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也同意,於是孟敬無法,隻能叫高明麗先回去,留下孟宛寧孤立無援,一下子就慌了神。
而為了公平起見,許敬楠也叫了劉嬸上前,給孟宛寧搜身。
“夫人,找到了。”劉嬸麵上複雜,從她腰間的荷包裡頭倒出了一枚鑰匙。
沅安看到此處不由驚呼,“小姐,那是奴婢的鑰匙!奴婢原以為掉了,沒想到竟是在孟家三小姐這兒。”
“你胡說!”孟宛寧一把搶過鑰匙,朝著沅安臉上丟去,“我根本就沒拿你的鑰匙,定是你栽贓陷害!爹,你可要為寧兒做主啊!”
“行了,事已至此,已經無需再查。今日之事就當她咎由自取,還望兵部尚書好生管教自己的庶女。”
秦恪說完就要走,大有方才孟敬二話不說,就要給蘇夙定罪的模樣。
局勢調轉,孟敬當然不願,開口道“一枚鑰匙,未必不是有心人栽贓。這不能作為證據。”
“兵部尚書這話有趣。”秦恪嗤笑一聲,“她身上帶著蘇蘇院中的鑰匙,都不算證據,那兵部尚書此舉,與拿著贓物、還偏說自己隻是找鑰匙的低賤下人有何不同?”
他特意強調了“低賤”二字,將孟敬的臉麵都踩進了泥裡。
“王爺,臣說了,人不可信。”
“你的意思是,我女兒故意暗害你的庶女?”許望海看不下去,冷聲問道“孟敬,正妻與妾室,你可還分得清?”
畢竟是做過太傅的人,許望海的氣勢,一般人根本就招架不住。
且他與秦恪不同。
秦恪的勢力還有皇帝在上頭刻意壓著,但他是皇帝曾經最敬重的師長。
“嶽父,我要的隻是個真相。”
“既要真相,便當麵對質。”
許望海冷哼一聲,問蘇夙“今早臨走時,你可有將門妥善鎖好?”
蘇夙點點頭,“我每日都有鎖門的習慣,畢竟滿屋子都是寶貝,總怕有人偷偷進去。”
“那你鎖門時,可見過她?”
“沒有。若我當著她的麵鎖門,以她的性子,還不將屋頂掀翻,怎會任由我施為?何況今兒早上我走得可早了。”
“有誰可以作證?”
蘇夙想了想,才道“四公主可以作證,今兒我們約好一起去吃早茶的。要不,我把四公主叫來給我作證?”
這話看似詢問,其實暗藏威脅。
畢竟除了她,在場的誰也不敢或不會真叫嫡公主親自走一趟,隻為給自己作證。
“那你怎麼說?”許望海轉而看向孟宛寧,“是否還堅持先前的陳詞,是蘇夙約你過來,然後自己放了滿屋老鼠?”
“是……是……”
孟宛寧被嚇得不輕,回答地也支支吾吾。
光是從這態度來看,孟敬的心就涼了半截。
“如此一來,二人間就產生了分歧。”秦恪總結出一句廢話,隨後才招了招手,叫柳跡風上前。
“宮中十二刑罰,本王才帶你見識過,眼下也到了你練手的機會。這小侍女你帶去,輪番伺候,什麼時候願意說真話了,什麼時候再停手。”
說著點了點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