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賣部座機,安強撥通了電話。
“警察找上門來了,你給我卡上打一百萬過來,我要出國。”
安強著急的說道。
“錢早就打過給你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處理。”
“喂!喂……”
電話那頭的人掛斷了電話,安強不滿的將座機重重的合上。
“發瘟!放這麼重,不是自家座機不心疼啊!”
小賣店老板嗬斥道。
“又不是不給錢。”
安強掏出五十傲氣的轉身就走,也沒有收找回來的錢。
“神經!”
見有錢收,小賣店老板也隻是過過嘴癮罷了。
拿到檔案,陳北安和顧登也沒急著離開,而是去見了劉紫怡的舍友。
亭子下,劉紫怡舍友看上去便是比較樸實那種人,這是她們給陳北安的第一印象。
“不用緊張,我們找你們隻是有點關於你們舍友劉紫怡的事情問問你們。”
聽聞,幾個女孩子都放鬆了不少。
“劉紫怡平時在宿舍和你們關係怎麼樣?”
“還行,感覺紫怡的家境可能會比我們好一點,平時穿著打扮也比較成熟,學校的同學有些人總會議論她怎麼怎麼樣,但是我們感覺紫怡對我們都挺好的,雖然沒什麼交流,但我們有什麼事情她也都會幫我們一起想辦法……”
幾個女孩異口同聲地說道。
“學校同學說她什麼?”
“就……就說紫怡作風不檢點,榜上老頭富豪什麼的,具體的我們氣死也不是很清楚。”
回警局的第一個噩耗,很快便傳來了,任家法務部門出示了劉紫怡患有精神疾病的醫院證明。
“這是怎麼回事?”
“陳隊,他們要帶劉紫怡去精神病院,現在怎麼辦?”
陳北安接過醫院開具的精神病證明。
“劉紫怡確實被確診了精神病,而且患有重度抑鬱症。”
包月無奈的說道,精神病證明包月也看過了,上麵的公章騙不了人。
“陳警官難道要包庇一個精神病人去詆毀我們任家人的聲譽?”
為首的人家律師團隊虎視眈眈的望著陳北安。
“自然沒有那個意思,再怎麼也應該是精神病院的人來接走劉紫怡而不是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
“放心,我們已經叫來了精神病院的人來接人。”
一陣針鋒相對後,陳北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劉紫怡被精神病院的人給帶上了醫院的專屬接送車。
“我沒病!我沒病!你們放開我!”
劉紫怡不停的掙紮著,試圖掙脫那些人的束縛。
“陳警官救我,我不想跟他們走……”
最後被拉上車的那一刻,陳北安和劉紫怡眼神對視上。
陳北安楞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工作人員把車門關上。
“感謝各位警官的配合。”
任家律師團隊輕笑道。
顧登咬牙切齒的看著任家律師團隊出了警局。
“真是夠氣人的!現在算怎麼個事?他們任家一手遮天了嗎?現在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裡,真是無法無天了!”
顧登惱怒的說道。
“這能有什麼辦法,隻怪人家的律師團隊太強悍了,知法犯法,抓住了漏洞。而且劉紫怡被帶到精神病院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若是他們隨便找個人殺人滅口,也不是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