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那時候都流行穿登喜路的腰帶,那上麵都有點那種所謂“流氓標配”的感覺,可不是一般小流氓能穿得起的,就那一條腰帶都得2000多塊,老有排麵了。
賢哥他們一瞅,賢哥就琢磨了,說:“我瞅這牛仔褲還有這腰帶好像大義的呢,是大義嗎?啊,你瞅清了?”
旁邊人就說:“這不就是嘛,前兩天我還陪他上貴陽街買的呢!!
是嗎?
這條牛仔褲,這腰帶也是,他腰帶這個地方,你看看哥,他原來這個眼兒是自己打的,這個是在外麵打的,肯定是大義。”
這一說完,賢哥急得直跺腳,趕忙問大夫:“大夫,這咋樣了?”
大夫就安慰道:“兄弟,你彆著急,現在傷口咱們正在縫合,主要是這人失血太多了,現在正在輸血,應該沒啥大礙,你稍等一會兒吧。”
這賢哥心裡頭一直懸著,聽說大義受傷了,賢哥第一時間就想著得找陳海,得趕緊告訴陳海一聲。
賢哥趕忙把電話拿起來,就給陳海打過去了,結果聽筒裡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賢哥當時就急眼了,“操!海子怎麼還能關機呢?”
扭頭就喊:“海波,你把電話拿來,你給國慶打過去,你說這陳海咋回事呢?根本找不著他,這海子電話咋關機了呢?”
海波聽了,麻溜地就把電話打給陳海的另一個兄弟劉國慶了,“嘎巴”一下就撥通了,“哎,國慶啊。”
“哎,波哥,咋的了?”
“海哥呢?”
“不知道啊,海哥剛才接個電話,著急忙慌就出去了,可給我們惦記壞了,我們要跟著,他誰也不讓,接個電話就出去了!!哦,說好像是大義出事了,這一轉眼就沒影了,我們都沒跟上。”
“行了,知道了,你們那啥,來醫院吧?大義在醫院呢。”
“咋的了?
彆問了,過來再說吧。”
“哎,好了,波哥,好了好嘞。”
這邊馬東輝加上孫楊、劉國慶、韓東,還有三英,領著四馬路這幫兄弟,四五十號人,“哇哇”的就朝著雲大三院奔過去了。
他們咋趕路的先不說,單說賢哥這邊,一聽說陳海單槍匹馬出去找大義了,心裡就尋思,那指定得出事。
可現在唯一知道在哪出事的,那隻有大義,大義要不醒過來,誰也弄不明白咋回事兒。
給賢哥急得呀,在手術室門口來回直轉圈,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打電話,來,打電話,打電話,來來來。”
旁邊人也跟著著急,回話說:“哥,沒停啊,一直打著呢,海哥一直關機呀。”
賢哥這都有點站不住了,他可不是累的,那是急的,在那兒“咵咵”地轉磨磨。
就在這時候,終於手術室的燈滅了,“啪”的一下,門開了,大義被推了出來。
賢哥趕忙湊過去,喊:“大義,大義,咋樣了,兄弟咋樣了?”
旁邊護士趕忙攔著說:“哎呀,您先彆急,他麻藥勁兒還沒過呢,這會兒喊也沒用啊,等會兒吧。”
過了會兒,醫生出來說:“人沒啥大事兒了現在,傷得可不輕,這身上一共縫了得有200來針,你說這都快趕上麻袋片兒了都,這人命也真大,砍這麼多刀還能活下來,那可真是奇跡了。”
說完,就把大義給推到病房去了。
沒一會兒,像春明、海波、二弟、喜子、天龍,還有沙老七、二林子、大猛、張可心這些賢哥身邊的兄弟,“嘩嘩”的全來了。
一進屋就著急忙慌地問:“哥,咋樣了?哥,大義咋樣了?”
賢哥一甩腦袋,罵道:“我他媽哪知道,還沒動靜呢。”
說著就想往外衝,嘴裡喊著:“我出去找去!!
上哪找去,上哪找去。”
賢哥鬨心的說道:“彆喊了行不行?等大義一會兒醒過來再說,都彆吵了,能在走廊待著就待著,不待都他媽滾蛋,彆在走廊裡嗡嗡的跟他媽蒼蠅似的。”
這一說,海波出來了,拿手比劃著:“你們上樓下吧,彆在這兒吵吵了,下樓下樓吧,哥都不耐煩了。”
這一說完,那幫小兄弟“咵咵”的都下樓去了,就剩下這幫大哥還在這兒等著。
大概過了能有兩個多小時,大義這邊一睜眼,賢哥他們趕忙湊過去,“大義,大義,你沒事了吧?”
大義這剛緩過神來,大偉他們也都圍過來了,大義張了張嘴說:“哥,我沒事,快去找我哥,他讓人給一槍崩河裡去了。”
賢哥一聽,腦袋“嗡”的一下就蒙了,心裡尋思:“
拿槍給崩河裡去了,那這人還能活了嗎?就算崩不死,那不得淹死啊。”
這賢哥跟瘋了似的,一揮手,喊著:“走走走!!走走走走。”
我操!這可真是,賢哥認識的這幫社會上的人,二林子他們自己這幫兄弟也有四五十個,沙老七那幫兄弟,還有郝樹春領著的人,也都趕過來了。
這邊大慶這時候也接到信兒了,趙三趙紅林也領著人來了,一幫人烏央烏央的,都準備去找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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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哥瞅著趙三,連句話都沒搭,心裡尋思著還沒到跟他算賬的時候呢。
你再看那幫長春的流氓們,沿著伊通河,有往上遊去的,有往下遊去的,還有人吵吵呢:“你他媽往上走乾啥去呀,那人往下飄,往東邊大橋這邊找找。”
那時候伊通河也有專門管兩岸治安、城防,還有水裡事兒的六扇門的人,也都幫著找,可這都過了三天了,也沒聽說有啥消息。
就這麼過了三天,六扇門那邊把電話打過來了,賢哥一接電話,“哎,賢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