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後我和反派激情互演!
有那輛車和宅子在前,蘇夙壓根不相信那所謂的驚喜,偏偏秦恪卻說這樣驚喜她一定喜歡,弄的她回去之後哪怕做夢,都在猜測這個驚喜究竟是什麼。
於是就這麼等了一天,沒等來秦恪的解釋,反倒是等來了許敬楠的禮物。
“拿去試試,看合不合身。”許敬楠遞來一件紅色的衣裙,溫柔對蘇夙說道。
後者畢竟是個姑娘家,平日雖“不修邊幅”了一些,可誰不喜歡好看的東西呢?於是趕緊接過仔細一瞧,隻見上頭繡著小獸,十分可愛。
“這是夫人親手做的嗎?”蘇夙驚訝問道。
許敬楠繞了一根線在手中,回她“是自己做的,綺兒和禮兒小時候,也都是穿我做的衣裳長大的。”
“那夫人手真巧,我娘親就不會,前些年我最喜歡的衣裳破了,她二話不說丟了買了件一樣的,可叫我哭了好久。”蘇夙嘟囔了一句。
許敬楠無奈搖了搖頭,“你娘親自有疼你的法子,隻是不做衣裳罷了。”
“那倒是,”蘇夙嘿嘿一笑,“反正錢財確實沒有短缺過我。”
“小白眼狼。”許敬楠笑罵,“過兩日就是你生辰了,家中可來了信件?”
“還沒來,不過我估計也快了,爹爹娘親慣是疼我,便是沒有隻言片語,禮物也得送過來的。”
蘇夙回得理所應當,還問“那等我生辰設宴,夫人能來嗎?”
語氣中頗有期待。
許敬楠卻搖了搖頭。
“我就不去了,這幾日風大,若在外頭見了風又要咳嗽,給客人們瞧見了不好。”
蘇夙應了一聲,也知這個理由無法解決。
與許敬楠相處的這段時間她也發現了,這位孟夫人似乎時常鬱鬱寡歡,導致憂思成疾,幾乎病入膏肓。
所以甭說雨雪天氣,就算是日頭大了些,她也受不住,一貫隻能在自己院中待著。
可長此以往困於內宅,憂思更甚,便陷入了死循環中,身體也每況愈下。
看來還是得做出點改變才行。
蘇夙這麼想著,也就沒太注意腳下,好好的衣裳被她一絆,踉蹌了一下不說,還掉了一顆明珠。
她趕緊伸手去抓,可明珠卻隻是調皮地從她手心彈了一下,便咕嚕嚕滾進了床下。
真是要命。
蘇夙沒法,隻能趴在地上,伸手去夠那床底的珠子。
隻不過還沒等摸到那圓滾滾的明珠,觸手的卻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
是什麼?不小心掉進去的東西?
大宅院裡可沒有東西放不下的煩惱,所以床縫這種塞不進一個成人手臂的地方,根本就不會用來儲物。
蘇夙隻以為是不小心掉在裡頭的,於是把那盒子給扒拉了出來。
盒子上頭蒙著灰塵,薄薄一層,看起來還沒有積攢多久,說明是才推進去的。
“夫人,我闖禍了。”蘇夙哭喪著臉出來,把衣裳放在桌上。
“我不小心踩著了衣裳,這明珠讓我扯掉了一顆。”
許敬楠倒沒有怪她,隻是關切地問她是否摔著,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後才鬆一口氣。
“也是怪我,沒讓人進去伺候你換衣裳。你先等等,我叫劉嬸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