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你媽了個巴子,七八個人給揍了,你說磕磣不磕磣,丟不丟人呐!就為搶個幣那點兒破事兒,還跑我這兒來要說法來了,我能給你啥說法?我耿大彪要是連自個兒兄弟都護不住,還混個屁社會,扯犢子呢!
我可告訴你,打都打了,聽著沒?上回你把那徐濤也給打了,我不也沒找你嘛。老弟的事兒就讓老弟去辦,你當大哥的跑過來,那多掉價,老磕磣了,知道不?麻溜兒的,趕緊給我滾犢子。
“耿大彪,你啥意思?”
“我他媽啥意思,就字麵那意思,你走不走?你要不走,我可就收拾你了。”
“你吹牛逼呢耿大彪。”
“我吹牛逼?操,還他媽瞅啥呢?抄家夥,乾他娘的!”
耿大彪這麼一比劃手,領著東子,嗷家夥的就衝過去了。
給那耿連軍都乾懵圈了,他弟弟心裡尋思,這不對勁兒,媽的,事先也沒合計能跟他們金嶺那夥人乾起來,可他哥都動手了,他也不能擱那兒乾瞅著看熱鬨,這逼也嗷嘮一嗓子,拎著把大槍刺,也衝上去了,嘴裡罵罵咧咧的,“操操”的喊著。
那兩夥流氓就這麼劈裡啪啦地乾起來了,這徐濤,在地上到處撒麼磚頭子,嘴裡罵著,“我去你媽的”,撿起倆磚頭子就撇出去了,這也算是動手了。
咱就說,那家屬院的小廣場,那可是耿大彪的主場,人老多了,五十多號人。
這一動手,好家夥,那些鄰裡鄰居的,聽說打架了,拎著刀啥的也都呼呼啦啦地往這兒跑,來的人更多了。
金嶺那夥人一看這架勢,知道自個兒肯定得吃虧,邊打邊往後撤,從那兒撒丫子就跑了。
等那邊的人一跑,耿大彪這邊一甩腦袋,“哎,老弟,老弟,你過來。”
叫誰呢?叫的就是徐威,徐巍就過來了,徐濤也跟著過來了。
“老大……?
我沒跟你說話…!老弟啊,你叫啥名啊?”
“我叫徐威。”
“行,老弟,我一打眼就看出來了,你就是混社會這塊料。這麼的吧,以後你就跟著大哥玩兒,跟著大哥混,出啥事,大哥給你兜著,你看行不行?挺厲害呀,剛才那些人都是你自個兒動手收拾的吧,你哥都沒動手吧。”
“我動的手!!
妥了,一個人乾他媽五六個!哎呀,老弟,將來指定有出息。”
說著,耿大彪從兜裡扒拉一下子,掏出了100塊錢,十張大票子,在那個年代,那可挺牛逼的了,往徐威兜裡一塞,“你哥吃點好的,喝點好的,以後有啥事兒報你彪哥的名,聽著沒?要是有啥事你整不了的,彪哥替你辦。當然了,彪哥要是有啥事,你也得嗷嗷往上衝,老弟。”
“行,彪哥……!!
哎,妥了妥了妥了。”說完,哐當一下子,就這麼的,徐威就算是跟著耿大彪了,也算是加入這個團夥了,也借了他哥光了。
就這麼著,隨著徐威這年齡一點點長大,十七八歲那時候,在江北這一片兒,那可是嘎嘎有名了,老敢乾了,是那四大虎人之一,那可不是吹的,那是真有一號兒。
咱說有一天,在他們那辦公室裡頭,這時候,大夥都在這塊兒,誰回來了呀?耿連軍。
回來的時候,胳膊上纏著紗布,肚子上也纏著紗布,一進屋,耿大彪一瞅,“咋的了,這是咋整的啊?誰給你揍了?誰呀?
孔林?
你咋他媽招惹他了呢?。”
“啥都彆說了,上來啥都不問,哐哐地就給我好幾下子,那是奔著紮死我來的。
我他媽不管他是乾啥的,誰他媽敢動我弟弟,我必須得收拾他。”
耿大彪扭頭就喊:“大威,大威,你們過來。”
徐威他們就過來了,耿大彪就吩咐道:“你這麼的,你跟小東把兄弟們給我劃拉劃拉,把高兵他們都給我叫過來。老二,你還能動不啊?”
耿連軍咬著牙說:“我能動,我必須得親手乾他。”
“行,你們去吧,去把他給我抓來,必須得磕磣磕磣他,必須得乾他。不過咱可得悠著點兒,孔林家裡有點背景,都記著點兒,彆把事兒鬨大了。”
“行,知道了。”
說完,這幫人哐哐地就把家夥事兒一拿,直接奔著府家屬大院就去了。
你就尋思尋思,能在這大院住的,那肯定是有點官方背景的,要不咋能住這兒呢?人家孔林那也是早期吉林的高乾子弟,對吧?
混社會,人家有一幫兄弟,論白道,人家他爸那也是相當有分量。
等他們到那兒的時候就知道,之前打仗走的時候,孔林那邊可是放話了,說“你等著!
你媽的,一會兒我等你回來”。
人家這邊也準備好了,二十來個人就在那塊兒等著,就等他們回來。
這邊耿連軍他們也是二十多個人,一到這兒,孔林一瞅,“操,還真他媽回來了,來吧,兄弟們,抄家夥,上次沒打明白的,這次必須得把他們乾跑了。”
啪這麼一比劃手,孔林就帶著這二十來個人,嗷嘮一嗓子就迎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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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可以這麼講,耿連軍帶來的這幫人裡,大威、小東、高兵,那可都是乾將,尤其是大威,一瞅那架勢,嗷嘮一聲就開乾了。
耿連軍也扯著嗓子喊:“乾他,你媽,給我乾他!”這幫人嗷家夥就衝上去了。
這時候大威把槍刺一拿出來,那時候人可猛,也不管是腦袋還是屁股,上去就是一頓紮,“操操噗噗”的,那動靜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