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最新報道,近日西京市發生了幾例江邊殺人拋屍案,警方勸告各位市民最近沒事儘量不要在晚上去江邊,案子還在……”
陰暗的房間裡,男人關掉收音機,往神台香爐裡丟了一遝咒符,神台煙霧繚繞,焰燭被風吹得來回搖擺。
殘缺的手指撫摸著照片中的女孩:“等我。”男人虔誠的親吻照片上的女孩。
…………
照片中的7個女孩已經被殺了四個,有一個在去年自殺了,還剩兩個。
…………
“你們倆最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去江邊,知道了嗎?”陳北安在電話那頭千叮嚀萬囑咐。
“嗯嗯嗯,我們知道了,那我們最近還去學校嗎?”女孩擔心的問。
“去,我們會在暗中保護你們的,不用擔心。”
…………
下晚自習後,廖雨從校門口出來,她還要去醫院媽媽,家裡唯一的大人倒下了,廖雨不想讓媽媽擔心,就沒有跟媽媽說警察囑咐的事。
“老樣子嗎?”老板熱情的搭話。
“不了,來一碗瘦肉粥,清淡一點。”女孩盯著自己許久沒吃了的雞蛋麵,最後還是把錢省給媽媽買好吃的補補身體。
女孩拎著媽媽買的瘦肉粥,想想就開心,這可是自己從一周的飯錢裡省出來的。
進到去醫院的巷子口,黑衣男人緊跟著女孩,在拐角處,男人從背後將女孩的脖子死死的勒著,直至女孩昏過去。
…………
暗仄的房間裡,一雙布滿皺紋的手在鍵盤上敲打:“你閨蜜廖雨在我手裡,如果不想她的屍體明天早上出現在西江邊,明晚10點去西江見我,你如果敢報警,我就直接把她殺了。”
書桌上的手機響了,安琪打開信息框,看到廖雨被綁架的信息,安琪沒有亂了陣腳。
“喂阿姨,廖雨在醫院陪您嗎?”
“她今天沒來醫院,是出什麼事了嗎?”女人從病床上坐起。
“沒有,我想叫她幫我輔導作業,以為她在你那裡,那應該是留在學校複習了。”
廖阿姨還在生病住院,現在還不能將廖雨被綁架的事告訴她。
“我答應你,希望你能守信,彆對廖雨下手。”安琪回複男人。
“好。”陰暗的房間回響著男人恐怖的笑聲。
男人起身,把床底的箱子打開,四頂女孩的頭發整齊的擺在箱底。
…………
第二天夜裡,安琪在自己的衣服紐扣上裝上針頭攝像頭,孤身一人前往西江赴約。
出發前安琪給陳北安發了信息:“今晚在江邊,凶手會來。”
收到信息的陳北安一臉懵,給安琪發了信息,女孩也沒回。
…………
天色漸漸暗了,江邊年久失修的路燈一閃一閃的發出亮光,林子裡的流浪貓嗚嗚的叫著,很是嚇人。
江邊入口早以拉上警戒線,月光之下,安琪越過警戒線,偷偷跑到江邊。
安琪繞了江邊一圈,終於在江口看到了被綁著的廖雨。
“廖雨。”安琪拿掉廖雨嘴裡的布。
“安琪你快走,凶手就在附近。”
“我先幫你解開繩子,要走一起走。”安琪幫廖雨解手腳上捆綁著的繩子。
黑暗中,一雙發亮的眼睛正盯著女孩們。
嗖的一聲,黑衣男人從林子裡衝出來,手術刀順溜的從衣袖裡滑落。
“安琪快跑——”廖雨呐喊。
黑衣男人從背後拴住安琪的脖子,安琪一個翻身,男人撲空了。
“你先走。”
身高1米78的安琪從小就練習泰拳,麵對打鬥情況還是可以應付一下的。
安琪將男人鎖喉,死死的按在地上。
“你快走啊——”安琪怒吼。
廖雨抓起安琪的手機就往警戒線外跑。
男人猛的掙脫安琪的束縛,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術刀就往安琪眼睛紮。
安琪靈敏的用雙手抵住刀,男人的力氣終究是比安琪大,刀在一點一點的往安琪的眼睛逼近。
另一邊,廖雨往市裡跑:“喂110,江邊殺人凶手來了……”
陳北安接到安琪的信息就往江邊趕來,剛到路口就碰到了廖雨。
“陳叔叔,快……快去救安琪,他們在江口那裡。”廖雨緊張到口齒不清。
“你在這等警察來,我去救安琪。”
陳北安往江口趕去。
“給我去死。”男人使勁把手術刀往下紮,安琪忙閃開,刀紮在了安琪的手臂。
“給我死——”紮空的男人怒了,雙手死死的叉著安琪的脖子。
安琪死死掙紮著,陳北安上去給了男人一腳。
看到有人來了,黑衣男人往樹林裡跑。
“我沒事,你快去追凶手。”安琪把陳北安推開。
“好。”
早以被激怒的男人在林子裡狂飆。
“站住。”陳北安掏出槍往男人開了一槍。
男人手臂中了一槍,血在不停的往外滲。
林子的長枝條子打在陳北安臉上生疼,撥開樹枝,陳北安繼續追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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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追啄了一路,追到江邊時,男人撲的往江裡跳,陳北安緊隨在後。
兩人在水底糾纏,激烈打鬥後,男人已經體力透支了,在最後之際,男人掏出插在腰上的匕首往陳北安胸口紮,上方水域染滿了血色。
男人被陳北安死死的抱住,男人掙紮了許久再也無力掙脫束縛。
顧登趕來時,江口附近的水域都沾染上了血色。
“老陳——”
陳北安活生生的把男人拽上江邊,顧登接過男人,陳北安癱在江邊。
“老陳——”
“快叫救護車!”
廖雨跑回來找安琪,“安琪——”女孩奔向安琪。
女孩們緊緊抱在一起,淚水噗噗的往下流。
“你怎麼這麼傻,為了救我,連命都不要了嗎?”廖雨窩在安琪懷裡抽泣。
“彆哭,沒事啦。”安琪安慰懷裡哭泣的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