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還是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顧登歎了口氣,癱坐在沙發上。
“你說,這凶手究竟會是誰啊?”顧登哀聲怨道。
“王善道老婆說她看到的是一個高大的黑影,那凶手是不是很高大強壯的人啊?”包月啃著手裡的包子。
陳北安把目前收集到的所有資料都正整理在小黑板上。
從凶手留下的那封信來看,可以看出凶手大概率是有報複心理的,一般這樣的人,以前一定是被報複的人欺淩過,或言語辱罵過。
一個身材高大,性彆暫時未知,上半身較短,下半身特彆長,體型有點不像正常人,喜歡用斧錘行凶,還擅長開鎖。
而且如果是男性的話,對陳楠下手還說得過去,但應該和王善道並不會產生什麼到下死手的瓜葛,所以,陳北安很難輕易下定論凶手是男性還是女性,但兩個好像都說不通。
…………
西京市這次暴雨又延期了,外麵還是暴雨雷鳴。
烏雲密布,把西京市籠罩在一片陰影裡。
“小蕊,今天這身打扮挺好看啊!”男人偷偷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女孩立馬轉過身去,隻能強忍著惡心看奶茶店老板:“老板,有客人來了,我先去工作了。”
女孩很慶幸這位客人的到來,逼逼自己不要再去想剛才的事,強擠出一個典型的營業微笑:“這位客官您好,請問您想要喝點什麼?”
“額,我要一杯檸檬水和一杯燒仙草。”
“好的,這邊一共23塊錢,請問您是現金還是微信或支付寶?”
“微信。”男人掃了一下微信二維碼。
“微信到賬23元。”機器人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您的檸檬水和燒仙草好了,請拿好,歡迎下次光臨。”女孩給客人做了一個90度鞠躬。
下午6點半,女孩準時下班,清洗好奶茶店裡的工具和地板,女孩換下圍裙,拿起自己的包包,關門離開。
夜裡,奶茶店老板李逵從夜店回來,剛到家就累趴在床上睡著了。
突然,客廳大門被打開,一道黑影直奔李逵的房間。
黑影手拎著斧頭,在一旁站了一會。
李逵睜開眼,發現旁邊站著一個人,被嚇了一跳。
黑影還沒等李逵反應過來,就抄起斧頭向李逵狠狠的砍去。
李逵在那和黑影垂死掙紮著,可是黑影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完全碾壓李逵的反抗。
李逵頭部被重擊19次,在襲擊後兩小時去世。
三天後,還是李逵的鄰居聞到從李逵家傳出的惡臭味,李逵才被人發現他被人殺害在家了。
屍體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屍斑,身體已經開始腐爛了,在場的人戴著口罩都能清晰的聞到屍體的臭味。
陳北安對屍體進行了屍檢,死者頭部有明顯的鈍器敲擊的傷痕,身體上布滿了銳器的擊傷的口子。
從屍體上的傷痕來看頭部的傷痕大概是用斧頭背部敲擊所形成的傷痕;而身體上的銳器傷口,則是斧頭鋒利的那一麵鑿出來的傷口。
總的來說,凶器就是斧頭,而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前麵那兩起案子的凶手是同一個人——“斧頭人”。
大家聽到這個屍檢結果都被嚇了一跳,怎麼又是“斧頭人”?
…………
“陳隊,有群眾說他見到過“斧頭人”就在一個巷子裡,那時剛好見到一個全身包裹嚴實的人手裡拿著一把斧頭。”顧登端起桌上的水咕咕的喝著。
“證人呢?”
“在外麵。”
陳北安出去見證人,是一名中年男性,滿嘴胡渣。
“你看到了“斧頭人”?”
“對咧,這幾天不是台風暴雨嘛,包工頭就叫我去工地給工地上的機器蓋雨布,我剛出門就碰到了一個張得很高的人,不過“他”的高有點奇怪,上半身比較短,下半身就特長,體型長得有點不像正常人的體型,而且“他”手裡還拿著把斧頭,當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斧頭人”,我都不敢看“他”,新聞不是都報道了嗎?我當時一害怕就躲進了巷子裡。”男人回想起來,還有點驚恐。
…………
陳北安根據證人的描述,來到那個巷子實地勘察。
巷子裡竟然安有監控,陳北安調了這附近的監控,果然發現了一個體型比較高大的黑衣人。
雖然監控裡並沒有拍到黑衣人的臉,但是監控拍到了“他”手上斧頭上的商標。
“放大——”
“再放大。”
“停。”
陳北安仔細的觀察著這把斧頭上的商標,這個標誌並不是市場上的賣的斧頭。
大概率是私人店鋪定製的斧頭,並不是市麵上賣的斧頭。
陳北安拿著這個標誌問了很多家鐵匠鋪,都說沒見過。
“老陳,你說“他”這斧頭會不會是自己做的啊,問了這麼多家鐵匠鋪都說沒見過這種標誌。”顧登疲憊的躺在辦公椅上。
“可能吧,不過還是再問問吧,說不定會有人認識這個標誌呢?”陳北安並不打算輕易放棄這條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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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陳北安又駕車去一家家問。
“你好,請問你見過這個標誌嗎?”陳北安把照片遞給鐵匠鋪老板。
男人搖了搖頭:“沒見過。”
…………
“你好,請問你見過這個標誌嗎?”
“沒有。”
…………
又問了很多家鐵匠鋪,還是沒人認識這個標誌。
陳北安繼續去下一家,這家鐵匠鋪是在一個村子裡,陳北安定位不到那鐵匠鋪的位置,隻好去問坐在村口的老大爺。
“大爺,你知道黃家鐵匠鋪在哪裡嗎?”
“就在村委對麵,你找老黃有什麼事嗎?”大爺拄著拐杖,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