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後我和反派激情互演!
若說叫秦亦滿給秦恪讓一位,尚且能解釋成太後為了皇家顏麵著想,那麼再給蘇夙讓一位,就是完完全全的偏心。
此時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太後身邊那個小團子身上,大有要將她看穿的架勢。
蘇夙隻覺頭皮發麻,直往太後身邊躲了躲,心想這真是前世都沒見過的修羅場。
“母後,老二與她還未成婚,這怕是於理不合。”皇後看皇帝的麵色不好,趕緊上前勸道。
太後這次卻像是鐵了心,“今日是哀家的生辰,難道連這點小事,也不能做主?”
這叫大家怎麼說?
縱然是皇後,也沒有立場摻雜進這母子二人的“交鋒”之中,站在原地頗有些為難。
蘇夙也怕這把火給自己燒穿了,趕忙道“太後娘娘,我跟王爺坐一起就行了。這一個個坐席離得太遠,我又不會用銀筷子,夾不著菜都沒法找人幫忙。”
小丫頭故作苦惱,惹得不少人在心中譏諷笑話,嘲笑她見識淺薄。
但太後也笑了,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那夙夙就跟雲逍王一起坐。禦膳房的菜做得極好,你多嘗嘗。”
“嗯!”蘇夙歡歡喜喜應了,忙去拉秦恪的手,催他入席。
皇帝的臉色也稍稍好看了些,迎太後上座,宴席這才算開始。
祝詞連番,杯盞你來我往,大殿之中極其熱鬨。蘇夙像是隔絕在外,專心被秦恪投喂,力求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等吃飽了,她小小聲打了個嗝,然後又趕緊將嘴給捂住,四下張望起來。
“宴上吵鬨,沒人會注意到你,彆太拘謹。”身旁忽而傳來聲音。
與秦恪不同,這聲音還未褪去少年人的清冽,又溫溫柔柔,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蘇夙循聲望去,見到一張熟悉的臉。
老朋友啊!
“前世”作為秦宸宇的謀士,她與其可謂是無話不談,此時瞧見便覺得無比親切。
結果她正要湊上前去寒暄兩句,就被遞到嘴邊的一個栗子賭住了去路,當下推拒。
“吃飽了吃飽了,王爺彆再喂了。”
秦恪垂眸看她,“不吃了?”
“不吃了。”
“那就敬大家一輪,免得無趣。”
她哪敢啊!
本來就是個捎帶的,蘇夙很清楚自己的立場,也知曉此時的自己就該縮小存在,不喧賓奪主。
於是她隻能可憐兮兮地把那栗子包進嘴裡,裝作很認真地嚼了起來。
至於先前想要搭話的秦宸宇。
對不起,實在是沒空搭理。
好在這栗子沒有嚼太久,這場宮宴就迎來了重頭戲。
皇子公主們陸陸續續開始送出自己給太後的賀禮,輪到秦亦歡時,蘇夙好奇張望起來。
“兒臣給皇祖母送的是一副百鳥朝鳳圖。百鳥和鳴,歸順朝拜,正如宴會此情此景。”
送的禮物確實不出錯,這場麵話說的也還算漂亮,但蘇夙還是覺得,這東西若是換秦亦瑤送,學識淵博的四公主定能說出花來,也算不浪費她的點子以及司衣局上百人趕工。
果然太後的反應淡淡,雖有笑意,也隻是笑了笑。
“寓意是好的,但這麼長一幅繡品,要費不少時間與人力,往後隻怕還要影響到其他人的份例。如此鋪張浪費,可不是咱們後宮該有的風氣。”
玉貴妃奢華慣了,連帶著這個女兒也沒把這些貴重東西當一回事兒。但太後心係天下,平日裡的生活尚且節儉,東西寓意再好,都不過爾爾。
秦亦歡的臉色一下就白了,隻能解釋一年隻有一次,才會想著隆重些。然而坐下前她卻十分隱晦地瞪了蘇夙一眼。
“她看我乾嘛?”蘇夙撇撇嘴,問秦恪。
後者低沉一笑,頗有幾分興味,“法子是你出的,她照著做反而被訓斥,自然會恨上你。”
真就冤枉!
“我又不是給她出的注意,她硬要學,我有什麼辦法?”
“說不定她會以為,這是你跟四皇妹一同設的局。”
蘇夙是真是有苦說不出。
當時秦亦瑤問自己,太後生辰送什麼的時候,她也就是圖了這個寓意。誰成想秦亦歡不光偷學了去,還是直接做了個十倍大的,隻差沒把“鋪張浪費”四個字刻在腦門上。
這也能怪她?
正當蘇夙這麼想著,那頭吃了虧的玉貴妃卻開了口。
“臣妾眼下還真有些好奇,這四公主送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