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守就守到了天亮,陳北安檢查了出租屋不下十遍,那人基本上沒留下半點蛛絲馬跡。
但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就是,陳北安再次在出租屋內發現了三張撲克牌紅心5,方塊j,黑頭k。
這三張牌應該是那人故意留下來的,但他為何要留下這三張撲克牌,和上次在死者徐紅裝屍體的箱子裡發現的那三張撲克牌一模一樣。
這三張撲克牌到底又有何含義在裡麵?
這一切都不得而知,陳北安惆悵的按了按兩邊的太陽穴。
早上七八點,顧登和包月提著早餐,風風火火的就趕來了。
“老陳怎麼樣了?你昨晚怎麼沒叫我倆一起過來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顧登那大嗓門,嗷嗷的叫喚著。
“沒事,主要昨晚人都早跑了,也沒留下什麼痕跡,叫你們來也沒用,索性就讓你們好好休息夠了再來。”陳北安見顧登他們來了,恢複了些精神。
“老陳,你先吃點早飯墊墊肚子吧,剩下的等下再說。”包月見到陳北安眼底下的烏黑,有些替自己姐妹心疼。
“嗯,謝謝。”陳北安接過包月遞來的小籠包和豆漿。
“誒,老陳這三張撲克牌怎麼會在這裡啊?”顧登疑惑的拿起桌麵上的撲克牌。
“真的耶,老陳,這三張牌是你昨晚從局裡帶過來的嗎?”包月也有些震驚不已。
陳北安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顧登“不是,是昨晚偷溜進來的那人故意留下來的。”
“我去,這家夥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居然公然挑戰我們警方的底線。”顧登義憤填膺,氣的不行。
“不是公然挑戰,簡直就是不把我們警方放在眼裡好吧!”包月無奈的說道。
陳北安不語,低頭吃著手裡的小籠包。
“一樣的撲克牌,一樣的牌子,這人不會就是殺害徐紅的凶手吧?”
顧登合理懷疑,但這個凶手未免有點太囂張了吧,竟然公然挑釁警方。
“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深夜潛入這裡,就是為了扔三張撲克牌進來,這不明擺著暴露自己的身份嗎?”顧登十分不能理解這人的行為。
還真是頭一回見有凶手急著給警方自己的線索,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凶手,真是夠奇葩的。
“不好說,目前看來是這個樣子的,凶手就是在自爆馬甲,想著法子的給我們警方透露自己的犯罪線索。”一向平靜的陳北安也有些浮躁,搞不懂這個凶手到底想乾什麼?
“那我們試一下能不能在這三張撲克牌上提取到凶手的指紋!”顧登突然反應過來。
“不用想了,我昨晚看過了,一點指紋都沒有,這三張撲克牌是全新拆封的,沒有指紋。”陳北安無情的說道,打斷了顧登的想法。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到底還能做什麼?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凶手逍遙法外,公然挑釁警方的威嚴嗎?”顧登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你給我娘安分點,你能想到的老陳自然也想到了,你以為大家不想快點抓到這個凶手嘛?”包月有些看不過眼,懟了幾句。
顧登霎時吃了啞巴虧,沒再敢說話。
“好了,都彆吵了,凶手囂張不了多久了。”陳北安眼神漸漸堅定起來,恢複了平日裡的威懾感,讓人信服,莫名的有安全感,似乎跟著他走,就能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