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外頭來了個學生,說是劉雯的朋友。”
“讓她進來吧。”
招待室內,女孩緊張的揣著紙杯,手腳都有些許的發抖。
“你來警局有什麼事情嗎?”
“我......我要舉報劉雯的班主任向德強曾多次對劉雯進行性騷擾。”
說完,女孩變得更加緊張,似乎是鼓起了許久的勇氣,才說出了剛才那番話。
“有什麼人能證明,或是你手上留有證據嗎?”
對於女孩的舉報結果,陳北安並不意外。
“沒.....沒有,但是他們班很多女生都遭受過向德強的騷擾,甚至是侵犯,我知道一個已經畢業的學姐曾經便是遭受過向德強的侵犯,但她不願意出麵配合,因為人家早已嫁人生子,再出來說這事,對她影響不太好。”
“那你有她家的家庭住址嗎?”
“我可以帶你們一起去的。”女孩眼睛雪亮的望著陳北安,似乎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陳北安身上。
老小區內,女人喋喋不休的爭吵聲,沸沸揚揚。
“你們是?”
“找你聊聊向德強的事情。”
提到向德強,女人臉色頓變。
“我不認識什麼向德強,沒什麼好聊的。”
說罷,女人欲要趕人。
陳北安按住了將要合上的大門。
“你難道不希望讓壞人繩之以法嗎?難道想讓這種人繼續去禍害年輕女孩嗎?”
女人眼眶微熱,淚水霎時流了下來。
“不瞞您直說,我現在已經結婚了,當年的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了吧,我不想再提了,你也看到了,我家婆對我也不是很好,要是再讓他們知道當年的事情.....抱歉,當年的事情我是不會出麵作證的,但我可以坦白跟你們說,向德強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他侵犯了很多女學生。”
女人的話一直縈繞在陳北安腦中,無論劉雯的死是否與向德強有關,但向德強性騷擾以及侵犯女學生那是不爭的事實,向德強注定逃不掉應受的罪名。
“媽的,向德強這種人到底是怎麼當上老師的,現在當老師的門檻都這麼低了嗎?”顧登氣的牙癢癢。
“天煞的,到時候老娘一定要把這禽獸給親手閹割了,看他還怎麼做壞事!”包月最痛恨的就是強奸犯了,人模狗樣,卻沒人性的狗東西。
“向老師,這事?”
“校長,您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向德強拿出一袋錢遞給了校長。
“哈哈哈哈,你小子,真會來事。既然向老師都這麼夠意思了,那我再不懂事就說不過去了哈,這幾天我先調你去鄉下小學支教去,等這陣風頭過去了,我再想辦法把你給調回來。”
“那便多謝校長了。”
向德強笑起來有些瘮人。
門外,女孩偷聽到了一切。
“哐當——”
“誰在外麵?”
向德強立馬警惕起來,校長也連忙把向德強給的錢藏在了抽屜裡。
“哈,原來是劉美娜同學啊?不知道劉同學躲在校長辦公室門口,偷聽老師和校長講話想乾什麼?”
向德強把出路堵得死死的,劉美娜絲毫沒有退路。
“我......”
看著劉美娜有幾分姿色,向德強立馬又起了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