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滿……
話不投機半句多是什麼意思,他大概理解了個完全。
是以此時他隻是摸了摸鼻子,落荒而逃。
“你倒是好手段,知曉他最是應對不來這些。”秦亦瑤見人走了,才小聲笑說一句,。
蘇夙對此也鬆一口氣,“就是不知能不能嚇跑他。”
“甭說是三皇兄了,就連我,都險些沒憋住。”秦亦霖從旁說了句風涼話,被蘇夙惱怒地瞪了一眼,隻能打了個哈哈。
“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正在三人談論之時,從後門傳來一個聲音。
循聲望去,竟是秦恪。
“王爺!”蘇夙的眼睛一下就晶亮了起來,撲上前去,“可有兩日沒見著你了。”
“有事要忙。”秦恪拉住她,往二人的坐席去。
隻是中途不小心踩到了梅花的一角,不由垂下頭去。
“梅園的花都要被各宮折完了,你們還要去添兩手,也不怕守院的宮女與你們哭訴。”秦恪調笑了一句。
蘇夙哪兒敢說這是秦亦滿送的?趕緊往旁邊推了推。
“都說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折幾朵梅花若能當做妝點,也是物儘其用了。”
這麼答話,可謂是雙標至極。
秦亦瑤和秦亦霖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戲謔之意。
隨後二人的目光都移到了蘇夙身上,大有調侃的意思。
蘇夙趕緊給他們使著眼色,好似生怕他們說出什麼一般。
秦恪將這些反應看在眼中,挑起眉梢,“你們瞞著什麼呢?”
“沒有沒有。”蘇夙慌亂搖手,“就是決定以後不去摘梅花了,也好給守院的宮女姐姐少添些負擔。”
“當真?”
“千真萬確!”蘇夙答得可謂誠懇,然而秦恪還是能看出其中的不堅定。
隻是沒等他再開口,卻等來了秦亦瑤的興師問罪。
“前些時候就見二皇兄與我舅舅的侄女走的挺近,可是有了什麼進展,沒有與我們說?”
此言一出,秦亦霖倒抽了一口涼氣,心想自家四皇姐還真是什麼都敢說,也什麼人都敢惹。
而蘇夙也提了口氣,等待著秦恪接下來的話。
“沒什麼進展,若真有什麼,定不會瞞你們。”
這是什麼意思?
是沒有進展,還是正在發展?
蘇夙不由好奇,但眼見著李太傅一隻腳已經踏進來了,又隻能閉嘴。
等到昏昏欲睡的兩堂課上完,她也徹徹底底忘了之前設想的諸多盤問。
“這梅花要如何解決?”秦恪抱著蘇夙正要回去,又踢到了那束梅花,問道。
蘇夙趴在他肩頭,隨口回道“王爺自己處置便好。”
“那就送去梅園,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說著將紅梅交到綠芸手上,令她走一趟梅園,也算是給她私下聯係旁人的機會。
但這一態度,卻激怒了秦亦滿。
“仔細想來,我也許久沒有跟二皇兄比試了,趁今兒你難得在,不如咱們去校場上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