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老陳,咱們現在還在吃夜宵呢?能不能先讓我們先吃完再說。”
包月真的是怕了陳北安了,生怕一不留神,就讓他給說出來了。
“呼,老陳真是個可怕的物種。”
顧登猛咬了一口烤鴨,訕訕的說道。
陳北安聞聲,剛想轉頭,顧登和包月兩人都十分識趣的把頭給扭了過去,不去看陳北安。
“哈,包子月,今晚的天空星星好像挺多啊!”
顧登指著窗外一片烏漆嘛黑的天空,胡說八道。
“嗬嗬嗬嗬,確確實……”
包月有些尷尬的回應著。
“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
陳北安收拾好餐具,便徑直走上了天台。
“呼,老陳真的是越來越可怕了。”
“嗯嗯嗯嗯,誰說不是呢?老陳絕對是個雙標的家夥,在沈詩雨麵前就溫柔的不行,在我兩麵前,就凶神惡煞的不行。”
包月訕訕的說道。
“切,那能比嗎?一個是未來媳婦,一個是關係密切的好朋友加好同事,還有一個普通同事,這根本沒法比啊!”
“誒喲喲喲——疼,包子月輕輕點——”
“你小子剛才在說我壞話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哼,你就是老陳的好朋友兼關係密切的同事,我就是普通同事?小登子,我突然發現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啊!”
說罷,包月狠狠的擰著顧登的耳朵。
“疼疼疼,我耳朵都快要被你給擰掉了!”
顧登疼得眼淚,差點沒給當場掉下來。
“姐,烤鴨再不吃就涼了!”
聽聞,包月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今天算你好運,下次再敢暗搓搓的詆毀我,老娘讓你好看!”
“收到!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
顧登這回可算是學精了,打不過,那就無條件服從命令,總有辦法能讓自己活下去。
警局天台,剛下過雨的地麵濕漉漉的,每一個腳印踏過的地麵,似乎都有些藕斷絲連。
水珠粘在了鞋底,浸濕了鞋底的灰塵,水土相融,促進了兩者的粘性。
雨後的晚風帶著一絲涼意,甚至有些冬天的刺骨。
猶如一個人捅了你一刀,卻又溫柔的給你處理傷口,包紮傷口,會問你疼不疼,會為你掉眼淚……
下意識的從口袋掏出一盒薄荷糖,拿出一顆,放在嘴裡。
涼涼的,猶如今晚的天氣,冷冷的,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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