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新聞了嗎?我們市的任家富豪兒子要舉辦盛大婚禮了,聽說新娘家境貧寒,但新娘和富豪兒子是大學同學,果然,工作好學習好都不如嫁得好啊!”
顧登一副吃瓜的模樣。
“嫁得再好,人家富豪兒子也是和女人結婚你這輩子都彆想了。”
包月瞬間打破顧登的幻想。
“切,說不定有錢人玩的花,男女通吃呢?”
顧登訕訕的說道。
“那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就算人家男女通吃,也看不上你的。”
包月再次補刀。
“嚶嚶嚶~包子月你說話能不能彆這麼傷人,雖然我承認我是個大猛男,但猛男也遭不住你的機關槍大嘴刀子心啊!”
顧登秒變嚶嚶怪。
“呃……小登子你真是越來越惡心了,看來你還是適合進宮當你的小太監。”
“包子月,我跟你沒完!”
說罷,顧登便朝包子月衝了過去。
“我去!你小子玩不起,怎麼還急眼了呢?”
包月撒腿就跑,她可不想和顧登在局裡大戰三百回合。
突然,出警警報器鳴笛的聲音急促響起。
“出警了——”
婚禮現場,新娘當場暴斃了。
盛大的婚禮現場,在新娘倒下的那一刻,場下的賓客亂成了一鍋粥。
“陳隊,死者在前邊。”
陳北安徑直朝婚禮舞台中央走去,新娘早已被先到達的警察給鋪上了白布。
陳北安戴上手套,揭開白布。
隻見新娘臉色發黑,初步鑒定可能是癲癇發作狀態。
“新郎呢?”
陳北安幫死者重新蓋上了白布。
“不清楚,不過已經派人去找了。”
“你是不是領導人?你是領導人吧?”
突然一個痛哭流涕的大叔一把抱住了陳北安的大腿。
陳北安滿臉疑惑的看著地上的男人“快起來,有什麼事情慢慢說不用著急。”
“我是新娘的父親,警官你們可要替我我們做主啊!都是任峰害死了我女兒,都是任峰!”
男人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
“任峰?”
“沒錯,就是我女婿他父親,不過現在也都算不上什麼女婿,親家了,他們害死了我女兒啊!”
陳北安把人交給其他民警安撫好,便回到了警局。
審訊室內,新郎任非還穿著結婚的西服,頭發淩亂,似乎剛剛經曆過了什麼大難似的。
“死者是你新娘?”
“對……對的……”
任非磕磕巴巴的說著。
看著任非如此緊張的樣子,陳北安腦海裡閃過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知道你妻子王楚喬患有癲癇嗎?”
“知……不知道……她沒跟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