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幾個劫匪沒有了當初的囂張氣焰。
“說吧,誰指使你們這麼乾的?”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
“沒錢花又不想工作,搶劫珠寶比較快而已。”
領頭人這麼說似乎也沒什麼問題,畢竟要是有錢,誰會不要命去搶劫珠寶店?
“花姐認識吧?”
“我....我們不認識.....”
劫匪眼眸閃過的驚慌還是沒能逃過陳北安的眼睛。
“現在不認識不要緊,到時候在法庭上再說,那後果有多嚴重,你們要是不清楚的話,我可以給你們解釋!”
陳北安輕笑,看上去有些瘮人。
“警.....警官.....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也不想的.....”
被陳北安這麼一吼,幾個劫匪心裡隱隱有些犯粟。
“放你們一條生路,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你們也要先把我們想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我才能幫你們是不是?”
不得不說,顧登有時候覺得陳北安審訊犯人還真是有一套。
“我們說.....是花姐那幫人讓我們乾的,說是讓我們搞利君珠寶,有事他們我們擔著。反正我們以前不少乾這事......”
“所以,你們剛從監獄裡出來,就又想著進去吃牢飯?”
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除了乾這個,我們也不會其他的,而且找工作,人家一聽我們坐過牢,就更不敢收我們了,無親無故,找工作又沒人要,不說大富大貴,最起碼我們是人,就是要吃飯的吧?”
領頭說著還有些委屈起來。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陳北安市同情不起來,監獄裡是設有勞改的,根本不會讓犯人什麼都不乾,隻要願意學,在監獄裡,他們大可學到一門手藝,出獄後更不會有餓死的情況發生。
所以,這幾個劫匪要麼是在監獄裡的時候,死性不改不說,又不願意學手藝才造成此下場;再者就是他們單純想著搶劫來錢快,走捷徑。
酒吧裡,花姐依舊悠閒坐在吧台前,獨自飲酒。
林奕似乎也有所預料。
“怎麼,又是一個人?”
林奕十分自然的坐在了花姐身旁。
“你不也是?”
花姐輕笑。
本以為對方是什麼單純小白,什麼都不懂,誰知道,大家都是老手,藏得深著呢。
“聽說你們珠寶店今天被人搶劫了?”
“花姐消息還真是靈通。”
林奕嘴角微微勾起。
“不過是林老板人氣太高,又是媒體報道,又是大肆宣傳的,想不知道都難。”
兩人相互打著啞謎。
“白霖是花姐小弟?”
拿酒杯的手微頓:“以前是,不過現在不是了。”
花姐釋然一笑,似乎早已放下了過去。
“林老板店鋪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還有心情在這喝酒閒聊,看來林老板對這次的事情好像不太關心啊?”
“關心,怎麼會不關心,我這不是正和背後大佬談著嗎?”
林奕嗤笑。
“不過我很好奇,花姐這麼乾的意義在哪裡?據我調查,白霖可是你親自派人給殺死的,現在又搞這出是什麼意思?”
林奕臉色霎時間變得可怕起來。
“既然林老板都說是調查了,調查也會有假,還有造謠可是犯法的,怎麼林老板是能一手遮天,還是怎麼的?這麼肯定人就是我殺死的?”
“哈啊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