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後我和反派激情互演!
蘇夙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已經猜測秦恪會對自己說謊。
比如“不是”。
但見他沉默片刻之後,還是點點頭。
“是為心上人建的。”
此言一出,蘇夙甚至不知曉現在的自己該是感動,還是該繼續演下去。
但還沒等她做出反應,秦恪便自己繼續往下說了下去。
“之前本殿便說過,在大淵朝時匆匆見過你一麵,當時便一見傾心。是以之後,本殿去打聽過了你的喜好,才建了這個蓮花池。”
真是會編,這前後的謊,竟然還真給他連了起來。
蘇夙實在是想不通,如果自己真不知道秦恪在隱藏身份,聽了這話會不會跟之前一樣感到油膩,而秦恪又會不會知道她根本不吃這一套。
但現在假設這麼多都是無用之舉,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之後,倒是沒有了咄咄逼人的意思。
“殿下既然這麼解釋,我就姑且這麼信著,畢竟這蓮花池我還真的挺喜歡。”蘇夙說著,從湖中摘了一朵好看的白蓮,垂眸斂目之時,竟是有哀傷浮現上來。
“我在大淵朝的時候,也曾與一個人說過自己喜歡蓮花池,他當時或許已經聽進去了,隻是一直也沒能兌現。現在看來,或許是永遠都不會兌現了。”
她說得傷感,叫秦恪也入戲幾分。
他的心中有些發堵,幾乎是迫不及待想要告訴她,自己一直記著這個約定,而現在就是兌現的時候,
奈何他不能,蘇夙也很快調整過來。
“今兒個我高興,便不說那些個晦氣的事兒了。”
被冠上“晦氣”之名的秦恪……
正要鬆一口氣呢,蘇夙卻又問道“不過我真有些好奇,殿下身邊的那位姑娘,究竟是何人?”
這問的是白芙。
秦恪就知道這個話題沒有那麼容易接過去,隻得是輕歎一聲。
“是永驍侯的嫡幼女。”
“這個我在她言行之中也了解過了,我想問的是,她在殿下這兒,是個什麼身份?”
“沒什麼身份,隻是朝中重臣的女兒。若一定要扯上一點關係,那應當是母後的侄女。”
“皇後娘娘的侄女?”蘇夙還真有些訝異,“既然是皇後娘娘的侄女,與殿下親近一些,也是無可厚非。但若是想要上綱上線,就有些不知分寸了。”
她說的意有所指。
秦恪知曉她在意的是什麼,“她確實有失體統,之後我會與她說明,你不必擔心。”
“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她了,也就是說,第一次被我撞見的時候,殿下並沒有與她說說這分寸一事?是殿下並不在意我的感受,還是並不覺得這樣的距離是逾越本分?還是說,殿下其實還挺高興的?”
夾槍帶棒,陰陽怪氣。
蘇夙慣是會說話,隻是沒將這種帶槍子兒的矛頭指向秦恪。
眼下一番話說下來,還真是叫秦恪招架不住,。
“第一回與她說過,第二回便收斂了許多,你見她時我已有明確表示。”