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著朝公園的方向跑去,小樹林外還有稀稀拉拉那麼幾個警察在周圍拉警戒線。
“誒,你要乾什麼?裡麵不能進去!”那些警察們急忙去攔著王軒。
而王軒似乎是著魔了一般,完全聽不進去,一直想著往裡衝。
掙脫束縛,王軒像脫韁之馬以迅猛之速奔向了樹林。
“誒,那人在這乾什麼呢?”顧登回來檢查發現王軒在案發現場扒拉些什麼,怕是故意破壞現場,顧登剛想上去攔人就被陳北安給攔下了。
陳北安平靜的看著王軒發瘋一般似的尋找些什麼?
“我們就這樣看著他破壞現場嗎?”顧登有些氣不過。
“再等等。”陳北安倒是冷靜的可怕,倒也不是想摸魚,畢竟這裡被大火焚燒過也沒啥好給他破壞的。
倒不如看看他能找出些什麼?
王軒苦苦尋覓了一個多多小時,兩眼通紅,背影佝僂不堪,霎時回眸看向身後的陳北安。
“誒誒誒,你……你要乾什麼?”顧登看到王軒這個鬼樣子朝自己這邊走來也有些犯怵。
王軒似沒聽到一般,又猶如喪屍一般沒有感情的一直往前走去。
“你……你你你……彆過來啊!再往前我就要告你襲警了!”顧登下意識的拔出腰間的槍支對準王軒以示警告。
王軒沒有理會自顧自的直往前走去,逼得顧登節節敗退。
“彆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顧登也有些拿捏不準王軒是怎麼個意思?
陳北安全程矗立在原地,麵不改色的看著王軒猶如喪屍一般的步伐。
“撲通~”
王軒撲通一下跪在了陳北安麵前,眼神紅的可怕。
顧登都傻眼了,王軒這操作真他媽迷惑?
“我認罪,你們能把那手鏈還給我嗎?”王軒低聲抽泣著,十分虔誠的給陳北安一下又一下的磕著頭。
“這個嗎?”陳北安把剛才收拾好的證物袋拿了出來。
“謝……謝謝!”看到手鏈的那一刻,王軒懸著的心都放下了不少。
看著被燒的漆黑的手鏈,感覺心在滴血,但失而複得總比找不到的好。
王軒如獲珍寶般把手鏈放在了胸口的位置,跪在雪地久久未起。
良久,還未等來王軒起身,就看到了王軒身體垂直倒了下去。
“快叫救護車——”
小插曲便這麼翻篇了,醫院病房內,陳北安一臉平靜的看向窗外,不知在沉思些什麼?
王軒高燒四十度,但凡遲那麼幾秒鐘治療怕不是人都會被燒傻,再嚴重點連命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