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眼睜睜看著三孩讓人給抓走了,急得直跺腳,電話一接通就喊:“寶玉兄弟!老金大哥跟你說個急事兒,三孩出事兒了!”
寶玉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趕緊問:“啥時候出的事兒?在哪兒啊?”
“就在我這檔口啊!”老金急著說,“不是讓人給打了,是讓一幫六扇門的便衣給抓走了,剛走沒一會兒!”
“我操!”寶玉罵了一句,心裡反倒稍微鬆了口氣——他剛才還怕三孩讓人給崩了呐,想著在自己地界,不管啥事兒,打通關係不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兒嘛。但他也納悶:“誰他媽這麼不開眼,敢在咱們地界把三孩給整走?”
“行,大哥,謝謝你啊,這事兒我知道了,我立馬想轍!”
寶玉掛了電話,心裡頭琢磨著,三孩也沒跟他說過惹了啥麻煩,這到底是咋回事?
其實寶玉這會兒還在蘭州呢,一直跟郭小剛待在一起,本來都商量好了,明天就準備回去。
郭小剛瞅著,也知道出事兒了,就說:“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你都來七八天了,該走也留不住。”
寶玉沒心思跟郭小剛多嘮,立馬又拿起電話,撥給了劉舉:“喂,劉哥,我寶玉!”
“寶玉啊,咋了?”劉舉在電話那頭問。
“劉哥,我問你個事兒,剛才金記大排檔的老金給我打電話,說三孩讓一幫人給抓走了!”寶玉急著說,“你知道是哪個部門的嗎?”
劉舉那業務能力可不是蓋的,腦回路賊快,一聽這話,立馬就想明白咋回事了——三孩去廈門辦事兒的事兒,他之前也知道。
他趕緊把這事兒的前因後果從頭到尾跟寶玉學了一遍,最後肯定地說:“這100是廈門那邊來人了!咱們本地的六扇門,絕對不可能這麼乾,指定是廈門那邊記恨三孩,派人來抓他的!”
寶玉一聽:“操他媽的!廈門這幫犢子,敢跑到咱這來抓人!劉哥,你趕緊幫我想想招,咋把三孩給撈出來?
“哎哎,寶玉你彆著急!”劉哥趕緊喊住他,語氣嚴肅起來,“這事兒你可他媽彆瞎整,聽沒聽見?你得知道對方是誰——那是賴星!人家在x門的實力,咱可不能硬碰硬!”
劉舉頓了頓,接著說:“這事兒你還是找找那誰吧,找找李雪他爸李春,你給李春打個電話,先通過白道解決,靠譜點!”
寶玉一聽,覺得劉哥說的在理:“可不是嘛,這事兒確實得先找白道疏通,不然真不好辦。”
當下就掏出電話給李春撥了過去,可沒想到,電話打不通。
咱這兒得說說,李春這時候正在四九城開一個重要會議,還是封閉式的,去的全是委員級彆的人物,級彆在那兒擺著,外人根本聯係不上。
接電話的是他秘書,可秘書連會場都進不去,更彆說傳話了。
這一下,寶玉有點懵逼了,心裡也毛了:“這他媽咋整啊?電話打不通,人也聯係不上!”
旁邊的郭小剛一看寶玉這模樣,急忙問:“咋的了?出啥事兒了?你跟我說說!”
寶玉把情況一五一十跟郭小剛說了,郭小剛一聽就炸了:“操!多大點事兒?敢動三孩?我他媽去!這狗娘養的,敢動我兄弟一根手指頭,我直接整死他!”
郭小剛這人脾氣本來就爆,一聽兄弟出事,火立馬就上來了。
寶玉趕緊按住他:“彆衝動!硬來不行!”他尋思了半天,突然想起個人,“還有一個人能辦這事兒——喬勇!”
當下就給喬勇撥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寶玉就急著說:“勇哥!不好了!三孩在家裡出事兒了,讓人給帶走了!”
喬勇一聽,沉聲道:“寶玉,你先彆慌!你現在往哪走呢?”
“我跟小剛正往回趕,準備去廈門呢!”寶玉答道。
“彆去!你先彆輕舉妄動!”喬勇趕緊阻止,“這事兒我來辦,我給你找人疏通,應該沒啥大事。他們大概率知道三孩的老丈人是李春,不敢太過分。你放心,這事兒交給我,保準給你辦明白!”
掛了寶玉的電話,喬勇心裡琢磨了一下,直接撥通了黃板路的電話——咱都知道,黃板路說話絕對管用。
電話一接通,喬勇就喊:“黃叔,我是大勇啊!”
“哎,大勇!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兒你說!”黃板路的聲音挺隨和。
喬勇直言道:“黃叔,我有點急事兒求你幫忙!我一個生死兄弟,在x門讓人給六扇門的帶走了,是從咱這給押過去的。這裡麵肯定是有人跟他過節,故意找茬!具體細節我就不跟你細說了,你看能不能幫我把我兄弟整出來,把這事兒給擺平了?”
喬勇和黃板路關係本來就近,平時走動也勤,說話根本不用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
黃板路一聽喬勇說的事兒,當即說道:“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大勇,不是黃叔不幫你,主要是廈門那地方你不太了解,跟咱們撫州不一樣,這裡麵的門道複雜著呢!”
“行,黃叔,我明白,那我等你信兒!”喬勇趕緊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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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著,我先問問情況!”掛了喬勇的電話,黃板路沒耽誤,直接把電話打給了莊世順。
“老莊,是我!”電話一接通,黃板路就開門見山,“我問一下子,你們是不是在xx抓了個人,還押到x門了?”
莊世順一聽,笑著說:“老黃啊,你這消息夠靈通的!不過不是我們主動要抓的,這是部裡李親自督辦的案子,我這邊也沒轍!”
他話鋒一轉,直接點破:“我估計肯定是有人找到你了,想讓你幫忙說情吧?但你這電話打過來,真起不了任何作用——這是上麵李部的意思,誰說話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