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媒體報道,我市任氏集團董事長任家老宅於今日西京時間下午4點半發生爆炸,具體情況,我市警方還在跟進當中……”
高檔小區大平房內,孟潔悠閒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高腳杯中的紅酒被孟潔輕輕的晃蕩著。
望著遠處任氏集團大廈,孟潔嘴角微微揚起。
“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孟潔低聲呢喃道。
“話說老陳,你到底是怎麼知道任家老宅有問題的啊!”
昨天下午突然就被陳北安集結出發去了任家老宅,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孟潔在跟我們兜圈子,任非隻是她野心大計下的一盤大棋中的其中一個棋子罷了,甚至是任峰可能也是替孟潔打掩護,迷惑我們警方大眾的視線,而給我們上演的一出好戲罷了。”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
“此話怎講?”
顧登有些不解,一臉疑惑的看著陳北安。
“從我們第一次去孟潔家的時候,門口多放了一雙男士家居拖鞋,還有茶幾上還放著一隻用過但沒清洗過的茶杯,但孟潔幾乎是一塵不染的轉態,而且幾乎是一根頭發絲都沒有的程度,足以證明孟潔是一個有深度潔癖症的人,茶葉想是樓下超市隨便買的,還有一個就是孟潔家的酒架上的紅酒雖然擺設的方向都很整齊,但是再怎麼擺設,經常動過的東西,多多少少還是能看出來的,所以當時任非其實就躲在她家樓上。”
陳北安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孟潔其實有意引導我們去懷疑任非,懷疑任峰和任非的種種不合,還有血緣關係的方麵的事情,表現出一種她對任家家產漠不關心的樣子,其實最看中任家家產的人就是她,畢竟任家唯一繼承人的身份還是很誘人的。”
“靠,老陳,還是你牛逼啊!不過孟潔現在為什麼還要親自摻和到冰毒.藍妖精的買賣,讓彆人代理解決不好嗎?經他人之手,幫自己洗清清白不是更好嗎?”
顧登還是有些不解。
“疑惑就疑惑在這裡,有兩種可能,一是孟潔可能想親力親為,樹立威信,給自己拉攏人脈和客戶;二是孟潔故意而為之,就是想讓我們朝錯誤的方向去思考,所以說,這個孟潔才是這個案子背後真正的大boss,她不是老奸巨猾,而是心狠手辣!”
陳北安冷冷的說道,眼神堅定的看向了窗外。
“那我們現在該怎辦?孟潔已經摻和到了裡麵,我們現在若是直接過去圍剿的話,必然是兩敗俱傷,而且據可靠消息透露,孟潔這幾天已經談成了一筆幾千萬的冰毒.藍妖精的生意,對方是個日本商人……”
“直接圍剿的確是不可能,但這不代表她真的就能在這個法治社會無法無天了。”
陳北安心中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咕嚕咕嚕~”
顧登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訕訕的笑道“那個……老陳,大中午的,我還沒吃午飯呢,我們要不叫上包子月一起出去搓一頓?”
顧登巴紮巴紮的眨了眨眼,眼睛瞪得悶大,直勾勾的盯著陳北安。
“你們商量吧,我都可以。”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
“我請客,你買單哇?”
顧登又朝陳北安眨了眨眼。
“可以。”
“呼呼呼呼~老陳,威武霸氣側漏!”
“霸氣側漏?”
“哦噢噢噢,是霸氣十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