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顧登聽了陳北安所說的話之後,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陳北安是一夥的,恐怕就真的相信了陳北安這一番天花亂墜般的胡言亂語了。
聽到李南這樣說,陳北安的眉頭微微皺起。
“那個莊大力的金主我並不認識,而且那個金主究竟是否是我們這裡的常客,或者隻是碰巧來到這裡的,我都不太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家夥就是在我們賭坊裡與莊大力取得聯係的。”李南語氣堅定地說道。
“莊大力在你們賭坊的名聲很大嗎?”陳北安表情淡然地問道。
“嗯,確實挺大的,不過是那種人人喊打的程度罷了。莊大力這家夥不知道已經欠了我們多少錢了,你們可千萬彆天真地認為他真的有還錢的打算。要不是我們這些人盯著他,恐怕他早就卷款潛逃了。然而,如今他被條子抓走關進了監獄,實際上和逃跑沒什麼區彆,畢竟這筆錢,基本上是要不回來了。”李南無奈地歎了口氣。
聽聞,陳北安心中了然,對莊大力的事情基本上也有了個大概。
說罷,一個愁眉苦臉的男人從陳北安麵前走過。
見陳北安一直在打量這人,李南上來解釋道“這家夥叫劉奎,倒是比莊大力強上一點,但不過也差不多了,以前還有點小錢,現在也是欠了一屁股債。用不了多久,這小子怕不是也跟莊大力一個鬼樣,去給彆人金主當殺手。”
閒聊了幾句,陳北安和顧登也沒多在賭坊裡停留。
“老陳,你說這李南會不會是在騙我們啊?”
顧登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一半一半吧,但我們現在的目標不在他們賭坊內,所以他懷不懷疑,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陳北安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
顧登有些不解。
“因為我們現在新的調查對象是劉奎。”
聽聞此消息後,陳北安心如明鏡,對於莊大力之事已大致了解清楚。
話剛說完,隻見一名滿麵愁容、眉頭緊蹙的男子從陳北安眼前緩緩走過。
見陳北安一直注視著此人,李南趕忙上前解釋:“這人叫劉奎,雖然稍勝於莊大力,但也好不到哪裡去。以前還有點小錢,但現在也是負債累累。恐怕過不了多久,這小子便會踏上莊大力那條路,成為某個金主的雇傭殺手。”
簡短交談數句後,陳北安與顧登並未在賭坊過多逗留。
“老陳,你覺得李南會不會在騙咱們呢?”顧登心生疑慮,惴惴不安地詢問道。
“對半開吧,不過當前我們的關注點並不在此處,因此他是否起疑已然無關緊要。”陳北安語氣平靜地回應道。
“為何如此斷言?”顧登麵露疑惑之色。安眼神堅定的望向車窗外,眼裡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
而賭坊內,陳北安和顧登前腳剛剛踏出賭坊門口,李南便迫不及待地掏出了手機。
“喂!老板嗎?我有事跟您彙報……”李南壓低聲音,語氣十分焦急,“莊大力的事情好像已經敗露出去了!剛才陳北安和顧登來找他麻煩了,還好我把他們打發走了。接下來咱們該怎麼做?”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隨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彆慌,先冷靜一下。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隻能靜觀其變。記住,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輕舉妄動,否則隻會讓情況變得更糟。”
“好的,我明白了。”李南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