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雪一場寒,西京的寒冬臘月冷風凜冽,一場雪後,整個西京都銀裝素裹,煥然一新。
風雪一程接一程,大雪紛飛,白雪皚皚,玉樹瓊枝,行人照舊匆匆忙忙趕著去上班。
“呼~燙燙燙~”顧登捧著幾個熱氣騰騰的烤紅薯往警局內走去。
“謝了——”包月啪的一下悄無聲息的就順走了顧登一個烤紅薯。
“我嘞個豆,包子月你能不能再過分點?你說你順走我烤紅薯就算了,拿就拿唄,還拿了我最大的烤紅薯~”顧登嘴巴撇撇的,委屈的不行。
“拿你個烤紅薯咋了?你平時也沒少拿我買的東西好嗎?”包月以牙還牙的說著,嘴裡還不忘啃著熱騰騰撕好皮的紅薯。
“出警——”
霎時間,警局內出警警報鈴聲嗚嗚的響起,包月和顧登顧不上剛才的爭執,放下烤紅薯就往外跑準備出警。
大家對這些早已見怪不怪了,聽到出警鈴聲怕不是每個警察最怕的聲音了。
案發現場在一個公園的小樹林內,屍體便藏在了雪人裡。
“我……我剛才帶我家姑娘在這裡堆雪人,然後看到樹林這邊有一個現成堆好的雪人,我就想著帶姑娘來這邊玩……誰……誰知道玩著玩著,發現裡麵竟然藏著個死人……”男人一臉驚恐的說著,嘴唇還在微微發顫,身旁的小女孩哭聲四起。
了解了現場情況,陳北安一點點剝開屍體身上包裹著的厚雪,裡麵藏著的屍體也漸現真容。
屍體已經全身僵硬,多半是被凍僵的,受雪的影響,有些難以判斷屍體具體的死亡時間。
死者眼瞼痙攣浮腫,生前大概是精神高度緊張,並且經曆了長時間的不休息。
再者便很難從屍體表征上看出些什麼來了?
屍體被運回了警局法醫屍檢中心,報案人被帶回警局做了詳細的筆錄。
“老陳,死者林歡,公園附近便利店的一個收銀員,據調查昨天輪到另一個員工來值班,所以林歡昨天是沒有去上班的。”顧登把調查報告遞給了陳北安。
目前所獲信息量不太多,而且大多價值都不大。
屍體解剖也並沒有發現什麼奇異的地方,並沒有猜想中的中毒之類的事情發生。
包月脫下屍檢手套,無奈的搖了搖頭:“老陳,還是一無所獲。”
這結果完全在陳北安的意料之中,從看到屍體的第一體征沒有任何傷痕後,陳北安就可以初步判定這案子並不簡單。
“這種情況要麼凶殺,要麼仇殺,再要麼衰一點就是無緣無故被牽扯進來的受害者。”顧登在一旁有理有據的分析著。
陳北安不語,若要談凶殺,仇殺,但死者體征上沒有一絲打鬥甚至是在自衛掙紮留下的痕跡,這一點就很可疑。
“很難說,不管怎麼樣,現在必須找到證人或是凶手,案子實在是離奇,就怕是什麼連環凶殺案的開端,那接下來的後果也並非是我們能承擔的起的。”陳北安如實說道。
大家都不語,低著頭不知在沉思些什麼?
陳北安去調看了林歡工作的便利店的監控,由於位置問題,並未拍到公園附近的畫麵,這樣看來問題就棘手了。
“小歡這孩子,在我店工作很多年了,這孩子初中文憑獨自一人闖蕩西京也找不到什麼好工作,當時他吃飯錢都沒有,就要流落街頭了,我看他可憐就讓他來我店裡當收銀員,眼看著日子越來越好,沒想到……誒……”林歡老板周福建一臉可惜的說著。
陳北安麵無表情的記錄著,然後又詢問了一些關於林歡的其他事情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