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旭東這邊電話接通了,對著電話就喊:“小岩呐,咋說翻臉就翻臉呐!!
給我打電話乾雞巴!!
不是你彆他媽跟我橫,你這是咋回事啊?
我去你媽的梁旭東。”張紅岩在電話那頭罵道。
“你彆給我打電話了,行不行?聽沒聽見?從現在此時此刻,咱倆就當他媽不認識?我張紅岩,我算他媽瞎了眼了。”
梁旭東也急了,說:“小岩,你看你嘮的什麼屁話?我跟沒跟你說,人家大老遠從北京過來的,而且是我哥的朋友,對吧?到這兒來跟我談合作來的。你說我能讓你進去拿槍把人給崩了?那以後我梁旭東在長春還待不待了?
你這嗑嘮得可真硬啊,梁旭東,你他媽在長春待不待了,合著我張紅岩就啥也不是唄,我他媽是狗籃子唄,我隨便讓人拿捏,讓人哐哐給我揍成這逼樣,拉倒啦。你要麵子,我他媽張紅岩就不要麵子啊?”
梁旭東又勸道:“行了行了,小岩,你這麼的,這事兒也鬨得差不多了,你該出的氣也出了,你都把人家給崩了,你還要咋的。
去你媽的,我告訴你,我他媽要崩誰,你心裡有數,你就記住那個叫張成的,我他媽必乾他,你記住。”
梁旭東一聽吼道:“紅岩,這事能不能不往大了鬨,你考沒考慮過我。
我考慮你,你考慮我了嗎?”
張紅岩接著罵道:“你要拿我小岩當他媽哥們兒當朋友,剛才你就不能攔著我。咋的,我耽誤你掙錢了,是不是你現在眼裡邊就他媽隻有錢,是不是?行,我張紅岩,我他媽啥也不是,分逼沒有。我既然不配跟你當朋友,那以後咱倆也彆聯絡了。”
說完,“哐”的一下,張紅岩就把電話給撂了。
梁旭東這邊撂下電話,那氣得夠嗆,心裡罵道:“你這不他媽四六不懂嘛?你還覺著自個兒咋地咋地呢,操!”
你看,他這脾氣也上來了呀,誰還沒個脾氣了,對吧?
這時候,張紅岩和張濤倆人就回到桃源路了。
張濤一邊走一邊氣呼呼地說:“他媽的,咱得找他,必須得找他,這口氣可不能就這麼咽了。”
倆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正好迎麵就瞧見誰了,瞧見三哥了,也就是趙三。
趙三瞅見他倆,就喊:“紅岩呐,張濤,乾啥去呀?”
再仔細一打量,心裡尋思:“我去,這倆人今天咋整的,平時那穿得可他媽相當利落了,這時候衣服也破了,那臉都不用問,一看就是讓人給收拾了。”
要知道,張紅岩和張濤在外麵吃虧這事兒,說句實在話,三哥以前都沒見過。
張濤剛要開口說這事兒,讓張紅岩給攔住了。
張紅岩這人就是太好麵子。
他衝著三哥說:“三哥,騎摩托摔了,這不就摔成這樣了,彆問了,倒黴唄,都摔懵了。”
三哥那可是老江湖、老社會了,心裡明白,人家這是不想說自個兒磕磣事兒,對吧?
三哥就說:“小岩,是不是要三哥幫你做點啥呀?有啥需要的,跟三哥可不用客氣,你就跟三哥直說就行。”
張紅岩趕忙擺擺手說:“啥都不用,走吧濤子,咱倆走。”
正說著這話呢,倆人剛要走,那邊黃亮過來了,一邊走一邊喊:“三哥,三哥?”
三哥問:“咋了呀?”
黃亮就說:“下午周傑說的到咱這兒來,讓你在這兒等著!!
他啥時候過來呀?”
“說下午兩三點!!
那等不了,你這麼的,你給周傑打個電話,告訴他明天再過來吧。”
接著又說:“我這還得出去,一會兒下午我去趟名門,楊紅找我說北京這邊來個老板。”
黃亮應著:“那行,那我給周傑打個電話。”
張紅岩在旁邊一聽,就問:“北京哪個老板?”
三哥說:“小岩呐,那個楊紅你知道吧,就是乾房地產那個。”
張紅岩點點頭說:“我知道啊。”
三哥又接著說:“他認識一個北京的老板姓張,叫啥張成啥的,手裡麵有幾個糟錢,說到這邊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地兒。”
三哥這人,隻要是見著跟錢有關的事兒,那腦袋瓜立馬就靈光了,得往那事兒上使勁兒。
正說著話,楊紅把電話打進來了,打給誰呀,就打給三哥了。
三哥趕緊接起電話說:“哎,楊啊,我在這兒呢,我馬上就走了,那誰取車去了,過來接我,我就往你那兒去。哎,你在哪兒呢?”
電話那頭說:“在麒麟廳。”
三哥趕忙說:“行行行,麒麟廳我知道了。哎,好嘞好嘞。”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這邊剛撂下電話,吳立新開車也到這兒了,從車裡下來就喊:“三哥,現在走啊?”
三哥說:“現在走,現在走。”
又扭頭跟張紅岩說:“小岩呐,那啥,三哥就不跟你多說了。完了你這邊要是有啥事的話,你給三哥打電話?”
張紅岩應著:“行,三哥。”
三哥他們“叭哈”一下就上車了,開著車就奔名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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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巧不巧吧,這邊剛說完這事兒,張紅岩一甩腦瓜子,把電話拿起來了,對著電話說:“你跟誰在家呢?”
電話那頭回說:“我跟孫勝,還有劉威,我們幾個在家。”
張紅岩就說:“下來,把家夥事兒都拿下來,我在樓底下。”
那頭應著:“行,現在馬上就下去,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