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還沒熄火,廖坤就被警方攔截了下來。
“媽的——”廖坤重重的往方向盤上敲打著。
“下車——”
顧登守著車門防止廖坤趁機逃跑。
該來的總會來,廖坤被警方拉上了警車。
審訊室裡,廖坤守口如瓶,一問三不知,像是經過什麼保密訓練一般。
“你不說話不代表著這件事情會就這麼的過去了,這裡是我們警方收集到的你公司近三年來偷稅漏稅的賬單,以及一些非法集資的證據,你自己看看吧,我們警方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嗬~”廖坤低著的頭漸漸抬起,一臉不屑的望著陳北安,眼裡帶著一絲不明的意味。
“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挑釁法律的底線還是在挑戰我們警方的底線?”陳北安頓時嚴厲起來,聲音都帶著幾分恐人的威懾。
“我可什麼也沒說,陳警官可不要汙蔑我等良民。”
“噢不,我應該叫你陳隊長呢?還是叫你廖正輝的手下呢?”廖坤詭異的笑了笑。
“請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再考慮自己該怎麼做?”陳北安音度都抬高了幾分。
“這位先生,我對你警察的身份存在質疑,請你讓真正的警察來對我進行審訊。”廖坤明擺著的這副死樣子。
看著讓人很不舒服,真想上去把人直接暴打一頓就好了,跟這種人廢話沒什麼用,還不如直接點,給他點教訓就好了。
但陳北安是警察,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去這麼做。
“好,我滿足你的要求。”
“慢走不送。”廖坤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看上去很是欠揍。
自以為這樣就能把陳北安徹底激怒,但沒想到陳北安根本就沒上他的當,保持了理智的情緒,沒有和他動粗。
審訊室的觀察室內,陳北安帶著掛式耳機聽著審訊室裡的對話,看著玻璃窗裡的囂張跋扈的廖坤,雖有不滿,但還是忍了下來。
“還需要我出示我的警員證給你嗎?”被派進來審訊的是位年紀較大的警官,有著三十多年的審訊經驗,最懂得怎麼和這些狡猾的犯人搞心理戰了。
“當然不用。”廖坤時不時又露出一陣陣滲人的笑容。
“這些東西你現在看與不看也都不重要了,想必你自己心裡清楚,明人不說暗話,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對於你自己現在的處境孰輕孰重,你自己也掂量的住,應該不用我再多說了吧?”老警官一向辦案都是直來直往,特彆是對於向廖坤這一類狡詐打死都不說的犯人,你跟他說的再多也沒用,還不如攤開底牌,聰明人不用彆人教也知道該怎麼選擇,就看他們自己怎麼想的了。
要是他死腦子一根筋,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就是給他說上個三天三夜也勸不動他。
想必廖坤大概率就是這種人,多說無益。
“警官你說的這都是哪跟哪?我怎麼聽不太懂啊?”
“你彆給我扯嘴皮子,我不吃你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