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鶴綿饒有興致“具體怎麼個有趣法,說說?”
帶這隻鶻鷹來的是馴鷹師,他恭恭敬敬,誠實說來“回溫大人,這隻鶻鷹不聽話,唯獨食量頗大,一日要吃上五頓,性子烈,但從來不虧待自己。”
“它翅膀上的傷,如何來的?”
看樣子就知道鶻鷹沒被虧待過,這還受傷了,溫鶴綿不理解。
馴鷹師埋下腦袋“……自個摔的。”
馴鷹師當然沒那個膽子欺騙眼前兩位,溫鶴綿眨眨眼,確認自己沒聽錯後,笑了“這鳥兒確實很有趣。”
難得從一隻鳥身上看出識時務者為俊傑的氣質。
謝琅順勢“太傅給它起個名兒?”
溫鶴綿“這毛色也稀罕,就叫載雪吧。”
流烏載雪,一黑一白,和這羽毛顏色也搭配極了,溫鶴綿尋思著,有機會可以讓兩隻大鳥見見麵,認識認識。
“至於熬鷹,也彆熬了,野性難馴就野性難馴,先這麼養著。”
這隻鶻鷹看著就沒成年,估摸著很小的時候就被抓走了,要真放走,估計連捕獵的能力都沒有。
“沒有熬鷹。”謝琅道,“好生養著呢,含霜不用擔心它。”
早知溫鶴綿會這麼說,謝琅覺得,他們當真心有靈犀。
“那就好。”
溫鶴綿又打量了那鳥幾眼,剛得了名字的載雪也歪著腦袋打量她,烏溜溜的眼珠子裡盛滿了對於陌生人的好奇。
“先帶下去吧。”謝琅道,“鷹房離這邊近,你想什麼時候過去看都行。”
至少現在的時光,他不願讓隻鳥給打擾了。
溫鶴綿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沒戳穿“聽陛下的。”
這馴鷹師不知道被誰給吩咐過了,謝琅開口後,他硬是在原地沒動,等她開口肯定了,才拎著籠子往外去了。
謝琅肯定也發現裡麵的端倪了,偏就不開口,隻笑吟吟盯著溫鶴綿。
溫鶴綿站在原地,被他盯得發毛“陛下,有話直說,和我打啞謎,我聽不懂。”
半晌,他終於出聲“含霜,你還記不記得,寫給我的那封信?”
“哪封?”溫鶴綿擰了下眉,想繼續問什麼,腦海中卻下意識鎖定了給謝琅起字那封信,“你是說……”
謝琅知道她猜到了,點頭“是那封信。”
“提起這個做什麼?”
謝琅笑“因為想起,你在裡麵送了我一句話。”
願君千萬歲,無歲不逢春。
可哪怕千萬歲又如何,在她離開後,每一日於他而言,都是凜冽寒冬,冷到骨子裡。
溫鶴綿臉色微變,後知後覺這句話放在當時有多麼不合適。
謝琅仿佛沒察覺到她的異樣般,輕輕撩起她耳邊一縷垂落的發絲,吻了下。
“那的確是句寓意極好的話。一個人活千歲萬歲多沒意思,我要你陪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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