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桑心裡正犯嘀咕,這破車一下子就朝著人撞過去了,“哐”的一聲,直接就把人給撞飛出去了,在空中還“啪啪”地翻滾了幾下,順著馬路邊橫著就出去了得有十來米,“啪嚓”一聲摔在地上,那後背、胳膊,還有半拉臉呀,全都磨得不成樣子了,那肉都給磨平了,就跟拿熨鬥燙過似的,在馬路上這麼一蹭,那皮都蹭得老平啦。
然後那車“一把舵”,朝著勝利公園那邊就“嗖”的一下開跑了,眨眼就沒影了。
這時候賢哥在這兒,老彭,裴柱,還有四哥他們也都在,趕忙圍過去,著急忙慌地問:“老桑怎麼樣啊,沒事吧?咋樣啊,不能死吧?”
再一瞅,那條腿“嘎巴”一聲,肯定是折了呀,至於能不能接上,那還得另說。
老桑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呀,心裡想著指定就是小賢找人乾的呀,對吧?可這時候能說啥呀,誰也沒抓著人呐,人家開車撞過來,那咋說呀,就隻能當成是個交通意外,誰知道是哪個酒蒙子喝多了,把人給撞了,這也挺正常。
老彭在那兒一瞅,說:“行,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趕緊的吧,先上醫院呀,打120來。”
說著,就把老桑給弄上車了。
老彭和裴柱同時回頭瞅了賢哥一眼,老彭拿手一指,說道:“下回這樣的事兒,你少乾,記住沒?”
賢哥隻是笑了笑,也沒吱聲,心裡想著那肯定不能當著老米的麵兒就把人咋地了,可要是不收拾收拾,賢哥這口氣能出得來嗎?能給海子出這口氣嗎?那肯定不行。
等把老桑這事兒弄完了,接下來,賢哥這邊帶著兄弟們,“哐哐”的,直接就奔鞍山那邊去了,氣勢洶洶地就殺過去了。
咱說到了鞍山,要想去收拾人家,人家在千山區那邊,你不得在當地有人幫忙嘛,得知道人家在那邊乾啥的,都有啥買賣,這樣才能找著人呀,對吧?
賢哥這邊一個電話就打給了在鞍山的好哥們徐鐵,電話一通,賢哥就說:“哎,鐵哥,我小賢。”
“我操,小賢呐,我我昨天還念叨你呢,我都尋思著,這他媽多長時間沒看到小賢了,有他媽仨月、4個月了吧,我還想著啥時候上長春看看你去呢。”
“鐵哥,我這不來鞍山了嘛。”
“你都到鞍山了,在哪兒呢?”
“我都已經進城了!!
我操,那啥,正好咱哥們在那兒喝點。”
“是這麼回事,鐵哥,我把這事兒,一二三四的跟你說一說。”賢哥就把事兒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徐鐵聽完就說:“我小賢呐,我他媽真有點生氣了!!
啥意思?哥!?
就這倆破事兒,你還用得著親自過來呀?你跟我吱一聲不就完了嘛。那他媽段天光,我他媽嚇死他!。
哥,他把陳海給整成那樣,我必須得親手崩了他,我必須得親手收拾他。”
“行了,那我知道了,那這麼著,我招呼招呼兄弟,我跟你一塊兒去,咱兄弟不用帶了。”
“鐵哥,我這邊兄弟夠用!
到鞍山來了,你們就看熱鬨就行了,我把這人交到你手裡不就完事了嘛,是不是這意思?”
“行。”
說完這話,徐鐵“哐哐”的,領著自己這邊的軍子,還有老謝他們,風風火火的,也沒多帶,就領了30來號兄弟,跟賢哥那100來號人,直接就奔千山區去了。
這千山區可不屬鞍山的城區,它算是個旅遊景區,在郊區那一塊兒。
眾人往這邊一來,都知道段天光在哪兒呢,他有個石嶺娛樂城,那就是他的大本營,他就在那兒呢。
“咵咵”的,這邊車“叭叭”地往這兒一停,正好這一天呢,段天光還真不是自個兒,他跟誰在一起呢?跟馬寶子在一起呢,這馬寶子在鞍山市裡那也是個挺厲害的流氓子,是個老社會了。
這一天,他們也是剛幫彆人辦完事兒,手下兄弟也不少,有七八十號,都在這石嶺娛樂城裡麵吃飯。
這娛樂城那可是個大雜燴,有歌舞廳,還有夜總會,完了還有點小賭場的性質,整得挺熱鬨,地下室還帶個大舞廳,你就說這地方整得咋樣吧。
等著外麵車“嘎嘎”地往這兒一停,徐鐵一擺手說:“長春來的兄弟,都能給我個麵子的話,誰都不用動,誰都不用動。小賢,你在門口等一會兒,我一會兒把他帶出來就完事兒了。”
賢哥一瞅,趕忙說:“我跟你進去唄?
咋的,信不著我呀?
不是鐵哥,彆因為這事兒,你他媽再吃虧,我操,他就是個犢子,我他媽還整不死他,我操。”
徐鐵就領著自己兄弟,軍子、老謝他們這二三十個人,“哐”的一下就把門推開,徑直走進屋裡了。
一進屋,就見整個大廳裡全是正在吃飯的人,七八十號流氓混混都在這兒。
徐鐵那可是相當狂,直接從懷裡把“五連子”給掏出來了,對著天花板“砰”的就是一下子,這一槍響,那動靜可大了,“乎通”一聲,正吃飯喝酒的那幫人都嚇懵了,有的嚇得把酒都灑了,還有的伸手就想去摸家夥事兒,畢竟出去辦事兒,哪能不帶槍呢,都紛紛把家夥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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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鐵拿手這麼一指,扯著嗓子吼道:“乾啥?你們誰他媽敢動!”
軍子和老謝他們幾個也不含糊,衝過去就把飯桌給掀翻了,“操操,啪啪”兩下子,那酒菜全給打得稀巴爛,玻璃碴子飛得滿屋子都是。
這幫人可不管那些,一看是徐鐵來了,而且徐鐵帶著的軍子、老謝那可都是亡命徒,身上都背著至少兩條人命的主兒,誰敢跟他們對著乾呀,那不是找死嘛。
馬寶子在那兒一瞅,就問:“鐵子,你咋過來了呢?”
徐鐵瞪著眼珠子說:“寶子,這塊沒你事兒,趕緊領你兄弟走,現在走,立刻馬上走!”
馬寶子瞅了瞅,又問:“鐵子,這是奔著誰來的呀?”
徐鐵拿著槍,大聲說:“我找他誰呀,段天光!”
段天光當時就懵了,胳膊還在那兒抖呢,心裡想著這下完了,趕忙說:“我這有啥得罪的地方啊?
你彆吱聲,我問問你,馬寶,你走不走,走不走。”一邊說著,一邊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