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及自己的弟弟許良,許聰一個抖擻,內心的不安被無限放大。
“我……我真的是無意的。”許聰說完這麼一句讓人迷惑的話語,就抱頭大哭一場。
陳北安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背脊發涼。
“許良是不是也是被你殺死的?”陳北安說出心中的猜想。
“不,不是我殺的,是他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跌下來摔死的。”許聰情緒有些激動。
“那紋身是霍達華紋上去的是嗎?”陳北安審視的望著許聰。
“是,我欠了霍達華一屁股賭債,聽人說他有收藏人皮紋身的癖好,我就把許良的皮扒了下來抵債。”許聰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兄弟情義覺醒,悲痛欲絕的看向窗外。
“那你又是怎麼找上林夏,而且一口咬定是林夏殺害了你的弟弟許良,到底是誰在指使你?”
“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內幕,霍達華讓我去找一個叫林夏的人,讓她賠錢,要我把許良的死賴在林夏身上,後來白氏集團總裁白旗龍的助理又找上了我,讓我一口咬定是林夏殺了我弟許良,他們說會幫我找律師,到時候還能敲詐一筆錢,所以我就心動了。”許聰回憶道。
觀察室裡的林夏把裡麵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果然是白旗龍乾的,他就這麼想弄死我嗎?
林夏有些哽咽,如果不喜歡自己,為什麼還要讓她來到這個世上?
辦公室內,林夏端坐等著陳北安回來。
“怎麼樣,剛才的對話都聽到了吧?有什麼頭緒想法嗎?”陳北安把檔案袋塞進架子上,順帶給林夏倒了杯茶。
“那個霍達華我認識。”林夏淡淡的說著,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冷冷的。
“你認識霍達華,那實在是太好了。”陳北安有些驚喜。
“我擔心在我們去找他的時候,白旗龍可能已經比我們快一步了。”林夏沉著臉,神情嚴肅。
“不過我可以試試能不能和他談談。”沉默許久,林夏又接著說道。
裝修豪華的紋身店外,停著一輛黑色邁巴赫。
二樓辦公室裡,霍達華玩弄著手裡的打火機。
“霍先生,不知道我剛才說的你覺得怎麼樣,隻要你答應我們,你的紋身店日後的資金周轉都不是問題,我們白氏集團會入股百分之九十的資金。”白旗龍助理不緊不慢的說道。
……
白家彆墅內,白芷剛從林瑤那裡打聽到,自己的父親要害夏夏姐。
白接到這個消息,白芷很不願意相信,但從這些天的觀察來看,又證據確鑿。
白旗龍正在餐廳用膳,白芷拖著沉重的步伐向餐廳緩緩走來。
“芷芷你起來啦?快來吃早飯。”白旗龍一副慈父的樣子慈祥的望著白芷。
看到自己父親對自己由衷的好,白芷有些於心不忍。
但如果自己不幫夏夏姐,那就沒人會幫夏夏姐了,白芷更不忍心看到夏夏姐一人孤軍奮戰。
心裡糾結了很久,白芷還是問出了口“爸,夏夏姐的事你是不是也摻和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