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花姐。”
“放屁,她想泡我想了三年,你想乾什麼,我會不清楚?可笑。”
白霖似在自我慰藉,其實更多是不願相信事實罷了。
“花姐。”
“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
手裡叼著的煙,忽明忽暗,看的不真切。
小弟在花姐耳邊小聲彙報著,警局熟人透露出來的消息。
“媽的,這小子他以為他是誰啊!我護他三分,還真當我牛使了?”
煙頭掐熄在小弟手裡。
“誒,吃飯了。”
白霖已經在警局待了三天了,滿臉胡茬,汙頭垢麵的,跟個流浪漢似的。
監獄門外送餐的人似乎並沒有離開,甚至還開門進來了。
“你……你進來要乾什麼?我……我報警的了……”
手裡的飯碗都被嚇掉了。
白霖說話也都不利索起來。
“拿你命的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狗子反咬主人的下場,就是拿你狗命來!”
“瘋……瘋子……救……救……”
白霖被活生生給捂死了。
男人開始往監獄裡倒汽油,打燃的打火機一丟,身後的監獄內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著火啦!監獄著火啦!”
夜間巡查的獄警,聞到監獄內濃烈嗆鼻的汽油味。
夜裡,消防車的警報聲響徹了整個警局。
大火是在淩晨三點半左右完全滅完的,而陳北安也陪同在警局等了整整三個小時。
滅火時間之久,可見火勢之大。
“荒唐,人家都把火燒到監獄內裡了,我不管你們想什麼辦法,必須在一天之內查明監獄失火原因,否則,你們就替警局擔責!”
會議室內,黃局大半夜從家中趕來,連夜召開緊急會議。
要是警局都有人敢縱火,而且查不清緣由,給不到老百姓一個合理的解釋,那誰還會信服警局,誰還敢來找警察處理案子,更甚者,還會縱容了那些不法分子更加猖狂。
底下的人,都不敢說話。
對於此次警局失火,沒人有頭緒。
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有不法分子鬨事敢鬨到警察局頭上來的,那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
“陳北安,對於此次警局失火事件,你有什麼看法?”
見底下人都你說話,黃局直接提問陳北安帶頭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