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琅收尾了鍋子中的最後一點羊肉,放下碗筷,應和她的話“是,都結束了。”
“係統還說要給我們講一個故事,結果你回來了,它又不見蹤影。”
溫鶴綿說著說著笑起來,視線往周圍掃了一圈,沒有找到那隻不靠譜的係統,隻能暫時歇了心思。
她其實還挺想知道係統口中那個很長的故事,係統又非得等他們兩人都在場時才肯講,這樣一來就錯過了許多次。
“不妨事,回去再聽也來得及。”
謝琅在乎的是當下。
他伸手碰了碰女子的臉頰,有點冰涼,遂又順手給她捂了捂。
溫鶴綿下意識縮了下,眉梢彎起“行了,吃完就回房洗漱,一身灰塵。”
謝琅沒從這話中聽出嫌棄,倒還是乖覺地收回了手,沒做討嫌的事“好。”
大冷天的,洗澡也怪折磨,這裡條件沒有京城好,地暖是不存在的,隻在屋子裡燒了爐子,才稍微暖和些。
溫鶴綿低眉斂目,往手上細細塗抹藥膏,忙起來是無暇顧及,今年居然第一次生了凍瘡,雖不太嚴重,倘若不重視,來年還會再次複發。
隻得好好保養。
謝琅沐浴完畢,從屏風後麵出來,走到爐子前烘乾身上的水汽,才慢慢靠近她,眼含心疼“回去再讓太醫瞧瞧。”
溫鶴綿不覺得這有什麼,她失笑“關心我的手?陛下,你身上的傷恐怕更嚴重吧?”
看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可在戰場上,哪裡有次次都化險為夷的美事,溫鶴綿聽周廷講過幾次他們遇到的危機,可謂是險象環生。
謝琅下意識“沒有……”
“有或沒有,脫下衣裳我看看,豈不一目了然?”
溫鶴綿一下子抓住重點。
謝琅啞然。
對上那雙清澈柔和的眸子,他終究是抵抗不住。
片刻後,衣帶解開,衣裳微敞。
還是第一次在這麼正式的場合下看到他的身體,膚色比她要略深些,瞧得出一貫養尊處優。
溫鶴綿垂眼,抬手撫過他胸膛上猙獰交錯著的、明顯剛愈合不久的傷疤,目光沉了沉。
“疼不疼?”
謝琅僵持片刻,捉住她的手,暮光晦澀濃重,啞聲道“現在不疼了。”
那肯定當時是疼的。
溫鶴綿深深吸了口氣,才壓住從心口泛起的酸澀感,仿佛帶著些許疼惜般,垂頭抵在他肩頸處。
“這次受了傷,以後就不要再受了。”
謝琅身體微微緊繃,覺得她柔軟的聲音不像是在心疼,反倒更像是在勾引蠱惑他。
“好。”他低聲應答。
像是感受到了對方的身體變化,溫鶴綿悶悶笑了兩聲,唇角微翹起,須臾,她抬頭,牽著青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帶上。
“陛下,其實有時候,你可以不必那麼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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