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老公死在你們駕校,你們駕校就得負責,沒個幾千萬,那沒得談。”
女人一屁股坐地上就是撒潑打滾,周圍一群駕校學員在圍觀,議論紛紛。
“按道理來說,這個人家保險公司都賠償了你們六百多萬,本是不再需要我們駕校負責的,但是看在丁哥在我們山雨駕校都已經乾了這麼多年,就想著多少補償你們一些,但丁嫂你現在搞這出著實是我們大家都難堪啊!”
駕校老板於勝濤一臉無奈的說道。
“保險公司賠償的那是人家保險公司的,你們山雨駕校呢?可倒好,給個五十萬,你們這是在打發叫花子呢?”
丁傑老婆王紅娟全然一副潑婦罵街模樣,根本不理會於勝濤的解釋。
“好家夥,五十萬還是在打發叫花子?”
聽到這,顧登也是被驚到了。
五十萬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已經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對於一個普通打工人來說,這可能需要乾個十幾年,甚至是幾十年才能賺到這麼多錢。
現在倒好,到了王紅娟這裡,五十萬已經被說成是打發叫花子了,那看來丁傑這些年賺到的錢還真不少啊,就是不知道這些錢的來路純不純罷了。
“丁嫂,你先過來一下,有什麼我們進去坐下來好好談談可以吧?”
於勝濤無奈的說道。
“低於五百萬,沒得談!”
王紅娟態度十分強硬,根本不給於勝濤任何機會,一下就把話給聊死了。
周圍圍觀的學員愈發多了起來,怕影響到自己駕校的名聲,於勝濤也害怕起來。
“五百萬就五百萬,我的老祖宗,您就先跟我進去先吧,你再在這鬨下去,我們山雨駕校那還乾不乾了?”
於勝濤一臉無奈的說道。
聽聞,王紅娟的態度也跟著軟了下來。
“大家要學車的先學車去,要坐車回去的,也快去坐車去,不要再在這逗留了。”
於勝濤喊來訓練場地上的其他教練各自領走各自的學員。
見人群都散了,顧登也沒再逗留,駕車回了警局。
辦公室內,王紅娟坐下來,全然就是一副大爺的模樣,翹著二郎腿,一臉蔑視的看著於勝濤喋喋不休的的說著。
“丁嫂,你說丁哥在我們駕校工作了這麼多年,我作為老板的,怎麼說都算得上是半個親人了吧?而且哪有一家人說兩家話的是吧?而且丁傑以前在我麼山雨駕校私吞的那些額外黑錢,你們這些年少說也賺了幾千萬了吧?所以現在大家一人退一步,五百萬實在是太多了,我最多隻能給上你兩百萬,再多真的拿不出來,而且人家保險公司也都賠了六百多萬給你們,再加上我們駕校賠的兩百萬,那你們也有八百多萬了,差不多也大一千萬了。”
於勝濤不停的解釋道。
“什麼叫我們丁傑收了你們的黑錢,收了學員的黑錢?於勝濤你拿的出證據嗎?而且,我不怕跟你直說,你們山雨駕校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這些年斂財,宰了多少學學員的錢,你自己心裡清楚的很,現在還好意思說我們家丁傑,你們還是人嗎?還有人家保險公司賠償的錢,又不是你們賠的錢,再說了,人家保險公司賠多少錢給我們,跟你們駕校有半點關係嗎?”
王紅娟大罵道。
“我叫你一聲丁嫂,那是尊重你,現在是你給臉不要臉,大不了到時候我們就去打官司,而且法院判決下來賠償的錢,你到手肯定是隻少不多,而且你找律師打官司也要錢,怎麼樣劃算,你自己應該比我更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