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爺被貴妃娘娘叫進去的時候,那院中隻有你和我,這就是你對我說的話。”
“我沒有!”
“你說你沒有,那我憑什麼潑你?”
“我怎麼知道你為何要潑我……”
此言一出,算是承認這水是蘇夙潑的,並且是在秦恪並不知情的前提之下。
玉貴妃此時阻攔也已經來不及了,心中暗罵自己這侄女扶不上道,也知曉今日之事多半落於下風。
而柳扶風也反應了過來,慌不擇路的給自己找補。
“皇後娘娘,這蘇姑娘和王爺潑了我兩次,一下在臉上,一下在身上。這分明就是兩件事。”
言外之意,就是蘇夙潑了她臉,而秦恪潑在了胸口。
皇後本以為今日還要下些功夫才能讓玉貴妃吃癟,卻沒成想她這侄女如此蠢笨,被一個小丫頭繞進去不說,連吵架要說法的緣由的角度都如此可笑。
“那依你之見,此事該如何解決?”皇後問柳扶風。
後者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看香玉貴妃,對方麵上也無甚好臉。
於是她乾脆破罐子破摔。
“此事王爺需要對我負責,否則我的清白不再。”
“我呸,你說這話也不害臊。”蘇夙說著就要去打她,還是眼疾手快的秦恪攔了一把,才沒叫她殿前失儀。
雖然這小丫頭著實沒什麼儀態。
“好了,沒事兒,本王不會答應。”秦恪柔聲安撫道。
蘇夙這才停下,可一雙眼睛還是惡狠狠的瞪著柳扶風。
“王爺不就拿冷水潑了你的臉,洗去你了你那滿臉的脂粉,露出乾巴巴的素顏來,也看清了你這張皮下是什麼妖魔鬼怪。若是這樣就要對你負責,那你也彆尋什麼夫婿了,直接素麵朝天往街上站去,有的是人供你挑選。”
柳扶風臉色陣紅陣青,被她跪都跪不穩。
偏蘇夙還嫌不夠,掀起自己的袖子,“皇後娘娘你瞧,當時我慌不擇路,潑的她熱水,所以連我自己都燙傷了,她胸口應當也有痕跡。這一下若潑在臉上,她現在就不是這個樣貌了。”
皇後眼看著她連證據都拿了出來,就想儘早結束這場鬨劇,直接讓身邊嬤嬤背著眾人扒了她的衣裳。
果然胸口有一小片燙傷的痕跡,淺淺的,卻也不難判彆。
“你這麼愁嫁,我給你出主意啊。之前你投湖的時候是不是護衛救的你?這一路上你更是不知被多少人看光,那要不然讓貴妃娘娘身邊的嬤嬤去算一算,你一人嫁給他們幾十個,夠不夠!”
說著還抱緊了秦恪的脖子,像是在說給你幾十個男人,就彆覬覦我這一個了。
柳扶風被這接二連三的羞辱氣的當場眼睛一翻,竟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