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真的不是我咧，哪裡約摸是鬨鬼了，不……肯定是鬨鬼了！”王楚一臉頹然，看著跟個流浪漢似的。
“這煙頭是你抽的吧？”陳北安把那包煙頭物證拿了出來。
王楚眯眯眼看了一會“是我抽的，那條巷子是我回家的必經之路，我家媳婦不讓我抽煙，我煙癮犯了，偷偷去買了一包，不敢回家抽，就在巷子裡抽完才回去的……”
“真的?”
“當真！騙你乾啥子？”王楚眼睛瞪得又大又圓。
“那你昨晚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或是奇怪的事情?”
提到昨晚的事，王楚就有些犯涑，礙於麵子，王楚可不想把這事說出去，掉價，還顯得他膽兒小。
“沒……沒有。”
被陳北安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看，王楚有些不自在，生怕被看出來。
外頭餓了幾天，王楚也玩夠了，收收心準備回家。
出了命案，王楚便更加不敢從小巷子回去了，特地繞了老大一圈才回來。
“誒，聽說了沒，昨晚東邊那條巷子死人了，還是被那個大嗓門保潔發現的咧。”王五和街坊鄰居們聊的熱火朝天。
“喲，這不是王楚嘛？”王五一臉陰陽怪氣的打量著頭發亂蓬蓬的王楚。
“誒，這巷子死人那時我那晚還遇到了呢？一袋碎屍扔下來，的虧我手腳靈活躲開了，不然可不把人砸個頭破血流！”王楚還一臉驕傲的樣子。
實則這些話早已被一些有心人聽去，還不知道有什麼事兒在等著他呢？
“真的假的王楚，你小子這麼猛嗎？遇到這事都不怕?”街坊們調侃道。
“騙你們作甚？這還能有假?”王楚一臉傲嬌，遇到碎屍是實話，說不怕那也是說給外人聽的而已。
王楚前腳剛進屋，後腳警察就追到家來了。
“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今早不是都配合你們審訊過了嗎？怎麼還要去?”王楚一臉懵逼，感覺有點丟麵，當著這麼多街坊鄰居的麵被警察帶走。
審訊室內，強光打在王楚蠟黃的臉上。
“老實說你那晚到底看到了什麼？又做了什麼？”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王楚自知這事要是不坦白，警察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我那天晚上真就在巷子裡抽煙，後麵就聽到了奇怪的笑聲，跟鬼似的，聽得怪滲人，我一時害怕，還給他們磕了幾個響頭，後……後麵出到巷子路口的時候，天上掉下一個黑袋子把我給砸了，打開就發現是人肉人骨……”
回想起來還有些犯涑，王楚本想裝裝樣子，可有些人與生俱來怕鬼的性格可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為什麼一開始不說，現在才說?”有時候對審訊對象不嚴厲點，人家還以為你在跟他玩呢。
“那……那個不是丟臉嘛？不太好意思開口……”王楚訕訕的摸了摸鼻翼。
“不好意思，這事是你不好意思的時候嗎？我看你挺好意思的！”
王楚那點醜聞，陳北安也是略有耳聞。
王楚失語，抬頭朝陳北安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