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就看到整屋子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圍著自己看。
“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醫院裡?”顧登捂著自己刺痛的額頭。
“你還好意思說,我看你小子是不要命了是吧?什麼防護措施都沒佩戴就衝了進去,要不是老陳發現了你,你小子可能就提前去投胎了。”包月氣憤的說道。
包月知道顧登出事的時候有多著急真的是讓大家都重新認識了一遍包月和顧登的關係,彆看他們平時打打鬨鬨相互嫌棄的,可是真的到了危急關頭,可能就真的是患難見真情吧。
周圍的男人都在低頭噗笑。
“誒,我都這樣子了,你們這群家夥還在笑什麼?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啊?”顧登氣憤的吼道。
“沒笑,沒笑,俺天生微笑唇,顧哥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小張是天生微笑唇,你們其他人又是什麼時候去做的微笑唇啊?”
“顧哥我們知道錯了,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
“看我今天不搗死你們這群家夥。”顧登氣的差點就要撤掉注射針頭下床去打人了。
“好了,都彆吵了。”一旁沉默許久的陳北安突然發話,一下子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老陳,你也在啊?”顧登一臉欣喜的看著陳北安,見到人沒事了,顧登心裡也踏實了不少。
周圍的人一下子又偷偷笑了起來,雖然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誒,不是我說,你們到底在笑什麼啊?我就搞不明白了,有什麼好笑的啊?”
大家都躲起來偷偷笑,沒人回答顧登的問題。
“好了,你在這好好休息幾天,痊愈了再回來。”陳北安簡單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其他人也跟著離開了。
隻留下顧登一個人在病房裡一頭霧水。
“誒,包子月,他們到底在笑什麼啊?”
包月用著意味深長的笑容上下打量著顧登。
“小凳子,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是個……嗯,你居然好這口,早知道這樣我就多幫你製造點機會了,但是我還是好心勸你一句哈,愛上直男是沒有結果的,而且老陳應該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哈……”說著包月輕輕的拍了拍顧登的肩膀。
“誒,不是,我去……你到底在亂說些什麼啊!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男的了啊?”顧登氣的臉都漲紅了幾個度。
“誒,你月姐我是能理解的,但是你要跟月姐說知道嗎?這樣我才能幫幫你是吧?”
“你他媽胡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他媽一個大直男,我喜歡女的,女的。”
“噢,我懂了,你不是喜歡男的,你隻是單純的喜歡老陳而已……”包月的眼神看顧登逐漸變了味。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說我不喜歡男的,也不喜歡老陳,你平時那聰明的小腦瓜被狗吃了啊?”顧登差點沒當場暈闕過去,真他媽服了這群老六,居然比自己這個老六還要六,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誒,你彆走啊!”
包月沒再聽顧登的解釋,就當做他這是在愛而不得而為自己找借口,找台階下罷了。
回警局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審訊廖正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