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不清楚你自己心裡清楚,法律上規定,種植罌粟不超過五百株,一般隻會受到15日以下拘留,三千元以下罰款的治安處罰法,而種植達到五百株及五百株以上,則是構成了犯罪,按刑事案件處理,屬於違法行為,而你後院剛好隻終止了499株罌粟,你說你這是不是在鑽空子你呢?”
蘭姨再次選擇了沉默。
“就算你現在不說,我們自然也會查到背後的真相,隻不過我現在是在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到時候在法庭也可怪不了我們警方沒給過你機會。”
等來的還是沉默,看來蘭姨還是挺能藏事的。
“老陳,我其實有過這麼一個猜想?”
“什麼猜想?”
陳北安和顧登紛紛看向包月。
“我覺得這個蘭姨餛飩店的餛飩肉餡可能是人肉餡。”
包月,說完,眾人都陷入了沉默。
“我其實也懷疑泵少華是有問題的,因為前幾天我和顧登呢個去東街尋找線索的時候路經過一個死胡同,我透過胡同牆壁的縫隙其實看到泵少華家院子裡晾曬了很多白布,但是當我們去到他家院子的時候那些白布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懷疑當時是泵少華趁我們不注意偷偷放信號給剛好藏在他家的蘭姨報信,提前把那些白布都給藏了起來,至於那些白布放在了哪裡,我們現在過去一趟便會知曉。”
陳北安眼裡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
泵少華家大院門被打開,陳北安徑直往他家西院那家緊鎖的房子走去。
“把這間房子的鎖給我撬開。”
顧登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
打開西院房門的門鎖,進去果然看到了陳北安說的白布。
“我去!老陳你這是神探啊,居然連他們把東西藏在哪裡都知道,不過你怎麼不早說?”
顧登淡淡的說著。
“因為我一開始也都隻是懷疑而已,還不敢百分百的確定,直到昨天在蘭姨那堆照片裡我看到了泵少華家西院,再加上我當時離開泵少華家的時候,我發現泵少華其實並不像我們表麵看上去的那麼從容淡定,其實他在我們檢查的時候,眼神一直都在瞥著西院那間屋子,還有你還記得他當時有出去過一會,幫我們燒水泡茶嗎?”
“嗯,記得。”
“就是那段時間,他其實是去檢查一下西院內的白布蘭姨有沒有幫他給藏好,回來的時候我便發現他的指甲縫裡沾有少許的血跡,而且身上多出了一股洗衣粉的味道,也就證實了他出去給我們燒熱水泡茶這段時間,還去檢查了一遍西院裡的白布。”
陳北安勝券在握的看著房間內淩亂的白布。
正常情況,都會把洗好的白布給疊起來放好,就算不疊起來,也不至於把淩亂的白布放在烏黑的地板上吧?
白布還是清洗過,證明這些白布對主人家是有用處的,而它被淩亂的放在地上,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當時泵少華給蘭姨通風的時候時間緊迫,沒有那麽多時間去折疊和擺放,胡塞進西院房間裡鎖起來就已經是僅限了。
“這些白布已經被清洗過了,上麵沾染的東西恐怕也檢查不出來。”
包月無奈的看著地上那堆白布。
“死馬當活馬醫,先都給我拿回去,說不定真讓我們撿漏,裡麵有些沒清洗乾淨呢?”
陳北安倒不像包月這般消極,凡事都有例外。
況且泵少華這麼著急不想讓他們看到的東西,肯定是有著特殊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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