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哥,您就再借我點錢唄,我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寸頭哥朱一強在一旁纏著李南奧。
李南奧,人稱代號“山雞哥”,南福街街霸,俗稱管轄這條街的小混混的頭子。
隻見被稱作“山雞哥”的那人放下手中的桌球棍,緩緩走向吧台,點了一杯威士忌。
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地上屈膝而跪的朱一強,嘴角微微勾起,露出玩味之意。
“我憑什麼要幫你?”李南奧傲慢的俯視著地上毫無尊嚴可言的朱一強。
“山雞哥,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好歹也跟你乾了幾年,難道沒有一點情分可言嗎?”朱一強好說歹說,可李南奧就是無動於衷。
像他這種人,從不講究人情世故,在他們眼裡隻有利益最大化。
反正就是誰有錢誰就是大爺,管你是做什麼的。
“一強啊!不是山雞哥我不想幫你,問題是我幫了你,誰又來幫我呢?你以為隻有你可憐了嗎?難道我就不可憐了?難道我這群跟我生死之交的兄弟們就不可憐了嗎?”說著山雞哥拍了拍朱一強的肩膀,留下一陣魔性的笑聲。
朱一強無奈的離開了,看來自己這回真的是死定了。
高利貸他們找上門,自己必死無疑。
再三思考之下,朱一強打算卷鋪蓋跑路。
他就不信了,難道打不過,躲也躲不過不成?
說做就做,朱一強連夜收拾鋪蓋,踏上了開往隔壁省的火車。
淩晨兩點半的火車站候車室內,全躺滿了乘客,沒有半點落腳的地方。
沒有辦法,朱一強隻能蜷縮在角落的地板上稍作休息。
正當朱一強沉浸在美夢中的時候,就被人強行拉了起來。
“誰啊?還讓不讓人休息了!”被吵醒的朱一強十分氣憤。
剛想動手,看清楚眼前那幾個人後,朱一強就立馬慫了。
“哥,你們怎麼來了。”說著朱一強訕訕的衝他們笑了笑。
“我們怎麼來了,我們今晚要是不來,你小子是不是就跑了啊?”為首的一個光頭男拍了拍朱一強的臉蛋,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把朱一強這家夥打死,害得他們三更半夜不得休息,還要大老遠跑過來抓這家夥,真是令人發指。
“哥,我沒有卷鋪蓋走人,這不是昨天接到家裡來信說我爺昨天剛走了嗎?我就想著回去送他最後一程,你們應該可以理解吧?”朱一強尷尬的望著這幾個催債的高利貸,看上去還有一絲希望能脫身。
但這隻是朱一強的錯覺罷了,放高利貸的這些人可管不了那麼多,隻要你一天不還錢,你就一天不得安寧。
“哥,那個……我能去上個廁所嗎?突然有點尿急……”朱一強作勢捂著肚子,裝出肚子不舒服的樣子。
“少在這裡跟老子裝死,現在要麼還錢,要麼就跟我們回去,二選一。”為首的催債人看上去就不像是個還蒙騙的人。
“哥……哥饒了我吧,我現在真的沒有錢,你們逼死我也沒用啊!”朱一強跪在地上求饒,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看上去憔悴的就像是大病初愈的人一樣。
“沒錢?沒錢那就拿命來賠!”說著朱一強就被那幾個催債的人當場踹暈。
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被他們帶到了一個集裝箱裡,集裝箱裡麵掛滿了槍支彈藥,全是乾貨。
門口有持槍的人把守著,手持ak,腰上還掛著手榴彈,要是這些東西用在自己身上,想想就後怕。
朱一強不禁咽了咽口水,手腳冰涼,嘴唇發紫,臉色發白,看上去隨時都要噶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