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後,我成了瘋批暴君的白月光!
打發走了青雲,溫鶴綿認真思考這件事,她總覺得,還是和係統的保護脫不了關係。
說實話,當初要沒有係統在這裡打包票,溫鶴綿是不敢輕易混進官場的。
古代的製度是殘酷的,在她所學過的曆史中,曆史上寥寥無幾的女扮男裝去科舉的女子也沒有好下場,這些是讓她心生猶豫的。
隻是係統保護下,一切不合理都會被自動合理化,她才沒有擔心過。
距離上次和係統談話過去沒多久,就出了這事,溫鶴綿不認為是和係統說的沒關係的。
看來僅僅是上點心還不夠,她真的要認真關注這個問題了。
今日是在謝琅麵前,那來日在旁人麵前呢?
她得未雨綢繆。
謝琅經常往王府跑,因此他這間房裡該有的都有,甚至還有兩身便服,筆墨紙硯什麼的就更不缺了。
他在榻上躺了會兒,腦海中一片清明,思來想去還是悄悄爬起來,將自己看到的東西給畫了下來,然後疊好放到了自己身上。
他有直覺,這是個相當重要的東西,回頭一定要讓人去查查。
他不知曉的,旁人未必不知曉。
……
一覺到天明。
溫鶴綿昨晚要想事情,睡得遲了些,要起來的時候就格外痛苦。
隻不過想到要上朝,謝琅說不定還在外麵等著,她掙紮半晌,才很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
天剛亮就得上朝,過的都是些什麼苦日子?
溫鶴綿腳步飄忽地穿上朝服,已經開始在思考退休的事情了,以後怎麼也得睡到九點再起吧?
“太傅?怎麼魂不守舍的?”
謝琅手上拿著熱騰騰的甜糕,見溫鶴綿沒反應,抬手從她眼前輕輕晃過,不知不覺地,就又湊到了她身邊來。
溫鶴綿苦惱之際還有心思糾錯“魂不守舍不是這麼用的……隻是好久沒熬夜了,受不住。”
身體健康歸健康了,靈魂上卻早就習慣了上輩子的柔弱,偶爾恍惚時,溫鶴綿都覺得自己有點割裂了。
謝琅體貼建議“要不今日就不去了吧?有朕在,他們不會拿太傅如何的。”
“起都起了,去。”溫鶴綿才不想自己的辛苦浪費,她乜了謝琅一眼,“陛下,特例彆開太多了。”
雖說都是為她著想,落在彆人眼裡,就是仗著自己有特權肆意妄為,心臟的人看什麼都臟,她卻不能一點都不在意。
謝琅沮喪“好吧。”
路上吃完謝琅特意為她拿的甜糕當早點,溫鶴綿踩著點和謝琅前後腳進了大殿。
溫鶴綿剛在最前方站定,去殿後匆忙換完朝服的謝琅也走了出來,百官行禮後,早朝開始。
溫鶴綿注意到,寧賀褚看她的視線有點古怪,可對方什麼也沒說,倒叫她摸不著頭腦,不由得在心中警惕了起來。
朝會的日常活動是圍觀六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