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安扭動鑰匙,朱大長家大門被打開了。
這也證實了死者正是朱大長。
“你們怎麼會有朱大長家鑰匙?”
孫麗麗覺得奇怪。
“這是我們在死者身上找到的,這鑰匙能打開他家大門,也就證實了死者便是朱大長。”
孫麗麗聽聞莫名傷感起來。
陳北安在朱大長家巡視了一番,並沒有發現孫麗麗所說的電動車,家裡看樣子是有一段時間沒人住了。
“老陳,你說這個孫麗麗會不會有嫌疑?鑒定結果沒出來的時候,聽說她就一直在村裡跟人打聽朱大長的消息,而且她還有朱大長家的房門消息,我覺得她可能會有作案動機。”
顧登如是分析道。
“確實有這個可能,但目前一切都還沒有確定,所以很難說。”
陳北安向來嚴謹,並沒有輕易下定論。
“你去調查一下孫麗麗的所有人際關係,還有最近的行蹤。”
陳北安眼神淡漠,在小黑板上圈畫著案子的僅有線索。
回到鋪子,孫麗麗整宿整宿難以入眠。
“不要啊!”
深夜,孫麗麗從噩夢中驚醒。
這些天,一閉上眼,總是夢到朱大長。
不得已,孫麗麗第二天便找來大師來店裡驅邪。
“大師,我晚上老是夢到朱大長說是要來還我電動車,麻煩你跟他說一聲,電動車我不要了,就當是送給他了。”
孫麗麗回想起這些晚的噩夢,還有些犯怵。
“嗯,我會多燒幾輛紙車給他的。”
大師一通做法,孫麗麗也看不懂,但還是十分敬畏的看著大師在一旁做法,自己也時不時給朱大長燒紙錢。
“朱哥,你有啥事都不關我事,現在我請大師給你解冤屈,冤有頭債有主,誰害得你,你就找誰去吧,說實話,你生前我待你不薄,所以你就放過我吧。”
孫麗麗小聲嘀咕著,還不忘一邊給朱大長燒紙錢。
這事很快便在村裡傳開了,各種說法都有。
有的說是孫麗害死了朱大長,朱大長來找孫麗麗報仇,孫麗麗實在受不了便找來大師幫她驅邪。
還有人說孫麗麗和朱大長是情婦,孫麗麗舍不得朱大長,找來大師給朱大長做飯,讓他在地下過的好一些。
“老陳,你說孫麗麗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啊?”
顧登不解,也不能理解。
“不清楚,但孫麗麗可能不是真正的凶手。”
次日,孫麗麗又被傳話來了警局。
審訊室內,孫麗麗眼底烏青,短短幾天時間整個人跟被吸了精氣似的。
“警官,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想了解一下,朱大長在這裡,除了和你,還有什麼好朋友嗎?”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
“嗯,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和朱大長是老鄉,出門在外,大家都不容易,所以我兩才交好,平時有空就一起打牌什麼的,其他的我倒是不清楚。”
孫麗麗說的也是實話,她和朱大長既算是好友加同鄉,但也是僅此而已。
“老陳,在朱大長家中發現其手機。”
“拿去讓技術部小張給破解一下,調查一下朱大長近三個月的通訊記錄。”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是嚇一跳。
“老陳,朱大長在三月十五號被一個叫李軍的人喊過去喝酒,時間也就是三個月前,和朱大長死亡時間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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