賣咱不乾了,你到底啥意思呀,啥意思呀?。”
二姐瞪著他說:“我就告訴你,咱們現在要是退出的話,咱們跟三孩、寶玉還能當個朋友處著。真要有啥事了,咱還能求人家幫忙。要是沒皮沒臉的,我要是還接著乾,除非我他媽把你給整銷戶了,隻要有你在這兒,那就沒好。你記住,早晚有一天你得跟三孩和寶玉這幫兄弟撕破臉皮,可不一定每個兄弟都像劉耀輝脾氣這麼好。但凡有兩個不慣著你的,真的,興許嘎巴一下就把你打得殘廢了!!
不至於吧?
不至於你媽的,來來來,我問問你,我問問你,今天是劉耀輝來,那上個月三孩來了,你是不是也跟人家甩臉子不樂意了?我問問你,我問問你。你媽的,人家元慶跟李剛來的時候,是不是也跟他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現在三孩、寶玉身邊這幫兄弟基本上都快讓你得罪光了。人家三孩那是有涵養,人家有胸襟,有格局,但他媽時間長了,誰也受不了這個,誰都是有底線的,你要知道,人家跟咱們近,還是跟人家自己兄弟近。”
邢軍還不死心,嘟囔著:“媳婦,那這買賣這一年,你說咱這……哎呀,咱現在走,咱還能把投資啥的撈回來,你也知道三孩這人不會虧待咱們的,連本帶利咱都能拿走。”
二姐白了他一眼,說:“要是有一天咱真撕破臉皮了,那弄不好,咱就得淨身出戶,屁都沒有,你可彆小瞧這事。。
有這麼嚴重?
咱說誰他媽攤上你這玩意兒,那也鬨心。
但咱說畢竟是發小的夫妻,對吧?你不能說一腳就把他給蹬了,沒招兒,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要麼說好老爺們兒攤個敗家老娘們兒,要麼呢,就是說好老娘們兒,她就得有個敗家老爺們兒。”
第二天,二姐這人辦事那叫一個乾脆利落,一旦心裡有了想法,那是說不乾就不乾了,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旁人知道了,估計都得尋思:“我擦,這一年掙這麼多錢,說不乾就不乾了,那不瘋了呀?”
可二姐沒那想法,她直接把電話拿起來,打給了三孩,電話一通,二姐就說:“老弟,我是你二姐。”
“哎,二姐!
哎,老弟。”
三孩回應著,“二姐啊,咋的了?打電話有事兒啊,那邊耀輝他們不在那邊照應著嗎?不挺好的嘛?沒人在那鬨事吧?”
“哎,沒人鬨事兒,老弟!!你放心!!
你看我吧,這陣兒老往珠海跑?我也沒時間過去看,你這麼的,等我回去了,我到咱酒吧裡麵,到酒城裡,我去看看。
老弟呀,那啥,你看你能不能抽空回來一趟,我想跟你說點事兒,挺重要的事兒。”
“那行,二姐,那我明天過去?”
“行,完了你把那個寶玉也帶過來!!那行,那我擱辦公室等你們啊。”
“哎,好了。”二姐掛了電話。
隨後,三孩和寶玉開著車就來到了凱龍酒城,進了辦公室,屋裡就二姐王麗萍一個人在。
三孩和寶玉“哐哐”地往那一坐,三孩就問:“咋的了?二姐,有事兒就在電話裡說唄。”
二姐笑了笑,說道:“哎呀,兩位老弟,都過來了,是不是?是這樣,我呢,咋說呢?我跟你姐夫出來在這廣州做買賣也老多年了。真的,孩子在老家一直就是爺爺奶奶在照顧著,眼瞅著現在孩子大了,對吧?上高中到了關鍵的時候了,這老人也伺候不了了,再一個學習方麵各方麵的,老人也幫不上忙。咱說掙多少錢,不都是為了孩子嗎?要是孩子沒出息,咱這錢不白掙了嗎?二姐說這話,你們倆能懂不?”
三孩和寶玉聽了,趕忙點頭,三孩說:“那對,二姐,你說的沒毛病!!
你看我吧,就惦記著我尋思回趟家,回去,我就尋思守家在地的,是不是,完了我能乾點啥就在家乾點啥,我想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孩子要是出息了,那我比啥都高興。”
三孩又瞅了瞅二姐,接著問:“二姐,那你就回去唄,那你這啥意思啊?”
二姐頓了頓,說:“老弟,你看這個咱這個買賣,雖然乾的時間不長,這也有幾個月了,這生意啥的各方麵都挺好,二姐也沒啥能耐,除了投點錢,彆的忙,你說二姐也幫不上啥。本身嘛,我心裡在這塊就挺不得勁兒的。”
寶玉和三孩一聽,趕忙說:“你說啥呢?二姐呀,咱說的這個買賣,如果沒有你在這操持著,它能這麼火嗎?對吧?大大小小的事兒不都是你操辦的嗎?”
二姐笑著擺擺手:“哎呀媽呀,可彆這麼說。
真的,二姐!沒有你們也沒有這個酒城呀。”
二姐接著說:“行了,老弟,你們可彆誇我了,不管咋地,二姐這邊自己有個想法!!
你說二姐,咱倆聽著呢。
這麼的,要是方便的話,你看看二姐就想撤股了,本金咋說呢?你看咱這一段時間我這也沒少掙?完了你看看你們要是方便,就給二姐拿點,要不方便就拉倒,二姐就領著你姐夫,我倆就回老家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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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孩一聽二姐說要撤股回老家,急了,趕忙說:“二姐,你啥意思?你不乾了啊,二姐,你看這這是啥事兒啊,千萬彆誤會啊二姐,你是不是這裡有事兒啊,誰說啥了,還是咋的?”
二姐擺擺手:“沒有,啥事兒也沒有,我不跟你說了嘛,就是單純的孩子的事兒。掙多少錢不都是為了孩子嗎?對吧?那孩子現在上高中了,完了再上大學,正是關鍵的時候呢,二姐就想回去了。”
三孩又勸道:“二姐,如果說你為了孩子,我不攔著你。如果說這有彆的事兒,你必須得跟我三孩和寶玉說。咱當初乾的時候,誰也不知道這買賣能掙錢還是能賠錢,那冒著風險把這買賣支起來了,現在咋的說的火了,掙錢了,買賣好了,你二姐‘哢哇’一下走了。二姐,這事兒好說不好聽啊。真的,你讓廣州這幫社會,那咋看咱們?咋看我三孩,咋看我寶玉呀,讓人覺著咱把二姐這麼個做買賣的給踢走了,二姐,你不能走,真的,真不能走。”
二姐還是堅持:“二姐這確實是有事兒,真的,二姐確實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